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湛又乖顺地趴回了春凳上头,嫩白的两条长腿左右岔开,映衬着遍布一道道嫣红肿痕的tun瓣,更显得那两团tunrou楚楚可怜,yIn靡诱人。赏水板的白纱重新覆上了裴湛的屁股,根本用不上泼水,tunrou上沾染的yInye就已经足够浸shi白纱了。调教师请了家主的意思,将那盛了裴湛yInye的小木盆呈到家主面前,裴洵亲手舀了一勺,泼在裴湛tun上。
yInye毕竟与水不同,难念粘腻,裴洵这一泼很是照顾了整个tun面,整张白纱贴在通红的tunrou上,那艳生生的红色透出来,勾得男人心痒。调教师在一旁轻轻咳了一声,“还不谢家主。”
裴湛头朝下趴着,这时才知道,刚竟是裴洵亲自为他洗tun,对于刚扒开屁股挨了抽xue家法的他来说,这可是大恩赏,他心下开心自得,险些咬了舌头,“谢……谢家主赏洗tun。”
裴洵无声一笑,一边裴澈见父亲也很是喜爱这个小共妻,倒也开心,他还记得第一回这小sao货勾引他,拿屁眼往他rou棒上撞的yIn荡样子,实在是可爱得很。执刑的两个下人重新将板子搭在了裴湛屁股上,调教师一抬手,板子便统一抬起,再倏地落下去。
有家主在一旁观刑,两个下人手底下是轻不得重不得,很是仔细拿捏了力道,响亮的板子着rou声一声接着一声,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那板声脆生生地啪啪回荡,晕出大红色的白纱底下,两团肥软tunrou左右乱摇。
对于裴湛来说,屁股上的疼虽是疼得紧,但还不是最难熬的事,最难熬是tunrou左摇右摆,夹着肿起的tun缝并屁眼,又是疼又是痒,明明刚刚才喷水喷到几乎脱力,这会儿竟然又隐约流了水。好在那shi透的白纱盖着,他屁眼有没有流水,也实在瞧不出。好容易总算熬完这整整五轮打水板,裴湛大大松了口气,白纱还妥帖地盖着他的屁股,透出更加艳丽的大红色,却一丝tunrou不露。象征着共妻贞洁于主家,这道礼就算是成了。
调教师点头,“水板礼成,请主家为新人揭纱,新人晾tun见礼。”
原本见礼是要到了正堂的,但此刻裴家人既然已到,当然要立刻让新人请安。裴澈作为主家的代表,上前给裴湛揭开了那层yIn水浸透的白纱。整个红肿的屁股暴露在所有人眼前,先前一道道地细长红棱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是均匀染红的一个肥tun,皮肤紧绷地包裹着肿胀的tunrou,当真是好一个水淋淋的蜜桃tun。其间那口肿xue更是瑟缩张合着,更增添了几分yIn荡之意。
裴湛就着分腿趴在春凳上的姿势,让下人们首先抬到了家主面前,“新人晾tun,一拜家主。”调教师高声道。
裴湛这时才下地,先是整理好了婚服,让裙摆盖住了肿屁股,而后才双膝跪下,扣头触地,正常情况下,及tun的裙子本该直接滑落上去,露出光裸的tun和xue眼来,以示对家主毫无保留的尊敬。但裴湛屁股上泼的yInye还没干透,竟是将那红纱婚服贴在了屁股上,滑不下来,害得裴湛只得自己动手将红纱撩起来,露出吹弹可破的tunrou来,“奴恭请家主安。”
没入族谱的共妻,在家族内就是无名无分,因此还只能自称为奴。他向裴洵恭敬地行礼,想了想,又自己扒开了tunrou,“奴讨家主赏。”裴洵刚才说了要赏他,他还记着呢。
裴洵抬抬手,下人送上了一盘孔雀翎,那孔雀翎每一支都有半个小臂长短,翎毛顺滑整齐,根部硬挺光滑,显然是经过细心地挑选和打磨的,更难得在,每一根孔雀翎都呈高雅的松翠绿色,和裴湛浅绿色的眸子相得益彰。裴洵随意挑了其中最是粗壮的一根,将孔雀翎的根部插入了裴湛的肿xue之内,“就赏你孔雀开屏吧。”
那孔雀翎尾羽修长,细绒浓密招摇,刚一插入裴湛xue内,就唿扇扇向下坠,吓得裴湛连忙夹紧了屁眼,才将将控制住那根长长的翎毛,只见宝石般的孔雀翎在裴湛屁股后无风招展,轻轻摇晃,配上红亮的tun,艳肿的xue,端得是绮丽糜艳。
裴湛小心翼翼地偷偷回头看了看,看到那根漂亮的翎毛时,和孔雀翎同色的泪汪汪眸子一亮,要不是碍着裴洵就在身后看着,他都想要伸手去摸一摸了。他稍稍扭了扭屁股,常常的翎羽就插在他xue里跟着晃了晃,优雅的松翠色扑簌簌地十分优雅高贵,“奴谢家主赏!”光从声音就听得出他的雀跃兴奋,稚气的小脸上满是欣喜,得了新玩具的小母狗一般。
裴洵哈哈笑出声来,他难得这般开怀,摆手道:“去请其他族人的赏吧。”
这是还能有赏的意思了,裴湛也不用调教师再指挥,自己就爬到了裴澈脚边,先要站起身来,重新整理好裙摆,等调教师这边“二拜少爷”的话音落下,才能重新跪下去,自己撩开红纱,露出已插着孔雀翎的xue眼,迫不及待地接上去道,“奴恭请小少爷安,讨小少爷赏。”
裴澈是Jing英教育中长大的,成年就已经是完全的大人了,今日也是难得放开来,如同父亲一样,挑了一根孔雀翎,插进了裴湛屁眼里头。第二根没有第一根的插入那样顺畅,毕竟裴湛是紧紧缩着xue眼才能固定住裴洵刚赏的那根翎羽,裴澈着实用了两分力才从那红肿的xue眼褶皱间插进了第二根孔雀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