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狂傅总始无前例地休假了四天。
雌xue被这一顿狠Cao,轻微撕裂,充血红肿,两瓣花唇鼓鼓囊囊地挤着,不碰都火辣辣地疼,在家里休息了四天,傅总才敢重新穿回裤子。
回到家以后他发了一晚上烧,朦胧间,一直有道黑影在忙前忙后照顾他,还拉开受伤的小xue上药,可上着上着就变了味儿,最后掏出了又粗又烫的丑东西在他腿间乱蹭。
没了被子,浑身越来越冷,傅总没力气骂人,这畜生在他大腿根射完了才良心发现,又慌里慌张用几床被子给他捂上了,额头上也盖上冰凉的毛巾,病号出了一身汗,慢慢睡了过去。
天亮了,一碗热粥摆在床头,煮粥的人却没了影儿。
傅彦明一脸寒冰,抬手就把粥碗砸了。
可这畜生嫌干的畜生事还不够多的,第二天就又私自翻墙,闯入他的宅院,像个猴子一样爬上二楼,从阳台翻了进来。
傅彦明还疼得走不动路,这畜生就蹦出来威胁他,拿他偷拍那些下作的照片换继续工作的机会。
而且,更过火的话他都敢说了。
“傅总,全公司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了,你他妈不能始乱终弃,医生说我下半辈子可能硬不起来了,你要对我的鸡巴负责。”
傅彦明即刻请了数十名保镖,个个都是特种部队退役的,将他的宅院重重围了起来,这下才终于清净了。
可他也不能天天待在家里。
重回公司的第一天,流言蜚语四起,傅彦明暴躁地捱到下班,可刚出办公大楼就被流言蜚语里的另一位主人公拦住了。
这畜生有备而来,卑鄙手段多得很,出其不意的拿了块麻醉纱布直接往他口鼻上捂。写字楼正门人来人往,竟没一个人看到那边花坛旁的傅总被人放倒拖走了……
傅彦明醒来,自己赤身裸体被四根铁链子锁在了床上,竟然还是栓狗的那种。小屋子里破破烂烂,身下的床铺散发着汗臭味,热气腾腾的空气中交杂的臭味更浓郁了,男人被肮脏得不住干呕。
“傅总,你醒了。”
屋子的主人听到动静,夹着拖鞋走了进来。
“秦骁,你想做什么?”傅彦明咬牙切齿地问,素来透出轻蔑的狭长的双眸几乎喷火。
秦骁漫不经心地勾着嘴角,走近床上被铁链子拉成大字的Alpha,伸出一只手,扯开他股间浅红色的rou缝。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xue口的撕裂伤已经愈合了,光滑如初,秦骁迎着Alpha的怒视,舔了舔指头,轻轻按了按软滑的xue口,慢慢插了进去。
身下的人大腿瞬间绷紧了,铁链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
“滚出去!”
小xue里异常紧致,又烫又软,只是干涩得很,阻挡着异物的更加深入,秦骁抽出沾着甜sao味的手指,重新仔细地舔shi了两根,再次顺着小rou眼插了进去。
在甬道里摸索着缓慢抽插的时候,他都怀疑自己之前是怎么把鸡巴干进去的,这洞这么紧这么小,才两根手指就已经被裹得没法动弹了。
对方野兽一样炯炯发亮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小xue里酥麻感一波波传来,被手指摩擦的rou壁已经顺从而欣喜地开始分泌出黏ye。
才被开苞的Yin道已经将痉挛着高chao的舒爽感深深刻在了脑海里,浑身滚烫发红,傅彦明严厉的表情在手指的不断jianyIn下就要维持不住了。
“sao母狗,屁股越抬越高,我给你的子宫也开开苞吧。”
傅彦明的Yin道很短,别说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次次都能顶得他腿软,就连手指也能轻易欺负子宫口,尖锐的指甲一下接一下搔刮着最深处紧闭的小口,傅总疼得大腿不住战栗。
“不,拿、拿出去!”
“你说你,干嘛要躲着我呢?”黝黑俊朗的面孔上又添了新伤,是他前天试图闯入别墅时被揍的。他一边用手指jianyIn着身下无法反抗的男人,一边微笑着说,“傅总是不是以为我真不敢把照片抖出来啊?”
傅彦明脸色指尖发凉,咬紧后槽牙道,“我说过了,给你三十万,删掉照片,滚出A城,不准再出现在我眼前!”
“我不要三十万,”男人覆上他的Jing壮赤裸的身体,舔着傅彦明散发出冷冽甘甜香气的腺体,眼眸深沉地说,“我可以删掉照片,作为交换的是,让我继续做你的司机,还有……每天都要跟我做爱。”
“不可能。”傅彦明干脆地回绝道,子宫口瞬间被猛戳进了一个指甲盖,脖颈旁的尖牙猛地刺穿了腺体,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竭力克制住惊惶,冷厉地呵斥道,“秦骁,你把我锁在这儿,你这是犯法。”
“犯法就犯法,我他妈西装裤下死,做鬼也风流。”秦骁满足地舔弄着被他弄出的小咬痕,已经淡得几近没有的标记再次被他的Beta信息素重新覆盖。
Alpha喉咙时不时里发出沉沉的呜咽,只有疼得受不了了,紧抿的薄唇里才会流泻出一丁点声响。秦骁听着有点揪心,他还有数不清的粗鄙手段可以对着傅彦明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