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簇的漂亮翠色尾翎插在sao红xuerou之中,并着裴湛身前尿孔内那只细羽,随着身体敏感的痉挛不住颤抖,直等他渐渐缓过了这一波高chao,裴洵才亲自走上前来,手里依然持着那根羊皮软鞭。鞭稍在空中一挥,便落在了裴湛紫胀的小rou棒上,离开时还带动了小眼内的细羽,勾得裴湛又是下意识地一颤。
“前头的罚不能轻易恕了你,至于后xue里头的赏…”裴洵顿了顿,轻飘飘在裴湛肿xue上又抽了一下,“自己取出来吧。等会儿要用你这rouxue的地方还多,误了吉时可不好。”他将手里的鞭子丢给下人,“仔细伺候着。”
当着众多观礼的宾客的面,这话已是相当的宠爱了,先前见了裴湛那yInxue,难免起了几分心思的人,暗忖了下裴家家主的态度,一个个忙打消了不该有的年头。
裴洵亲口说了,让他自己取出来,裴湛自然不敢假手于人,当着众人的面,高高撅起红肿的屁股,分开双腿,将手从双腿间向后探过去,摸上了tun间瑟缩隆起的xue眼。裴湛像是天生就知道男人们喜欢看什么样的yIn荡美景,他不急着将孔雀翎抽出来,反而先用细白的手指碰了碰翻卷出来的sao红xuerou,那xueroushi漉漉地沾着yInye,嫩葱似的手指轻轻一碰,就触电般地缩了一下,那xuerou也受惊似的跟着一缩,带着屁眼内一大丛孔雀翎又是一阵摇摆。
“saoxue…xuerou肿起来了……”他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声音虽低,却绵绵软软的,十分惹人怜爱。他用空着的另外一只手,从背后扒开了一侧tun瓣,让媚rou更明显地从xue眼挤出来,指腹又小心地抚摸了下那软烂的rou洞,“肿起来的…好烫……唔……又滑又软……”一边说着yIn荡的话,那只纤细的食指,竟是突破了绷得几乎透明的肛口rou环,蹭着大簇孔雀翎的边缘,插进了xue内,“……手指……手指插进屁眼里面了……好紧……嗯啊……”
调教师这样见多了sao货的身份,都忍不住胯下起火,他清了清喉咙,见裴湛毫不理会,只是专注地用手指在自己撑开的xue眼内摸索,无奈地蹙眉,扬起了自己手里的响鞭,那鞭子是专用在仪式上鸣鞭吸引宾客注意力用的长鞭,卷起来能在腕上绕许多圈,会使的人蕴力其间,一鞭可声传数里,这一下没有打在大红色的routun上,只是啪的一声擦着裴湛的腿侧抽在地面上,裴湛理所当然被吓了一跳,插在saoxue内的手指猛地一抽,不光是手指抽了出来,还带出了两根翎毛来。
裴湛还连忙自己爬过去捡起来,很是爱惜地抚摸了一下,他xue内依然还插着不少,可手里刚捡起的这两根,不知道该怎么收,好在下人们都是知情识趣地,立马送上了大红色明绸扑好的托盘来,裴湛于是一根一根将屁眼内的孔雀翎抽出来,又整整齐齐地摆进托盘内。随着saoxue内的孔雀翎越来越少,先前习惯了被大大撑开的rouxue反而不适应起来,不住地张合着,像是希望重新被填满一样,连yInye也随着屁眼的张合逐渐开始顺着xue口细密的褶皱溢出来。屁眼越来越空虚,夹着仅剩几根孔雀翎的力道当然也越来越小,裴湛很快就将他得的所有赏赐都码在了托盘里,只剩下堵着Jing孔的那一根还在他rou棒上随风招摇。
“谢主家赏。”完成了任务,他还十分讨巧地将托盘双手呈到了裴洵裴澈面前,那盘内每一根孔雀翎圆滑纤细的尾端,都裹着一层他屁眼内的yInye,亮晶晶地在绸缎上反射着阳光。
裴洵毫不掩饰对他yIn荡和乖巧的满意,微笑着点了点头,“不错,是个懂事的小sao货。”
调教师又抽了一记响鞭,“新人骑木马,跨火盆。”
一匹背上竖着粗壮假阳具的木马很快被推了上来,假阳具上套了一层仿真的rou套,上面尽是毛刷倒刺,可想而知这样一根鸡巴若是cao进屁眼里,是什么样的感受。下人一左一右抬起裴湛两条长腿,将他架到了木马之上,他那rou道今日已经被开拓得够了,况且吉时将近,自然也没时间给裴湛慢慢适应,两人一松手,裴湛就在身体的自重下,径直一屁股坐到了底,红肿的tunrou撞在木马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而那根粗壮生满倒刺的鸡巴,也是一瞬就整个cao进了他屁眼内。
裴湛那口saoxue,本就挨多了藤杖鞭子,虽然没有撑开xue口,仔细地往里头肠rou上抽,但xue眼tun缝尽皆是肿得烂熟,裴洵赏的那一道孔雀开屏又生生撑开了紧xue,现在被满是倒刺的鸡巴直cao进最深处,那细细的倒刺一根根戳在肠rou上,是又痛又痒。
这骑木驴跨火盆的规矩,是要下人用长鞭,如同趋使母畜一样,驱着过门的共妻用xue眼吞吐着那根假阳具,这才能带动木驴内的机关一步步向前,跨过地下的火盆。意头也是极好的,寓意着无论面对什么困难,过了门的共妻都将任凭主家任意趋使。
可现在裴湛饥渴的rouxue让好不容易让那rou棒填满,sao浪的xuerou对那根假鸡巴又是夹又是吸,可那假物自然不可能回应他贱xue的拼命讨好,这可极坏了裴湛,还不等下人挥着鞭子趋使,自己就夹着马腹一上一下地磨起那死物来,瞧得一众宾客也都是啧啧称奇。
“裴家这新奴,真是yIn极荡极啊。”
“毕竟是过门做共妻的,以后可要伺候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