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暖晴的阳光照进落地窗,也照在男人小麦色的身体上。他蜷在女人颈间,紧紧倚靠着她,因身子比女人长,头便低下来,整个人像一个细长的问号。
楚潋微低头,唇落在男人额上。他睡得很好,总是冰冷的身体也温暖起来,额上出了一层薄汗,面颊显出一点健康的晕红。
卫季醒了过来,骆驼似的长睫毛颤动了两下,睁开了眼。他还有些迷蒙,眼底的信赖来不及遮掩,满的像是将要溢出的湖。
“脏……”
女人柔软的唇贴在他额上,他有点不好意思,头又低了一些,睫毛紧张的颤动。
“你说的不算。”女人轻轻笑了一下,手抚过男人微微chaoshi的肩脊。力气稍重,带着一点亵玩的意味,却因不带羞辱,更像一种喜爱。
卫季放松身体,让自己陷在这个怀抱里。女人的香气淡淡的环绕着他,他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这里更让他安心的地方,让他生长出无尽的软弱和勇气。
“你今天看起来Jing神不错。”
楚潋打量着男人,见他脸上病气去了一些,两颊也养出了点rou,不再是那副瘦的吓人的模样,不由满意了两分。
她半起身,支颐望着男人,琥珀色的瞳孔里盛着男人的身影,乌色的长发像是瀑布似的,从肩头抚过。
卫季也不知是如何想的,忽然开口。“大小姐,我身子养好了,什么玩法都受得住。”
女人轻笑了一声,坐起身来,捏着卫季的下颌端详起这个男人。
“你胆子真大,我若当真把你玩坏了,顶多记你几个月,就该忘了。”
卫季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难过,仿佛仅仅设想这种可能,便足以击倒他。但他没开口说什么,他甘愿如此,无怨无悔。
“你这家伙,若是落在别人手里,岂不是要被欺负死了。”
女人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她掐在男人下颌的手变为轻抚,仿佛是想抚慰他。
但她不惯温情,只一两下,便也推着男人坐起来。“行了,我暂时还没有用够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吧。你却是该练练自己控制排尿了。”
她半蹲下来,扶住男人的青jing。
“别……”卫季试图将女人拽起。她一直那样高高在上、不染尘埃,他舍不得她低下身来。哪怕是因为自己……
女人转了转男人青jing里的贞Cao锁。贞Cao锁插得不深,未堵进膀胱里,也不够粗,未将小孔撑满,有水ye从金器和皮rou的缝隙间滴漏出来。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面上有一点难堪。他低着头,那佯装无事却又藏不住的神情,落在了女人的眼睛里。“我憋不住的,会脏了您的手。”
“那就试着忍住。”女人拍个拍男人的小腹处,膀胱里水ye震荡。卫季打了个激灵,难受的失神,却又缓缓放松了身子,方便女人摆弄。
楚潋也不是当真想要他难受,给了他一个小教训便停了手。
她开了锁,旋转着贞Cao锁,让钝头的长钎在内壁上戳动。“还疼么?”
卫季摇了摇头。被抽插惯了的甬道在没有伤的时候,简直是迫不及待的被捅。什么东西进去,都顺滑的没有半点滞涩。
“那伤应该是好利落了,正好今个儿我有空,看着你练一练。省得旁人来,你又羞得受不住。”
卫季应了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将她当做了最亲密的人。听到女人这样说,他心底不由便升起了一点高兴。
他想,他变成了个贪婪且自私的人,要占用她那样宝贵的时间。
这样想着,他忙露出了个讨好的笑。不过他生得不够Jing致秀美,这样笑起来更像一只大狗,显得有些憨。
楚潋不由被他逗笑了,嗔怪似的说了一句:“本来之前就想让你做的,可你跑掉了。”
“蠢货。”她手指点了点男人的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的话也多了起来。不过,她自己还没察觉这点变化。
“对不起”,卫季的头低了下去,却忍不住露出一个笑。
不过才被妥帖养了几日,他便像一盆快要枯死的绿植被浇了水,枝叶又舒展了起来,面上神情也不再时时藏着惊惶。
楚潋屈起手指,弹了弹男人的阳物。力道不重,调笑的意味多,惹得他不知是疼还是爽,抖了下身子。她又笑了笑,放过他了。
卫季从女人那里拿了贞Cao锁的钥匙,去了卫生间,将尿排出去,换了一肚子净水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赤脚踩在长绒地毯上。水珠顺着他线条紧实的大腿流下来,渗进地毯里。他jing身里还插着那只贞Cao锁,带出了一副依依不舍的架势,倒是没漏出什么。
“灌了多少?”楚潋拍了拍他腹间那个鼓胀的小瓜。他麦色的身体隆起一道弧度,像是装了半个小皮球。她想,他若是给他怀个孩子或许也很有趣,便用这具日渐老去的身体。
“800ml。”卫季低声回答。
“你倒也不怕把自己涨坏了。”楚潋笑了一下。
卫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