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张公公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从小屋内走出来,揉了揉眼睛,转头看了眼仍被架在木马上的白桃,嘴角勾起了满意的笑容。
此时的白桃肚子已经涨得犹如怀孕6、7个月的孕妇那样大,身下的木马已经完全被浸shi,马肚边缘还滴着水,导致连地板上都积攒了一堆堆水渍。
而白桃本人也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大汗淋漓,脸色chao红,发丝凌乱地粘在脸上,被布条堵住的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浑身都不停颤抖着,身前的Yinjing翘得贴到了肚皮上,马眼已被遇水则发的棉棒撑得大了几圈,却仍然一滴yInye都漏不出来。
“啧啧,看来这假孕汤漏了不少啊,还得继续灌呢。”,张公公走上前,解开了白桃嘴里的布条与束缚在身后的双手,给快虚脱的白桃灌了些水,防止他失水过度晕过去。
“唔……啊…不…不是漏出来的!不是漏出来的……呜…是我流出的yIn水……”,白桃一听还要继续灌,吓得连忙摇头辩解道。
“呵呵。”,看着白桃这惊恐的反应,张公公被逗得轻笑起来,轻轻拍了拍手,便从暗处出来两个守卫,一左一右架住白桃将他从木马上放了下去。
没了堵住xue口的木势,被撑得一时间合不拢的两个小xue很快便往外飙水,两个守卫眼疾手快,掏出两个婴儿手臂粗细的木塞及时堵住了往外喷水的xue口,末了,又往里使劲塞了塞,直到确定白桃不能仅凭自己将它们拿出来为止。
这样一来,白桃的下身看起来便是两个大张着合不拢的xue口,木塞完全不露在外面,只余被插得红肿外翻的xuerou一缩一缩的。
“呜……呜……”,两个守卫刚放开手,白桃便捧着大肚子摔倒在地,双腿直痉挛着根本站立不住,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呻yin,泪眼朦胧地望向张公公道:“公公……我…呜…我肚子涨得厉害……能不能……”
“不能。”,没等白桃说完,便被张公公一口否决了,“这假孕汤需留在体内两天两夜方能充分吸收,在这之前,白桃侍君不可擅自将木塞拿出。”
“公公……”,白桃听得这话,几乎要哭出来,“这到底是何物……”
“这个嘛……白桃侍君两天后就会明白了~”,张公公语调又开始愉悦地上扬,“接下来,先进行点别的调教吧~”
说着,便命两个守卫分别架开白桃的双腿,自己则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小瓷瓶打开来,拿着个小刷子伸进里面蘸了点ye体,细细刷在白桃的Yin蒂上。
“啊唔……呜……”,被刷子刷在Yin蒂上的触感有点刺又有点痒,这种不轻不重的撩拨令白桃艰难地挪动着屁股躲避着,却因为被两个守卫牢牢按住而徒劳无功。
很快,被刷上不明ye体的Yin蒂便开始发热起来,同时也伴随着无法忍受的瘙痒,令白桃忍不住用没被束缚住的双手去揉,但马上Yin蒂上便重重地挨了一鞭,直抽得白桃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着挺着大肚子咿呀乱叫。
张公公冷哼了声,甩了甩手上的细竹条,与瓷瓶一并交给身边的守卫道:“记着每隔半个时辰便给白桃侍君刷一次,直到刷完为止,同时不许他挠,免得破坏了药效,咱家还有其他犯人要审问,就不在这陪他浪费时间了,你们好生看着,除了训诫他以外不许有任何僭越,这可是皇上的人,乱碰是要杀头的!”
看着两位守卫唯唯诺诺地点头,张公公清了清嗓子又说道:“你们也可拿这竹条时不时抽一下,破皮了也好促进药水吸收。”
“那么,咱家这便走了,待第二天咱家再来看成果,要是有什么闪失,两个狗东西可仔细着你们的脑袋!”,说完,自转身向外走去不提。
再说白桃被抽了那一下,委实是哆嗦了一阵不敢再碰,也不知道张公公是不是故意的,让两守卫架着他的腿,可没架着他的手,又过了约摸几分钟,白桃的Yin蒂实在痒得厉害,手又控制不住地朝下面伸去,不出所料地又狠狠挨了一竹条,守卫的手劲可不比张公公,天天干粗活,自然力气是要大一些,这一下直抽得Yin蒂都破了皮,令白桃痛极也爽极,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向上挺着下体尖叫着,要不是Yinjing被死死堵住,估计刚才那一下就能让他失禁了。
就这么重复着忍不住伸手,被抽,被上药,再碰,再被抽的过程,几个时辰下来,白桃的Yin蒂已被抽得高高肿起,本来绿豆大小的rou粒现在足足肿得像个紫葡萄似的,亮晶晶红通通地挺立在小xue上方左右摇晃,稍微被碰一下都能让白桃痛哭流涕,是再痒也万万不敢自己伸手去碰了。
再说两个守卫已守了大半夜,此时早已困得不行,晃晃瓷瓶,眼瞅着还剩小半瓶,要是就这么规规矩矩地上完药,那今晚基本就别想睡了。
这时,一个守卫起了歪脑筋,拿脚踹了踹另一个守卫,悄声道:“哎,兄弟,你困不?”
另一个守卫没好气地回道:“你说的什么废话,这守了大半夜了能不困吗?”
“那……”,守卫眼睛转了几转,“咱们睡会?”
“怎么睡啊?药都没上完,赶明儿张公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