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训导者们打开了沈秋白卧房的大门。
他被挂悬在铁架上,高仰着头,身体纤瘦、白皙,像一只振翅哀鸣的白鹤。但是走近了看,却与白鹤全不相干,脏污的直让人恶心。
他的脸上稀里糊涂的被眼泪、口水糊满,几乎比得上一个疯癫的乞丐。两腿处的透明胶膜里,封着两汪淡黄的ye体,股间满是滑稠黏腻的ye体,xue口一张一合,仿佛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训导者们走过去,将他从挂悬的姿态中解下来。
“夫人懂规矩了么”,训导者们撕开气孔处的胶膜,拍了拍他的脸,冷声询问。沈秋白的身体仍被封在胶下,僵在床上不能动弹,连他的嘴也被封在胶膜下,仅有鼻翼不断扇阖,拼命呼吸着。
不过,训导们本也不要他回答什么。
他们一块块撕掉沈秋白面容上的胶膜,像给鸡蛋剥壳似的,动作间透着些漫不经心。
而后扣出他嘴里塞了一夜的玉球,在他细长滑顺的头发上,擦了擦手,又揪起他身上的皮肤,大力将凝固的胶膜撕开。胶膜拽起他的皮rou,又在撕扯间落回去,撕出一片片深深浅浅的红。
撕扯不仅带来疼痛,更让人难堪。沈秋白tun股与腿根处在yInye、尿ye中浸泡了一夜,肌肤都已经皱了起来,胶便黏的不紧,好撕扯。
训导师们乐得省事,掰住沈秋白的tun,晃动起他的屁股,甚至提着他的腿抬起来,让那些体ye晕到腰线处,以便其余地方的胶膜也更好撕扯。
胶膜撕了下去,水ye从缺口处露出,打shi了身下的白床单,晕开了一片浅黄、黏腻的痕迹。
沈秋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任由摆布,宛如死去了一样。可他的眼泪却连珠串似的的流着,滑过那张秀静,却总是充溢着肮脏ye体的面容,哭的不发出一点声音。
“夫人,您有什么可委屈的,您若不是从沈家出来的,哪轮得到您伤春悲秋。您该去红楼里瞧瞧,别的Omega都是怎么活的。”
训导者们撕着沈秋白腿间的胶膜,对着他那张流泪的面容嗤笑起来。他们瞧不起这个小夫人,不合时宜的清高,就是该吃更多的苦头。就如今日这胶封,有药水可以直接抹掉,但这小夫人可不配用。
沈秋白并不开口争辩。他的面颊被撕扯的泛红、发烫,唇角的唾ye依旧无人擦拭,已然晾的半干,只有泪水不断,一颗颗向珍珠似的从眼角滑落,似要洗净面上污浊的痕迹。
腿间的胶膜撕扯干净了,他的腿却因被绑缚了一夜,依旧僵直、大开着,不能闭合,却不时不受控制抽搐起来。骨头里仿佛都灌满了酸,轻轻一动便是针扎似的疼。
他还不够驯顺么……?沈秋白望着上空雪白的天花板,无声的质问着。他早已不断下坠,坠向不见尽头的深渊。他们还要将他推向哪里呢?
他不明白。他也是人啊……和alpha们有着相似面容的人,却为何要如此活着呢?
训导者们谁管他想什么,Omega便不该有伺候好主人以外的想法。尽管有着相似的面容,法律上却并不将Omega定义为人。他们仅仅是器具、牲畜,只供alpha们享乐、繁育,并不该有思想。
训导者们按住沈秋白的两腿,扯掉后xue处禁束的金器,捏住他股间shi透的红流苏,一下子抻出连接着的玉势,将两指插进去,探查着他后xue的发情情况。
“啊呵……”
沈秋白惊喘出声。随着训导者手指的插入,他的身体刹时攀上了一个情欲的顶峰,yInye像chaochao春水一样涌出,训导者的手指都被滑腻、粘稠的水ye打shi。
他的xuerou不知疲倦的涌动起来,吞吐起训导者的指节,贪婪的将那粗糙的手指裹缠其中,挤弄、吸吮,yInrou叠挤堆拥,贪咬着训导者的手指。
“咱们这小夫人还是有几分本事在身的”,训导者们笑起来,甚至有了心情打趣,“这插进去的要不是手指,还不得一下子交代了?小夫人这是脸嫩嘴硬啊……”
他们抻出手,托着沈秋白的tun股抬起来,将一个银环嵌入那因一夜深插,闭合不紧的孔洞。那孔洞颜色粉嫩肿胀,嘟着张小嘴,吮吸似的轻轻张合,不时流出花蜜似的水ye。
训导者们拿起一只长柄的小银勺,插入那深洞中,在娇嫩、敏感的洞壁上划蹭着。长柄勺带来的异样感让人恐惧中,又泛起一阵清晰的痛爽,那rou壁剧烈的蠕动起来,rou壁的主人也躺不住似的,挣扎、蹭动起来,脚尖紧紧勾着床单。
“啊!不!不要……”
不知是插入了身体更深处的哪一个小洞,沈秋白失了神智,身体像游鱼似的,夹着那长柄勺弹起。yInye哗啦一下子便从他身体深处涌出,落在床单上。他捂着小腹蜷缩起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满脸是泪,面色chao红又煞白,几乎背过气去。
训导者们却不管他受不受的住,按住他的屁股,将他xue口掰的更开,换了一个更大的银环,抻出那深处紧夹着的长柄勺,在rou壁上敲敲打打探看。
沈秋白微蜷着腿,蛤蟆似的趴在床上吱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