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平存少的眼前已经不再是孔充堂,甚至不再是现世的场景。
他看到一个面目模糊的少年,赤身裸体地跪坐在一座晶莹的红石垒砌而起的高台上,一名浑身涂满油彩的高大男子手持不知用什么动物的骨骼与毛皮制成的画笔,蘸着淡金色的ye体在少年身上描画。
当第一笔落在少年的肩胛处时,那少年忽地仰起头,脸上露出似哭非哭的表情,原本并拢的双膝微微开合,脊背略微弯起了一个弧度。
那手持画笔的彩面男子执笔稳妥,没有分毫动荡依旧一笔笔描绘起来。反而是那白净纤细的少年,随着每一笔落下,身体就会多一丝轻微的颤抖,渐渐地,少年的脊背上已经铺满了淡金色的纹路,在火红的高台上,反射着璀璨的日光,竟有一种金乌欲飞的升腾之感。
当画笔在少年背上落下最后一道印记,那少年忽然低声啜泣起来,高台上不知何时爬满了淡金色的藤蔓和叶片,每一束藤蔓不过一缕发丝粗细,叶片也是小小的,却将少年的小腿和下身一一铺满,呈现出一种绑缚的模样。
少年的脊背上是淡金色的神异图案,下身是层层环绕宛如裙装的金丝藤蔓,唯有下腹处那根淡粉的jing柱没有被藤蔓覆盖,此时正昂然扬起,有生命一般上下颤动着。少年的眼角渐渐滚落出泪珠,原本细小的啜泣也逐渐变成了动情的哭yin,这种变化随着他身后那满身满面尽是油彩的男子再度执笔沾染着那淡金色的ye体重新开始在他身上按照原本的纹路描画而变得愈加鲜明。。
少年一次次摆动着腰肢,带动起那一簇簇浅金色叶片和藤蔓沙沙的轻晃,宛如某种玄妙而古老的舞蹈,冥冥中传来了特殊的韵律。少年的哭泣越发高昂,下体的昂扬不断颤动着,他的双手原本安然垂放在身体的两侧,现在则是不断握拳攥紧又放松,白玉般的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变成莹润的粉。
当那油彩男子的描画进行到少年的脊骨中央时,少年似乎终于崩溃,跪在地上的双膝不断开阖着,腰肢一下下向前挺动着,jing柱饱胀的顶端慢慢渗出一粒粒透明的珠ye,最终承受不住重力而坠下,牵延出一道yIn靡的丝线,他的双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口,状若无意却又似是刻意地揉弄起胸口的凸起。
随着第二次描画的进程,少年的哭喊声愈发动情,他被情欲左右着身体,胸口蔓延着一片诱人的粉红,雪白的脊背上是一片浅淡却华贵的淡金色花纹,他时而挺起腰身,时而拱起脊背,下身的jing柱晃动的愈发激烈,顶端的小孔不断翕合着,透明的ye体成片成片涌出,将整个gui头染得水ye淋漓,泛着淡淡的水光。
平存少一时觉得自己是画面中那个手拿画笔的油彩男子,一时觉得自己似乎是跪拜在这火红高台下亿万信徒中的一个,一时又觉得自己好像那当空的烈日,在最高处俯瞰着这一场古老的神异仪式和亿万信众虔诚地祭祀。
然而平存少眼前的那些画面,孔充堂并不能够看到,他所见所感,与传承了烛照之法的平存少完全是两个世界。
孔充堂初时被平存少搂在怀中轻轻安抚的时候,心中涌一阵暖融与温情。天之骄子,骤然陨落,病痛缠身的几年里,孔充堂为着父母家族的心意艰难而狼狈地活着,为了减少旁人的苦而自己艰难地熬。在旁人眼中,他是孔家失色的天才,是父母不幸的长子,是断送的未来,是勉强吊命的病秧子,从来不是他自己。
唯独平存少,唯独这样一个人,孔充堂在他面前就仅仅是孔充堂。
少年情窦初开,心意未明,但身体却早已作出反应。
孔充堂与平存少紧紧相贴,近乎贪婪地享受着平存少温热手掌轻和的抚摸,直到平存少的手忽然变了动作。
平存少一手制住孔充堂的腰身,另一只手双指并拢宛如运笔,轻轻在孔充堂的肩胛处一点。
明明只是一次轻微的碰触,孔充堂却忽然感觉血脉中涌动起一种奇异的暖,几乎在转瞬之间蔓延了他的全身,并带起了一阵暖胀酸麻的痒,那痒意四处乱窜着,搔得他心口发颤。平存少此时落在他肩胛的手指微微用力按下,孔充堂只觉小腹一酸,瞬时性器昂扬,在衣服的下摆处顶起一个凸起的弧度。
情欲来得突然而新鲜,孔充堂以往为病体所累,素来没有尝过这样销魂蚀骨的滋味,此番一击之下已经是神志昏昏,腰腹紧绷双腿蹬直,轻yin几声后意识到不妥又窘迫地咬住嘴唇,却又被平存少接下来的动作逼迫得险些哭出声音。
平存少双目闭阖,面容沉静,仿佛正在悟道修行的隐士一般平静无波。先前为了潜入此处而胡乱涂抹的女子脂粉已经不知何时消失殆尽,他原本清俊疏朗的容颜尽数展现。
然而平存少虽然表情平静,但是却一直搂着孔充堂从未放开,他的手指宛如运笔,在孔充堂清瘦的脊背上轻轻描摹着,虽无墨迹,却宛如作画。他的动作渐渐形成了某种玄妙的律动,在孔充堂的脊背上游移着,直到他的尾椎处轻轻一点。
孔充堂觉得自己背上的力道中含了某种奇异的热,平存少指尖的每一寸移动都能在他的身体之中掀起一阵涌动的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