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我见到了兄长……”
九点,老岑携着他驯顺的小羊羔回了二楼,岑小姐也躺回卧房露台上喝起了小酒,接到了友人的电话。
友人同她家世相当,境遇也差不多,都是家里独苗,孕者早亡。不过,发小前面还有一个Omega哥哥。
电话那段,友人低声叙述:“我和他不算亲厚,他很早就从主楼搬出去了,学Omega该学的东西。只是我十三四的时候叛逆,偷偷去看过他几次……
他那里不让放什么书,倒是有几本相册,是孕者还在的时候拍的,他时常翻看……
后来他嫁人了,我就没再见过他……
直到今天……”
友人说不下去了,他不知该如何讲述,白日里兄长丈夫来家中拜访,他的兄长亦在,匆匆行了礼,又匆匆避讳一旁。
他见兄长神色不好,上前跟了几步。只是他才出回廊,便见兄长跌跪在客房门边,央求着仆人Cao干他。
他面色那样chao红,口中yIn声不断,神色几乎癫狂,扒缠着仆人的腿与手臂,在他身上蹭动,像一只发情的狗……
而他的衣物,从胸前身后一点点洇晕开shi痕,落下几滴nai白或者透明黏腻的ye珠,划过细窄的腰线、瘦弱赤裸的腿……
友人逃掉了……记忆里的兄长早慧、读过许多书,如今成了这般样子,他不知如何面对。
然而,这些话都不能和岑说……他想为兄长留下一点尊严……可他又实在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
“岑,我……我只是想起来,从前他看到我去找他,是那么高兴,怎么一次没起身迎过我……”
“他那时候会走路么”
是不是从那时起,一切就已经变了……说到这儿,电话那端传来一声哽咽,很快被挂断了。
放下电话,岑小姐一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是个alpha,一位出身顶尖家族的alpha,不公正的命运永远不会降临在她的身上,她也不该对那些Omega投去过多的目光。
可她却忽然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小妈,一位Omega,在那些门廊转角外的世界,到底是在怎样活着……
岑小姐向来胆大包天,好奇心又旺盛,一贯敢想敢做。这念头既兴起,便一点克制不住,也不想克制。她推开窗户,从栏杆探头下去。
二楼只有两间屋子开着灯,一间明亮通明,是她父亲的书房,另一间不知是否有人,只从隐隐约约从里面透出点光。
她大步走回屋内,将行李箱啪一下推到地上打开,将胡乱堆放的衣裙扔到地上,从里面翻出一架小无人机。
岑小姐Cao纵着遥控,无人机慢慢从地上起飞,飞出窗外,向下潜行,停在那灯光暗淡的卧房外。
那屋子窗帘紧拉着,厚重,不太透光,将屋内与露台分隔成两个区域,使得屋子像一个盖着布罩的鸟笼子。
无人机未探测到监控,又往近处飞,照出封窗是旧式的,对她来说,几近是大敞着邀请她一探究竟。
老岑是管军部的,岑小姐哪怕是个纨绔,身手也是练过的。见此,她立马踹开拖鞋,直接从三楼翻进沈秋白卧房的露台。
露台无光,没有什么暖黄黄、一丛丛的小地灯,也没养什么融融绿意的草植,一股子沉寂。她光脚落在上面,不用担心碰倒任何一个装饰摆件,也没惊动任何一个人。
岑小姐蹲在露台角落里,冷风吹透她的衣服,她那酒Jing上头的大脑才后知后觉的找回了一点理智。
这么做不太合适,不太礼貌……岑小姐拍了拍自己的头,正要走,忽然听到屋内的声响。
“夫人,从未有你这等不驯的Omega!嫁人半年,受教导不恭,至今不曾真正发情,若非有沈氏家风作担保,只怕老爷早将你遣到红楼了。”
岑小姐没听到Omega的回答,只隐约听到一点呜唔的挣扎声。她从窗帘缝隙望过去,看见训导者们捏住那所谓夫人的两颊,将一团布绢塞了进去,塞的他脸颊鼓鼓胀胀。
而后又按住他的后颈,拎高他的两腿,钳在手中将不知名的膏体抹向他整个身子,他整张脸被狠狠压在枕头里。
训导者们翻动沈秋白的身体,像翻动一块死rou,一只鸡。他们在那白净细嫩的肌肤上又掐又捏,留下一块块红痕,又鲜艳、又疼痛。
料理完毕,他们将沈秋白搬上一个狭窄的,仿佛医疗器、刑讯台似的钢床。将他两腿向外狠狠掰开,大张高抬,分别绑在床尾两根粗柱上。
最后,他们拿粗尼龙绳系在Omega细瘦的颈间打了个结,挂上天花板。这样,沈秋白便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悬挂在了半空中。
“您就这样反思一晚吧!以前太纵着您了,也该让您见见我们的本事了!”
说完了,训导者们在Omega身上各处落了锁头,推门离开,没有半点犹豫留情。
岑小姐听到一声低闷的惊哭,锁链被晃得哗啦啦作响。沈秋白上半身挂的太高,两腿又牢绑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