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
秦骁正叼着烟切菜,一排胡萝卜丝整齐地躺在案板上,正要开火,卧室里传来不耐烦的叫喊声。
“又怎么了,傅总?”秦骁吸了一口烟,吐出浓雾,弹了弹烟灰,夹在耳后往卧室里走。
“我要如厕。”
床上的男人浑身都是干掉的口水印子,在夕阳的反射下熠熠发光。几个小时前,他被另一个男人从头到脚舔了个遍,nai头、腹肌、Yinjing、屁眼……连脚趾缝都没落下。
秦骁将唯一的电扇让给了矜贵的傅总,自己在厨房被油烟熏得满头大汗,他擦了擦不停滴落的汗水,在床下摸索着,拿了一个医用的尿壶出来。
“尿吧。”
尿壶就跟浇水壶差不多,不过口是喇叭口的,大圈朝着外边,当被吮吸得通红的Yinjing硬怼进边缘并不平整的壶口时,傅彦明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
烟味呛得他不住咳嗽,咳得眼眶都红了,“给我解开链子,我不用这个。”
“不可能,就用这个。”
傅彦明挑起眉,眼里射出嘲弄的光,挑衅道,“你怕了?”
“笑话,老子跟你这个老男人打还是绰绰有余的。”秦骁捏了一把软趴趴的小rou团,他的手心里还沾着厨房的油,傅彦明被恶心得浑身发麻。
“少整没用的,快尿,尿完吃饭了。”
“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傅彦明脸色很难看,还在不住地咳。
秦骁按灭了烟头,扔出窗外,“你什么时候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回去。”
老旧的电扇吱咯吱咯地吹,发出难听的噪音,Alpha清冷的声音能降暑,淙淙的男低音,悦耳又动听,只是话里的内容就很无情了:“之前的三十万嫌少了?行,四十万。”
秦骁从鼻子里非常不屑地喷出了一声响,掏了掏耳朵,转身出了卧室。
尿壶还卡在两腿间,傅彦明脸色铁青。
秦骁洗了洗手,继续烹饪晚餐,任凭傅彦明再怎么叫他他都不过去了。
直到做好两菜一汤,他搬个了板凳到床边,然后把盘子都放到凳面上,舀起蘑菇汤里的rou丸子递到Alpha的嘴边。
傅彦明冷冷地偏开头,毫不领情。
“不吃?”
“……”
“真的不吃?”
“滚。”傅彦明厉声喝道。
秦骁玩味一笑,收回手,将rou丸子塞进了自己嘴里,端着饭碗津津有味地享用起晚餐。
秦骁吃饭的样子粗鲁非常,让傅彦明回想起曾经去工地里见过的那些躲在棚子里吃盒饭的民工,秦骁就是他们的复制粘贴,吧唧声呼噜声一应俱全。
饭菜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在闷热的室内传递得更快,吃了他做的饭菜快半个月,傅彦明的味蕾清楚它们有多美味,口腔不断分泌出唾ye,就连肚肠都不听使唤地擅自叫了起来。
可傅总面上仍沉得住气,瞪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秦骁拿余光瞅着床上人的表情,放慢了动作,慢吞吞地吃菜,喝汤,故意将胡萝卜丝嚼得嘎嘣响,傅彦明的肚子果然响得更厉害了,打雷似的。
秦骁偷笑着,吃饱喝足以后打了个嗝,发出满足的喟叹,将残羹冷炙收出了卧室。
他吃完饭就冲凉去了,带着浑身凉气回来,开始伺候傅总。
将尿壶放回床底下,秦骁拿shi毛巾给床上的男人擦身体。
将近四十度的高温,这破风扇压根没用,吹出来的风都是闷热的,傅彦明身上覆一层汗,脸色发红。
他皮肤白又薄,只要一点点动静,艳丽的红就会漫上脸颊、肩颈,傅彦明天生骨架子长得好,介于健硕和秀气之间,肩宽腰窄,Jing壮修长,整个人都散发着浓重的情欲感。
秦骁赤身裸体,内裤都没穿,傅彦明发现,他身上的皮肤倒是没脸上黑,古铜色的肌rou虬结,腹肌线条锋利,跟他那种在健身房喝蛋白粉里练出来的不一样。
还有那背肌,极发达,鼓鼓囊囊的一大块一大块挨在一起,充满力量感,是常年从事伐木劳动的成果。
傅彦明的眼神不自觉下移,男人结实的大腿根长着一丛浓密的耻毛,下方坠着一个丑陋的大rou团……
“傅总,盯着我鸡巴看干嘛,都已经被你踢萎了。”
“你说话一定要用这么猥琐粗鄙的词?”
刚说完,大敞的雌xue就被毛巾报复地用力刮擦了一下。
“啊——”
毛刺刺的布料粗粝地磨到红肿的软rou上,傅彦明脸色扭曲了一瞬,骂道,“无耻。”
秦骁就喜欢看Alpha怒气冲冲却又毫无办法的样子。
傅彦明发怒的时候,表情也是没什么太大变化的,大概就是把眉头压得很低,下颌绷得很紧,狭长的双眸自以为凶狠地眯起来。
秦骁笑嘻嘻地给他擦身子,认认真真地擦完后,又擦了一遍凉席,弄完自己又出了一身汗,重新冲凉后爬上床,抱着傅彦明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