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白又被绑在了那张手术台似的床上。
他的两手分开绑在床头,细瘦的脚腕绑在床尾,腿根乃至肋骨处,也都缠了布条,和床板紧紧绑在一起,唯有腰tun处空置, 放了软垫,将他肿胀青紫的tun垫高,不堪一握的腰肢高抬悬空。
训导者调好药水,随手挂在床尾的栏杆上,“夫人,您以后可别怪我。您这当主子的不会讨家主欢心,就只能我们多替您费心了。”
眼中无情……训导者们想到岑父昨晚说的这话,直到现在后脊梁骨上的冷汗还没干。跟了这么个不安分主子,别说得什么好处了,怕是不招祸都难。
不能再让他这么想东想西了!得下点猛药。人要是发情狠了,那眼睛时刻都和蒙了层雾似的,谁都认不出来,哪儿还能看得出有情无情。
训导者定下心神,拆开一套导管,捏住沈秋白的青jing。
导管像个小虫子似的,钻入那狭长、敏感的甬道,一种惊天的痒意顺着那多情的rou壁,钻入他小腹、乃至四肢百骸。
沈秋白的腰肢一下子便软了,酸涨的尿意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逼得他发出一声惊喘,情欲在rou壁间翻滚起来,甚至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膀胱内每一滴尿ye,流过导管。
排泄也成一种发情……水ye滴滴答答,沈秋白的眼神开始发空,虚汗冒出,肌肤上一层水色。他的双腿无意识的想要合拢,脚趾在床单上勾勾张张,后xue徒劳的在软枕上蹭动着,连将伤口蹭破,也全然无觉。
训导者们对了个眼色,上前一人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沈秋白的眼中有雾霭朦胧,盈盈泪珠含在其中,欲坠不坠,多情潋滟。
“这么瞧人就对了”,训导者们满意的点了点头,上前按压住沈秋白的肚子,将他膀胱内的残尿挤了个干净。沈秋白蹙着眉,弓起腰身,试图蜷缩起身子,却挣不来钳在腰间的几双手,眼泪流过他的面容,那一双眼,更是显得可怜。
而后训导者们用特制的香汤,将沈秋白的膀胱反复清洗几次,甚至拿出一只长柄、弯曲的毛刷插入小孔中,反复刷动,像是洗一个长颈瓶。
毛刷再细,在细嫩、敏感的rou壁间蹭动,也像是针扎似的,又痛又痒。沈秋白缩着腿,再不能忍受的哭喘起来,他试图攀住训导者们的手臂,连连讨饶,腕间锁链丁零当啷的晃动。
“安静些!”训导者们恼火起来,一掌打在沈秋白腰间,打在那些肿胀未退的青紫血痕上。
沈秋白疼得身体剧烈一抖,又软了下去,他的理智重又因为另一种痛苦回归。
等训导者们觉得他的身体洗刷干净了,导管便接上调好的药剂。药剂粘稠、滞涩,每一滴都带着重量似的,缓慢的流过导管,敲打着那敏感的内壁,流入沈秋白膀胱之中,沉坠的积在他体内。
一整袋药ye灌入,小腹鼓胀起来,像是怀了五六个月的身孕,憋尿感使他坐卧不宁的在锁链间哆嗦着。
导管抻出体内,他徒劳的绷起小腹,却一点也排不出去。铃口处开开合合,干涩无比,他祈求的看向训导者们,眼中写满了恐惧。
“母性之美”。这是家主的吩咐,训导者们不会停手。药袋里淡黄、粘稠的药ye流干净,整整800ml都被灌入沈秋白体内,低于体温的药ye在膀胱内凝固。
凉意逐渐散发出来,他的小腹从外面摸着,都又冷又硬冰凉一片,沈秋白不由打起了寒颤,可与此同时,又有一种奇异的灼烧感,隐隐在rou壁间蔓延。
“让他站起来,咱们给夫人这肚子调调形状。”
沈秋白被从床上拽了起来,他半瘫在训导者怀里,两腿不自知的要瘫跪下去。训导者们将他的身子拽直,斟酌着他小腹鼓起的形状是否足够好看,又打开房间一角的摄影机,记录下了他的炮制过程,以便岑父有兴趣时察看。
药ye凝固、沉坠,平躺时尚且觉得重,他一站起来,身前仿佛隆起一个小山丘,低头都看不到脚面,坠的他前倾下去,几乎跌在地上。
“肚子不够浑圆,隆起的也不够高,称不上什么美,家主要是长期看,肯定是要厌的。”
“那再灌点药进去?这肚子比昨个还小呢。”
“先不用了,家主没给他加排泄次数,这填充物凝固之后会吸水,别回头再把他肚子涨破了。先拿仪器来,趁胶还没彻底凝上给他调调形状。”
训导者们将沈秋白两臂挂上天花板垂下来的绳索,他的膀胱内的胶质向下垂坠,小腹处鼓起了一个微垂、浑圆的小球。
仪器推了过来,将他肋骨往下、腿根往上的部分,整个封在里面。开关打开,嗡嗡声中,仪器两侧狠狠向里收紧,将他的腰肢收束的极细,膀胱里的胶质物也被挤压的变形,猛烈的向上下冲去,沈秋白胃里鼓胀作呕。
“再收!”
训导者一声令下,仪器又开始嗡嗡作响,连胸腔处的肋骨都被压的钝痛、收紧,将他勒的几乎呼吸不过来了,艰难的在半空中倒着气。
如此,训导者才满意两分,又吩咐助手,“给他多灌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