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直到冥豹的花xue再也装不下,白浆从xue口满溢而出,方才体力不支地瘫软在修身上,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朕跟你说……你这算谋杀……”,被冥豹压在身下隐隐翻起白眼的少年气若游丝,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齿道。
“属下自知罪该万死。”,冥豹支撑着有些发软的双腿站起来,疲软的Yinjing脱离xue口,发出“啵”的一声,又带出些许白浊,配合着门户大开的红嫩花xue看起来格外yIn荡。
“但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请容属下先去处理。”,整理好衣冠,冥豹的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寒霜,仿佛刚才骑在男人身上动腰yIn叫的不是他一般。
“准了。”,修自然知道他说的[处理事情]是什么事,点了点头,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被捏得酸痛的手腕道:“朕还不想这么快动他,叫慎刑司那帮人做得隐秘些,别让摄政王发现什么异样。”
“遵命。”,冥豹垂首,眨眼之间便消失在房内,只余室内无风自动的窗帘指明了他的去向。
慎刑司内,Yin暗的地牢里,一名宦官正端坐坐在椅子上,拿着棉布仔细地擦拭着一条油光瓦亮的牛皮鞭,忽明忽暗的烛火映衬着他那白得有些病态的脸庞,Yin影衬着烛光,勾勒出姣好的五官形状,细看下倒也丰神俊朗,哪怕是坐在椅子上脊背也挺得直直的,如此仪态却是个缺嘴的茶壶,不由得让人直呼可惜。
“张公公。”,伴随着由远到近的脚步声,一黑衣男子从Yin影处现身,肩上还扛着一位已经昏迷的白衣男子,冲着椅子上的宦官简单行了个礼,随即便像扔麻袋一样将肩上的男子随手扔在地上,低声道:“有劳您了。”
被称为张公公的那人微微侧过头,看看站着的男子,头痛地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今儿咱家真是跟影卫过不去啊,这才送走一位,又来一位。”
说罢,站起身来,低着头仔细瞅着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白衣男子,喃喃道:“这位……倒像是在哪里见过……犯的什么事呀,看这身板,可不像是能挨上百鞭的样子。”
“公公,此次情况有些特殊。”,黑衣男子附在张公公耳边,如此这般地悄声嘱咐了许多。
“哎哟,真麻烦。”,张公公听完,翻了个巨大无比地白眼,撇撇嘴道:“没办法,谁让咱家是皇上的人呢,准给您办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黑衣男子点点头,与张公公行了礼便自走出去不提。
而张公公则站起身来,转身走进牢房旁的一间小屋里准备着什么。
当白衣男子醒来时,看到的便是昏暗的牢房与伫立在面前低垂着头的宦官。
“哟,白桃侍君,您可算醒啦?”,张公公边低头摆弄着身旁小桌上的东西边调侃道:“您这一觉睡得可真够久的,冷宫那边的床可都是已经铺好了。”
“什么?冷宫?!”,听到这两个字,白桃的眼神立马由刚醒时的迷茫转变成了惊恐,回想起之前的事,他慌忙想爬起来求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已经被固定在了一张小木床上,而自己则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浑身赤条条地暴露在宦官眼前。
“这是怎么回事?!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的衣服呢?!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这幅毫无反抗之力的样子,这间昏暗的地牢,面前人那Yin恻恻的笑容,这所有的一切都让白桃重新回想起了在摄政王府的私刑支配下的恐惧,身体因恐惧而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牙齿不断咯咯作响,冷汗顺着额头一直往下流,他胡乱扭动着四肢,直到手腕都被镣铐磨出血珠,即使心里清楚这只不过是徒劳。
“这里是慎刑司,咱家是这里的总管,您的衣服今后的一段时间里也不再需要了,至于皇上嘛……”,张公公拖长了尾调,给了白桃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道:“已经不想再见到您了,您受完罚,就往冷宫里请吧,还好皇上不常罚人,您估计是这届头一个进去的,大概可以占个好位置。”
“怎么会这样……”,白桃听得这话,骤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道:“我不要去冷宫……我要见皇上,我不能去冷宫……”
虽然白桃对皇帝并没有什么情意可言,是否得宠身在何处他作为一介死士也并不在乎,但,若是自己没能完成王爷交代的任务,那下场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白桃浑身都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摄政王府里的私刑,体验过一次的人绝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啧啧,瞧您吓得,这可怜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张公公看着白桃发抖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对被打入冷宫这事而感到恐惧,轻笑着用手指划过白桃惨白的脸庞,继续说道:“可皇上也不是那心狠的人,只是心里有气,气您这般不知轻重,不把他放眼里,您要是认错态度良好,说不定皇上一心软,也就不罚您去冷宫了。”
“那让我去见皇上……”,白桃一听有逆转现状的机会,便迫不及待地喊出声,可话还没说完便被张公公打断了。
“哎,咱家不是跟您说过皇上现在不想见您吗,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