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阙只听得修大发慈悲说要给他解痒,被泪水模糊的双眸并未看清修手上如何动作,话音刚落,便觉花xue上一阵烧灼似的滚烫,猝不及防的刺激让朱阙仰着头惨叫出声。
修拿着红烛,一脸玩味地看着被烛泪烫得惊声尖叫的朱阙,伸出手拨弄了一下受惊的花xue,露出隐藏在花瓣中瑟瑟发抖的蜜豆笑道:“不知将烛泪滴在这里会有何效果。”
朱阙听闻这话,自是吓得拼命摇头求饶道:“不要!不要!求皇上饶了臣下!臣下受不住这等酷刑……”
修被朱阙的反应逗得笑出了声,戏谑地问道:“神官方才不是还要朕给你止痒,怎么如今又反悔了呢?”
朱阙这才知修说的“止痒”是指这个意思,不由得尴尬道:“臣下……臣下不是想要这样……”
修明知故问:“哦,那神官想要如何止痒呢?”
朱阙面上一红,虽明白修想听什么,却是再也说不出方才神智模糊时那样大胆的yIn词秽语,只是垂下眼帘恨恨地娇嗔道:“陛下明明知道……”
修看见朱阙如此反应,存心要再玩他一玩,口中说着:“朕不知道。”,手上动作也不含糊,将早已积蓄了许多的蜡油倾倒而下,竟是全都泼在了那暴露出来的蜜豆上。
瘙痒胀痛了许久的蜜豆经得这蜡油一泼,朱阙顿时只觉私处爽极也痛极,爽极是因痒处被烫得舒爽,痛极是因蜡油温度着实太高,一时之间被烫得下身不断抽搐,玉jing未经触碰便一抖一抖地射出一股股透明ye体,口中胡言乱语哭叫讨饶,什么话也都说出来。
“啊啊啊!!噢噢噢……不要!不要!烫坏了!呜呜呜……rouxue要被烫坏了……”
“嘶噢噢噢……陛下饶命!啊啊!要被烫死了……啊哈……臣下受不住!受不住啊!”
“陛下饶了臣下吧!饶了臣下!啊啊啊啊!尿了!尿了……yInxue被烫尿了啊!”
“原来堂堂神官被烫rouxue就会尿出来啊。”,修一脸鄙夷地放下红烛,两指屈起,轻弹那颗已被蜡油覆盖的可怜蜜豆,又捏起来大力揉搓,本意是想把蜡油剥除,哪知却引得朱阙猛地向上弓起腰,张开嘴无声地尖叫着,双目失焦,浑身痉挛,rouxue一张一合地涌出大量yIn水,竟是被捏几下Yin蒂就已经达到了高chao。
“不仅被烫小xue烫到失禁,还被捏了几下Yin蒂就高chao了。”,修将沾满yIn水的手指送到朱阙口中搅弄着,“朕真想知道你是生完孩子以后才这么yIn荡的,还是本身就下贱。”
朱阙嘴里被塞了手指,也没法答话,只得发出些含糊不清地抽泣,任由修动作。
“看你这样子,当朕ru母的时候被朕吮吸ru头也是这般有感觉不成?”,修根本没打算因为朱阙的沉默而放过他,而是玩得愈发兴起,说着说着便一巴掌打在那盛开的糜花上,直打得小xueyIn水四溅,刚高chao过的rouxue又被打得抽搐起来,引得朱阙哭叫不止。
“这声音不错。”,修来了兴致,环顾四周,寻了一块红酸枝木条过来,对准还在痉挛的小xue就噼里啪啦抽了起来,直打得朱阙大声求饶。
“啊!啊!啊不要打了!嘶噢噢!不要……好痛……”
“哦噢噢!!小xue要被打烂了……呜呜呜saoxue被打烂了……”
“啊啊啊!不要打那里!皇上饶了臣下吧……saoxue被打烂了……啊…打肿了……呜呜呜……”
修打到兴起,还将木条径直捅入被打得红肿发烫的小xue内,粗糙的木条磨砺着娇嫩的内壁,每次抽插都能引起身下那人激烈的哭叫。
到底还是少年心性,下手不知轻重,修一直玩到那人浑身颤抖着达到第二次失禁,脸上涕泗横流,嘴里全是神智不清的胡言乱语,方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扔掉木条,修有些讨好意味地揉了揉已经被玩得xuerou外翻,抽搐停不下来的花xue,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龙根掏出来抵在xue口,低下头亲了亲朱阙哭得shi漉漉的脸道:“莫哭了,朕第一次玩得有些过了,这就给神官止痒。”,说罢,腰上一用力便将龙根整根没入,直捅得身下的人仰着头惊声尖叫,花xue内部欢愉的痉挛着包裹住那明显与主人俊美的脸并不相称的凶猛性器,涌出一股股yIn水以作迎接。
修虽然年纪不大,身材也并不壮硕,但这根性器却是生得粗大凶猛,gui头能有小一点的李子那么大,勃起来整根jing身似婴儿手臂粗细,细细看来足有20公分长,这个长度足以让修还未没入到根部就能轻松捅到花心,且勃起时gui头上翘起很高,干花xue时抽插之间翘起的gui头总能刮擦压迫到前列腺,Cao得身下的人欲仙欲死,高chao连连,不知身在何处。
修是第一次行房事,并不知道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只管自己舒爽,每每拔出一点点又很快连根捅入,每一下都狠狠捣在敏感的花心上,频率又极快,直爽得朱阙翻着白眼花枝乱颤,嘴里yIn声浪语不断。
“噢……噢好厉害,顶到了……啊哈……顶到最痒的地方了……啊啊…好大……好会Cao……”
“噢噢!陛下龙根好大…要Cao死臣下了……啊啊啊!saoxue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