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阙走出养心殿时,本来今早就心存疑惑的内侍现在更奇怪了,今早神官还是豪迈的阔步,怎么现在又变成了缓慢的散步式,一个人走路的方式可以变这么多次的吗……
当然他还是不敢问。
朱阙rouxue里夹着个李子,本来就肿痛的Yin蒂现在更是红得快滴血,碰也碰不得,自然是只能一步一步缓缓地小心地走,面对内侍好奇的眼光,他也只能选择视而不见,然后在心里把小皇帝骂了千儿八百次。
下午的事情虽然不多,但也容不得怠慢,一整天都在rouxue被李子粗糙的表面摩擦的煎熬中度过的朱阙在面对晚上修的求欢时,终于是曲起手指狠狠给了这不知轻重的小混蛋一个爆栗,伴随着一声:“恕不奉陪!”,守在门外的内侍惊讶地看着门被“啪”一声大力推开,神官怒气冲冲地大步走出来,拂袖离开了皇帝寝宫。
第二天,神官大怒离开皇帝寝宫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皇宫。
第三天,消息被传成了神官深夜怒骂皇帝,愤而拒绝侍寝。
第四天,消息又变成了神官面对皇帝两夜连宠,苦心孤诣劝阻皇帝雨露均沾,为了大局着想狠心拒绝恩宠。
第五天,消息已经被传成了神官明着是劝阻皇帝雨露均沾,实则是欲拒还迎耍小性子栓牢皇帝的心,因为皇帝在被神官拒绝的这几天一个佳丽都没召见。
第六天,皇帝亲自下场辟谣:朕不是,朕没有,你们别瞎说,朕马上就去储秀宫。
储秀宫立马就欢腾了,佳丽们立马就来Jing神了,那股欢呼雀跃的劲,甚至让修怀疑谣言就是他们传的……
然后修就食言了,因为谣言传到了朱阙耳朵里,修最近每天晚上都被拉去上政治课……
修:“明明是你拒绝朕才有这个谣言……”
朱阙:“臣下为什么拒绝您,难道陛下心里没点那啥数?”
修略一沉yin:“神官怕怀孕?”
朱阙:“……”
那晚,据说皇帝被足足训了有两个时辰,快到上朝时间才堪堪被放回去,整夜不得休息。
同样整夜不得休息的还有一个人,位于储秀宫。
一片漆黑的厢房内,传来极尽压抑的喘息声,白桃趴在床榻上,如瀑乌发凌乱地顺着背部披散在身周,形状姣好的tun部高高耸起,两根葱葱玉指正位于tun缝中不断弯曲摩擦着,裤子已被沾shi大半,shi透的布料紧贴在下身,隐隐约约勾勒出Yin部的形状,而裤子前端也早已撑了一个小帐篷,不断轻轻跳动着诉说它的饥渴。
黑暗中看不清白桃的表情,但是从那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呻yin来看,定是眼角眉梢皆已染上情欲的绯红。
“唔…哈……好痒……还不够……”,仅以两指摩擦根本解决不了糜花那从内到外入骨的瘙痒,反而是越摸那瘙痒更甚,必须要更粗糙的东西狠狠压上来摩擦方能解痒。
“啊哈……里面…里面也好痒……”,白桃被这一直蔓延到花心的瘙痒逼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只得哆嗦着双腿翻身下床,企图寻找更大的东西来填满花xue内的空虚。
但一片黑暗之中哪里能这么快找到想要的东西,白桃摸索着下床寻了好久也未曾摸到一样有用的,花xue里的瘙痒倒是越来越严重了,直逼得白桃腿一软就瘫倒在案桌上,双腿夹紧互相摩擦着,两指再次摸到tun缝间疯狂地扣挖着,裤子被不断溢出的yIn水打shi到从裤脚滴滴答答地落下水滴来。
但即使这样也只是在做无用功,花xue最深处的瘙痒不被粗大的东西狠狠捅进去研磨花心就无法缓解,在外面再如何扣弄也只是隔靴搔痒,徒增快感而已。
“啊啊……痒…好痒……呜…受不了了……”,白桃被花xue里愈加严重的瘙痒折磨得小声地哭了出来,下身自虐式地一下下用力摩擦着案桌边缘,直把案桌上都弄出了层层水渍。
但一昧地摩擦Yinjing也是射不出来的,只会把快感都积累起来,使人愈发疯狂。
不断摩擦之下,白桃终于由小声抽泣变成了放声大哭,跨坐在案桌上一下下地用花xue撞击着桌角,企图用疼痛来驱赶走这股让人生不如死的快感,膨胀的Yin蒂撞到尖锐的桌角边缘,从未被人碰过的嫩rou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引起了白桃下身一阵疯狂的痉挛,白桃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下身弓起一个极高的弧度,隔着裤子抽搐着喷溅出一股股淡黄色的ye体,竟是被折磨到失禁了。
白桃双眼失焦地躺在地上,终于连ru首也钻心地痒起来,他疯狂地撕扯着衣服,双手探进去用指甲用力拧捏着ru首,但瘙痒丝毫不见缓解,反而像蚂蚁一样往更深处钻。
“呃啊……”,白桃大哭着拼命用额头撞击地板,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着,下身的裤子皱成一团泥泞不堪,他像条脱了水的鱼一般在地上徒劳地挣扎着,白日里的婀娜多姿全然不见踪影,像疯子般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此时,厢房门被打开,一人影匆匆步入房内,Jing准无比地拎起在地上打滚的白桃就甩到了床上,随后三下五除便用绳子将白桃双手牢牢绑在床头,做完这些之后才堪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