管家呈上配好的吸水珠,就放在床头。一个雕花的银托盘,上面放着一小匣粉白的珠子、一袋护理ye、一大杯水、中空的硅胶管和细细的钝头顶针。
那硅胶管是用来将珠子直接导入Omega体内的。但若是alpha有兴致,也可以持着顶针,从Omega的尿道口,将珠子一颗颗顶进去。而护理ye可以使Omega膀胱内的珠子迅速涨大,不过也也可以让Omega们将大杯大杯的水喝下,慢慢等待。
卫季端起杯子喝着水,眼睛时不时看向匣子里那些晶粉的珠子。他到底有些畏惧,就像黄色意味着性,对于一个男ji来说,粉色则意味着可怖的yIn邪——那总是发情药的颜色。
楚潋抬起男人的下颌,他抬起眼睫看向她,眼中藏着不肯言说的恐惧。
他的眼已不再年轻了。眼尾有了她裙摆似的褶皱,目光中也有了岁月的痕迹,带着一点疲惫、苍凉的意味。他不再会像那些年轻的Omega一样,炽热的看向她。
但他的目光很静,也很深,像一只老狗在死前最后一次凝视它的主人。望的有那样深……
楚潋不敢与这样的目光相对。甚至退后了一步,从这目光里抽离开,掩饰性的开口。“我要开始了。”
她知道,无论这个男人多么爱她、多么信赖她,她都不会将他捧得如珠似宝。她依旧会亵玩他、掌控他,乃至伤害他。
卫季轻轻应了一声,两腿大敞开,抱膝坐在床上。
到了这个年纪,他也没学会偷jian耍滑。让他打开腿,他便将两腿抻成一条直线。因绷着劲儿,腿根处骨骼的形状和青筋也浮出来。
女人忍不住伸出手去描绘那些青色的山脉。
男人将自己袒露开,露出麦色的腿根和性器。因当过许多年的ji子,他腿间毛发早就不再生长了,大敞的风光全无半点遮盖。他干净的像一只烫过开水拔了毛的rou鸡。
而他的性器挺拔、结实。不算硕大,却也不像个Omega的型号,但很漂亮。和他这具身体一样。
女人笑了一声,手指故意沿着男人腿根的青筋,划至他的性器。那些青色的山脉痉挛起来,男人也不自觉的抬起头,喉结滚动了一下。教人很想上去狠狠的咬上一口,或是鞭打他,让他颤抖的更为厉害。
只靠尾椎骨支撑身体,卫季在柔软的床中深陷下去,重心不稳。可他依旧牢牢抱着自己的膝盖,甚至为了方便女人亵玩,将腿张的更开。
他的神色是那样认真、虔诚,像是自己走上祭坛的羔羊。连汗水从他额头上落进眼睛里都只是眨了眨,顾不得擦。
这不算一副多么漂亮的身体。那朵rou花不必扒开深看内里,也是rou嘟嘟的褐色。这样深沉的颜色,甚至几乎可以在法庭上作为指控他yIn荡的明证。
但,楚潋却格外对这样的一具身体着迷。
他应该拒绝她的,应该啜泣,应该想办法抗议。而不是像这样,明明是在被玩弄,明明不自觉的皱着眉头,却偏又露出一双害怕又信任、渴盼又羞耻的眼睛。
女人持起卫季的性器,轻轻撸动,这褐色的家伙,在她柔白细腻的手中更显得粗糙硕大,却有一种天鹅绒似的质感。
卫季不自觉的夹了夹腿,只怕这被反复使用过的身体辱没了她。
“卫季。我若是想要漂亮的,大可以去找别的Omega。”楚潋拍了拍卫季的腿根。
听到这句话,卫季的呼吸几乎都停止了。他被这句话刺伤,觉得心里仿佛扎进去了一根针,缓缓的流出血来。
可是……他又在这话里寻到归处。
总归她还在注视着我——并不值得被注视的我……
卫季笑着仰起头,他水喝的太多,在胃里鼓胀摇晃着,让他产生了轻微的呕意。他靠到墙壁上,依旧驯服的打开着身体。
那匣子粉白的珠子有小珍珠大小,楚潋持着男人的性器,将那珠子从铃口处塞进去,再用顶针一颗颗捅到男人的膀胱里。
珠子本就不小,挤进男人狭窄、敏感的尿道,研磨过去,让人有一种血rou被撑裂的痛。而珠子又迅速的将甬道内shi润的水意都带走,很快尿道便一片干涩,像是被火烧过。
卫季缓缓的深呼吸,克制住自己挣扎的冲动。他的性器被握在女人的手中,他甘愿自己就这样被火烧死,也想教她尽兴。
他的膀胱里本就有余尿不曾排清,又喝了许多水,此时逐渐从胃里积蓄到膀胱中,吸水珠方进去,肚皮就微鼓了起来,像一位初显怀的孕夫。
吸水珠吸了水,逐渐在男人体内胀大,膨胀至小孩拳头大小,将他的肚皮顶起来。那初显怀的孕肚,又迅速变成了五六个月大小,他的身体里又多了一种憋涨感,让他开始动静难安。薄薄的一层腹肌按压下去,便能看到那些滚动的圆球。
“大小姐……”卫季有一点麻木的害怕。他是怕,可是命运给过他太多苦难,那怕中也显出了一点习以为常、波澜不惊。
可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在此时呼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