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户人家最重规矩与血脉,因而他们畜养的Omega每时每刻都得带着贞Cao锁,不止为保护,更为脸面。
那些讲究的人家,甚至会在制作贞Cao锁之前,将蜡ye灌进Omega的后xue、前jing倒模,探明他们下贱xue内的每一道弯曲和褶皱,然后牢牢锁住。
楚潋听管家汇报了卫季在旁人碰触他身体时“不佳的表现”,心里多少有些高兴,便特意腾出来一天时间陪着他倒膜。
清晨,管家便带着侍人捧着几匣子器具来到了楚潋卫季两人的居室。卫季洗干净身子擦干,赤裸的趴在床上等待着。
在他身后,侍人们准备着将要用到的东西。卫季听到有一次性塑料包装撕开的窸窸窣窣声,还有银铁质东器具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他微有些紧张,背脊不由绷紧。
他下颌搭在枕头上,抬起头来寻找着楚潋的目光,仿佛能从中汲取到无尽的勇气。楚潋从他身后望过去,便看到一个毛绒绒的脑袋不安分的乱晃。
“怎么和没断nai似的?”她轻轻笑了一下,在男人身边坐下来,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
这形容让卫季的耳尖一下子便红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眼睛却依旧巴巴望向她,当真像一只离不得主人大狗。
可他麦色的身体趴俯在床上,微微叉开着两腿。腰背的线条那样流畅,屁股翘起像是起伏山丘,又哪儿有这样满是rou欲的小狗……
侍人们准备好了器具走上前来。在女人的目光中,男人变得更安心,也更羞耻。他的xue紧锁着,不肯露出一丝空隙,挤进去润滑ye反复扩张也紧紧闭合。
又怕主人等待,又怕弄伤了这位主人爱重的宠侍。侍人也越发紧张,鸭嘴钳送了几次都没能插进去。
楚潋又笑了一下,只留下管家,让侍人们都退出去,自己接过手来。
“你这是撒娇么?”她轻轻打了下男人翘起的屁股,那山丘因为过度紧张甚至绷出了两片凹陷。“放松一点。”
卫季摇了摇头,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给她添麻烦,却对上她带着笑意的一双眼,身体一下子便松懈下来。他听话的将腿分的更开,那xue口也努力的轻轻张阖。
楚潋见他的脸埋在枕头里不断摇着头,格外傻里傻气,忍不住又笑起来。
她在男人tun边坐下来,手上涂满润滑ye,轻轻扒开那呼吸似的一开一合的xue口。她的指甲并不像侍人们那样刻意打磨的短秃,按住那柔软脆弱的xue口会让人有一点疼。但她的动作也算仔细小心,并不会弄伤男人。
男人的xue很烫,也不知是他依旧低烧着,还是他的xue原本便这样热度惊人……
女人的指腹按在卫季的xue口揉了揉,那rouxue便松开了关窍。鸭嘴钳慢慢被推送到男人体内,又缓慢的打开、扩张。
这具身体被粗暴的对待过太多次,卫季难以抑制的紧张。只是察觉到女人缓慢动作中传递来的怜惜,他又慢慢松懈下来。
鸭嘴钳缓慢开到最大,男人的后xue被扩张到了极致,内壁和xue口的皮rou都绷紧的疼。风灌进去,更带起一片异样的触感。卫季趴在枕头上,不敢动了。
楚潋仔细观察着男人后xue的情况,见他后xue皮rou有一点发白,但并没有开裂的痕迹。她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竟紧张的出了一点汗。
管家又呈上玉珠来。楚潋慢慢将玉珠推到男人肠壁深处,堵住那个通向更深处的洞口,以免蜡ye流进去伤害男人的身体。
玉珠在温水里泡了许久,温度和人体温近似,放入xue内并不冰凉,仅有一点闷窒的钝痛。甚至,玉珠咕噜噜碾过肠壁上的那个凸起时,这具yIn贱的身子又被勾起情欲,男人的腰一下子便软了。
只是到底这xue深处太窄,chao水还不待涌出来,那丝丝点点的情欲,又化作了一种柔软肠壁要被撑裂的痛。
“呃啊……”卫季发出来了一声痛哼,又抿唇将压在喉咙里,手指不由攥紧了枕头一角。
“还受得住么?”楚潋问男人,大有男人说不便停手的架势。男人望着女人的眼睛,只觉得一颗心被泡在温水里,酸胀而温暖。
“我受得住的。”卫季开口说到。
他从前不愿带贞Cao锁这些的东西,觉得这会使他更像个畜生——一个被管束的性畜。然而,他如今却心甘情愿、甚至迫不及待的要带上。
他是男ji出身——众所周知的yIn荡。
从走近这高门大户、被他好心的小姐收用起,他便不由自主恐惧自己有一天会被指控不贞洁。他恨不得堵住自己所有会被侵入、会流出yIn水的孔洞,将钥匙牢牢挂在主人腰间,以免有一日千夫所指、被赶出这个家中。
他隐隐碰触到了一种世界的荒谬,只是还不待细究,又被不安淹没。他觉得,自己仿佛坐上了一列深夜中轰隆隆飞速向前的列车。沉沉夜幕中,他什么也看不清,不知这列车要驶向哪里,悬崖,或是隧道口的明亮?
他蜷了蜷手指,悄悄握住女人的一截衣角。
玉珠又被缓缓推进男人肠道更深处,而后微烫的蜡ye灌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