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午,修坐着龙辇前往御花园,抬轿的内侍用眼角余光瞟了下跟在龙辇旁的神官,发现神官今儿走路的姿势好像不太对啊,平日里都是抬头挺胸闲庭信步的好不优雅,今天却是豪迈的阔步,好生奇怪。但他也不敢说啊,也不敢问啊,只得一路上抑制着内心的好奇偷偷观察。
而朱阙这边真是有苦说不出,私处昨晚被修打得高高肿起,今天醒来一看不仅没消肿反而还肿得更厉害了,特别是Yin蒂,肿得Yin唇都包不住,立在外面摇摇晃晃的,敏感得一碰就痛,更别说穿裤子了,摩擦起来那感觉简直要人命,想让Yin蒂不被摩擦到只能穿开裆裤,而且因为肿得太大,走路只能大步跨着走,稍微并拢双腿Yin蒂就会被挤压到,从而引起一阵激颤。
修这边则是心情舒爽,面上带着少见的和善微笑,用容光焕发来形容今天的修也不过分,毕竟今早起来可是修亲眼看着朱阙自己把裤子剪了个洞套上去,那场景过于好笑,基本见过一次就一生都忘不了。
二人心情各异的行至御花园,随着内侍一声嘹亮地:“皇上驾到。”,殿内早已恭候多时的摄政王与他准备的几名佳丽一起跪伏在地,口呼万岁。
今天这场人人都心怀鬼胎的选秀,正式拉开了序幕。
修与朱阙依次落座后,方才让摄政王他们平身,修漫不经心地对摄政王抬了抬手,示意他开始。
摄政王得到许可,转头用眼神示意离他最近的一位佳丽,那佳丽也是机灵,马上心领神会,上前一步盈盈施礼道:“白桃见过皇上。”
修略微抬眼看了看那名自称白桃的佳丽,生得倒是唇红齿白,面冠如玉,一头如瀑乌发用一支桃木簪松松挽起,留下几缕青丝垂至胸前,身着一身银白纱袍,看得出是量身打造的,直把身段托衬得恰到好处,那白纱虽透,可该遮的地方是一点不露,不该遮的地方就薄得隐约透出内里的肌肤来,浑身都散发出一股欲语还休的味道,确实能称得上是个尤物。
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照常询问了些家世的问题,白桃一一对答,时不时还眼波流转,对着修暗送秋波,看得出来确实十分努力了。
不知道朕要是不选他,他回去后会被摄政王这个老东西怎么惩罚,修一边想着一边宣下一位佳丽。
“青云见过皇上。”,一名身着青衣的男子上前一步,抬手施礼道。
修瞅了瞅这位自称青云的佳丽,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眉目之间皆是淡然,虽长相俊美,但好似不通人情世故般抿着嘴角,说话之间也未曾抬眼看过修一次,仿佛选秀这事全然与他无关一般。
这个真的经过培训了吗……修在心里暗暗吐槽,嘴上却也还是不偏不倚地照常询问家世,青云也都一一规矩作答,言行并无不妥,但举手抬足间都是冷冰冰的,叫人与他亲近不起来。
修有些失望地照常宣了下一位,一位身着淡蓝衣袍的男子怯怯上前,低垂着头不敢看修,抬手施礼道:“若孀见过皇上。”
修有点怀疑地掏了掏耳朵,他明明看到这位佳丽开口了,但耳朵却没听到他说的啥,转过头对朱阙耳语道:“神官啊,朕的耳朵好像不太好使了,这可以怪你昨晚叫太大声吗?”
不出所料换来的是朱阙一记白眼跟一句低斥:“胡闹!”
修悻悻转过头,对若孀招了招手道:“你过来近些,朕听不到你说啥。”
若孀听得这一指令,一时之间受宠若惊,慌乱之间踏出几步,却被过长的衣袍绊倒,眼看着就要向修身上倒去。
这一招投怀送抱学得不错,修看着眼前逐渐放大的惊慌脸庞感叹道,但可惜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自修身后闪过,刹那之间若孀已被人扣住脑袋,结结实实地强行按倒在地,而一柄匕首也闪着寒光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若孀吓得脸色煞白,哆哆嗦嗦打量着眼前这个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的黑衣人,半张脸被黑色玄铁面具遮住,隐入发中,而另半边脸则散发着赤裸裸的杀意盯着他。
“十七啊……”,修闭上眼睛摇了摇头道:“朕告诉过你很多次,不要这么紧张,你看你吓到美人了。”
被叫做十七的黑衣人头也不回冷冷地答道:“有前车之鉴,十七不敢大意。”
修自然知道他指的什么,自那次遇刺以来已经过了6年,从十七挺过一劫加入影卫以后就一直记着这茬,每次一有什么人扑向自己他就冲出来恨不得把对方就地正法,说了很多次也不管用。
“哎呀行了行了……你也看出来他没武功了吧,放手啦,吓死了怎么办。”,修一脸头痛地对着十七挥挥手道。
十七得令,给了被按在地上吓得半死的若孀一个威胁的眼神后方才松开手,闪至修身旁侧立。
要说若孀虽胆小,但也不愧是受过正统礼仪训练的,在地上缓了一下之后也能抖抖索索地站起来战战兢兢地向修重新施礼:“若…若孀见过皇上。”
“啊,若孀是吧。”,修和蔼地对着若孀笑了笑道:“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