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守卫如此Cao作下来,小半瓶药很快便见底了,二人相视一笑,也不管被折磨得再次昏死过去的白桃,自倚在墙角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张公公便打开牢房的门走了进来,一进屋便瞅到两个在墙角睡得正酣的守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腿便一人给了一脚,嘴里骂道:“狗东西!又偷懒!咱家吩咐的事呢!”
两个守卫被惊醒,连滚带爬地支棱起来,伏在地上磕头道:“回公公话,没敢偷懒,药已上完了,实在是受不住了,才眯了会。”
“上完了?”,张公公将信将疑地撇了眼昏死在地上的白桃,眼见跨间的Yin蒂已肿得犹如小半个Yinjing那般大小,方才冷哼一声道:“上完了就不会找点事做?就知道睡觉,一辈子瘫在烂泥里爬不起来的东西!”
两个守卫哪敢反驳,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
“去把他弄醒,灌点水,今儿可不能让他闲着。”,张公公朝白桃努了努嘴,两名守卫立刻抬了桶冰水泼过去,直浇得白桃一个激灵转醒过来,双眼茫然中带着些许恐惧地看着张公公。
“您醒啦?白桃侍君。”,张公公笑yinyin地盯着白桃道:“今儿您还有事要做呢,可别睡了,利索点赶紧起来。”
“张公公……”,经历了昨晚的事,白桃现在看到张公公那张脸就害怕,对于他的话自然是不敢不从,扶着肚子颤颤巍巍地坐起来,不小心压到肿胀的Yin蒂,又是一阵带着哭腔的激颤。
“呜……公公…我…我想小解……”,白桃毕竟从昨晚到现在马眼一直被堵着,别说尿了,哪怕是一滴yInye都漏不出来,棉棒早就涨大到了极限,将马眼撑得足有小指甲盖那样大小。
如今一觉起来,小腹被撑得胀痛,只觉再不小解就要被撑爆了,这才不得不低头恳求道。
“噢,那您请吧。”,张公公听罢,倒是很爽快地准了,命人摆了个恭桶在白桃身前,作了个请的手势。
“这……呜…公公……出…出不来……”,白桃无措地看着张公公,用眼神示意他将马眼里的棉棒抽出,好让自己能痛痛快快尿一番。
“哎哟,这不过是被塞上了而已,白桃侍君就不懂得如何尿了么?”,张公公掩嘴轻笑着走近白桃道:“来,起来,蹲下,咱家受累,教您一次,往后您可得自己来。”
白桃见着张公公走近浑身便条件反射性地颤抖不止,但还是双手捧着肚子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蹲在恭桶上,等待着下一步指示。
“用力。”,张公公蹲下身,手捏着白桃那半硬不软的Yinjing命令道。
“呃……”,白桃听得这命令,小腹骤然收紧,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去挤压膀胱里的尿ye。
与此同时,张公公手上毫不留情地一捏,马眼里的棉棒受到挤压,随着白桃的一声惨叫,马眼处缓缓漏出一两滴淡黄色的尿ye。
“看,这不就出来了吗?”,张公公略显嫌弃地甩了甩手道:“接下来白桃侍君自己来吧,咱家等您一炷香,时辰到了以后便不可再尿,毕竟时间宝贵,可不能都浪费在让您撒尿上。”,说着,便悠悠点上一柱细香,命守卫泡了茶,自在拿喝茶看着。
这种排尿方式哪里叫排尿啊,简直就是折磨,但此时的白桃根本别无选择,只能依言照做,双手绕过巨大的肚子,勉强够到身下的Yinjing,咬着牙小腹用力,手上使劲一捏。
“啊啊!”,白桃仰头尖叫着,棉棒受力是两头都会排尿的,也就是说,前端渗出尿ye的同时,插到膀胱底端的棉棒也在往里面排尿ye,这样就算排出了尿ye,也毫无排泄的快感,反而会增加膀胱的压力,这对于憋了很久尿的白桃来说,无疑是个酷刑。
“呃…啊…啊……呜……”,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小桌上的香已燃了大半,然而看看恭桶里,只流出了浅浅一小注的尿ye,连桶底的四分之一也占不到,与白桃憋了一晚的尿相比,简直少得可怜。
“啊啊……呜…公公……”,白桃终于受不了地哭出声:“呜…公公……啊…您行行好,且将这个拿掉罢……我…呜唔…我实在受不住,这样…啊啊…这样尿不完……”
“哎哟,就算您这么说,那也不能拿呀,您为啥到这来的您自己还不清楚么?塞着这个就是为了防止您出yIn汁,起yIn念,所以呀,这棉棒哪怕是您重新回到皇上身边了,那也未必会给您拿下来。”,张公公虽嘴上这样说着,但眼瞅着恭桶里面才积了那一丁点,心里也担心起来,毕竟接下来的活动极其耗费体力,途中还得补充水分,要是这膀胱真撑爆了,也不好跟皇上交代。
想到这里,张公公假意咳嗽了几声,“但是吧,您也知道咱家是个心软的人,也不是刻意为难您,这样吧,咱家就好心再帮您一把。”,说着,便转头冲着身边的守卫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帮白桃侍君把尿挤出来?”
守卫得了命令,自从张公公的眼神里看懂了意思,答应一声便走上前去,一把攥住白桃的Yinjing,像挤nai牛的nai那样大力挤压着往前捋。
“唔哦?!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