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洵口中小夫人三个字一出口,众人又是一阵暗叹。虽然多有波折,但这位刚过门的小共妻,得了裴家家主的青眼,日后也是了不得。
裴湛此时已经将想要入族谱的想法丢到了脑后去,rouxue数次高chao喷水,搞得身子酸软丢了魂似的,可偏偏到现在为止,sao浪的肥tun吃到的除了鞭子板子,就只有假鸡巴这样的死物了,一直得不到满足,让他现在已经彻底沦为了满脑子只盼着男人rou棒的雌兽,摇着屁股浪叫不停,渴望有男人能立刻用大rou棒cao进他屁眼里,好好地治一治他的sao病。
两个一直贴身伺候的下人眉头紧皱,那汁水淋漓的蜜桃tun,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气息,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男人们的耐力。两人合力将裴湛抬上了轿撵,那轿撵倒是寻常,不过是木料名贵些,雕花Jing美些,没什么额外的yIn具在其上,但对于裴湛来说,也实在称不上舒服。他屁股肿起近指高,之前一直撅着屁股晾着,微风吹凉了滚烫的tunrou,加上屁眼里sao得厉害,一时也忘了疼,这会儿被抬上轿子,tunrou往雕花刻字的实木椅面上一碰,疼得一抖。
“啊…屁股好痛……压到xuerou了……唔……”那轿撵上没有扶手栏杆之类,只一个方形带靠背的椅子,四脚连在由两人前后抬起的双杠上,裴湛红肿的tunrou骤然压在坚硬的雕花上,且他刚才xuerou翻在tun间,这一坐连媚rou都压在了椅子上,自然是下意识地出声叫痛。
跟在旁边的调教师闻声,警告地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新人噤声!”
裴湛挨了一下,浅绿色的眼睛里包着泪,可怜巴巴地洗了洗鼻子,咬着水润的下唇,不再出声了,只是坐在轿上的肥tun,依然不安分地扭来动去。男人一前一后将轿撵呼地抬起来,架在肩膀上,裴湛本就作得十分不安稳,椅子突然随着男人们的工作一升高,险些将他摇得栽下来。这一吓非同小可,将裴湛那十成十的yIn心都竟惊飞了两分,也不敢再左扭右晃了,两只小手交叠着放在大腿上,这才坐出了几分当家主母的样子来。
从庄园的前院到别墅主楼,不远不近,两个下人肩抗小轿,三步一停,五步一顿地,任由围观的宾客们好生端庄稳坐的小主母瞧了个够,才慢悠悠地将人送进了大厅内,裴家人早就在宴会厅各自落座等着了。
过门前裴湛当然是被教导过,站要怎么站,坐又是怎么坐,跪怎么跪才能yIn荡又漂亮,坐在轿子上,tunrou压着实木雕花,xue内瘙痒不断,又伴着顿顿的疼痛,裴湛只得靠回忆着这些教导转移注意力,下轿之前,他很是好好计划了一下要怎么优雅地起身,可惜事与愿违。之前tunrou在椅子上压成两个扁扁rou团,渐渐神经也麻木起来,这一起神,绵软的tunrou挺翘地弹回鼓鼓胀胀的样子,连方才的疼也变本加厉地反弹起来,裴湛眼前一黑,膝盖就跟着一软,屁股才离开了轿子,就滑跪下去,高肿的屁股撅起老高,xuerou还颤巍巍地瑟缩着。
“才一进门就行这么大礼,礼数倒是全呢。”一边传来宾客们谈论的声音。
“我看是小sao货站不住吧。”
“屁股肿得两个大,轿子上晃了那么久,腿软也正常。”
“瞧那xuerou,都肿得收不回去了,等下还不被cao废了。”
“想来不会,通过了裴家试嫁的共妻,屁眼肯定耐cao得很,怎么可能才这么稍微一玩弄,就玩坏了。”
“这小东西会装可怜罢了,等会儿鸡巴cao进去,又浪得什么似的了,看着吧。”
要说这最后一句说得实在很对,裴湛现在看着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其实实在是吃不到rou棒,饥渴得受不住。好在,他倒也不用等太久了。两个下人用鞭子一下下赶着他,四肢着地地爬到了主位的裴洵胯间,裴湛趴在裴洵双腿之间,男性的气息扑满鼻尖,让他泪汪汪的眼睛都亮起来了。
裴洵拍了拍他的头,裴湛得了允许,立刻发挥出超长的技巧,歪着脑袋用牙齿咬开了裴洵的裤链,唇舌并用地将男人的Yinjing吞进口中,迫不及待地吞吐着伺候,那根粗硕的rou刃很快就硬挺起来,戳在他口腔内,将白嫩的侧脸支起一个凸起来。裴湛用舌尖打着圈地舔舐着柱身,张大双唇,努力地接纳gui头cao进口中更深处,直到冠头顶到了喉口,才收紧脸颊,温热的口腔裹住那根马上就能cao进他屁眼里的大鸡吧,尽心尽力地套弄着。裴洵的手指插进了他浅金色的发丝之间,抓住他后脑的头发,拉扯着强迫他将自己的rou棒吞得更深,gui头已经彻底cao进了喉口,将柔嫩的口腔当作鸡巴套子一样狠cao着。
裴湛趴在家主腿间,屁股向后高高撅着,众人都看到,那红肿的tun缝间,丰满肥厚的xuerou随着鸡巴在嘴里cao弄的节奏,一下下地张合收缩,显见是早就做好了挨cao的准备了。
裴洵也没有只cao着裴湛的嘴,他伸手到裴湛腿间,捏住那根插在Jing孔内的纤细孔雀翎,深深浅浅地抽插了两下,挑弄得裴湛下意识地跟随家主的大手挺着腰,屁眼空虚地一夹一张,sao红媚rou更是蠕动个不停。裴洵cao了那Jing孔几下,随手将那孔雀翎抽了出来,先前一直被这翎毛堵着Jing孔,想射Jing却不能,这会儿突然失去了禁锢,小rou棒一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