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么不接电话,你在干嘛?我进来了啊。”
傅彦明顿时如遭雷击,拼命身上踹开了发情公狗似的还在不断重复打桩动作的男人,腿软地从办公桌滑了下来。
鸡巴从xue里拔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不少黏ye从xue口滑落,傅彦明凝着脸还没站稳,就被秦骁从后扑倒在地,粗棍子又顺着被Cao成圆洞的嫩xue捅了进去。
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回荡在室内,傅彦明手腕不得已地撑着地,腰被身后的男人高高抬起,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被猛干,敏感的xuerou被抽动的Yinjing不断拉出又塞入。
门口“咔嚓”的开门响动吓得傅彦明浑身一抖,心跳怦怦地飞快震响,他紧紧抿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仿佛真在偷情一样,表情既痛苦又欢愉。
这个体位被进入得更深了,上翘的gui头次次磨过敏感点,饱满的睾丸激烈地拍打在rou蒂上,由于过于紧张,花xue剧烈的收缩,傅彦明不由自主地夹紧了bi,才被干了十几下,一大股水就从深处喷了出来,眼前一片空白,无声尖叫着攀上了人生第一个Yin道高chao。
“sao母狗,你小男友就在门口,你居然还高chao了。”
秦骁恶狠狠地咬着他的耳朵骂着,粗喘着拿鸡巴狠狠捣弄上司高chao中正痉挛个不停的xue道,“sao货,是不是很爽,叫出来啊,让你的小宁听一听,他的Alpha怎么被日得这么sao?”
“怎么反锁了?傅彦明你在干嘛?别吓我!”门外的人尝试开门无果,开始大叫起来。
原来秦骁进来时就已经将门反锁了。
傅彦明从高chao中慢慢回过神,松了口气,拖着酸软的腿猛地往前跪爬了几步,回身一个猛踢,正正踢中秦骁双腿间那个沾满yInye的孽根,秦骁绕是身手敏捷,也没躲得过,gui头被尖头皮鞋踹了个正着,疼得他扭曲着脸大叫。
傅知宁听到里面不同寻常的叫声,立刻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哥!你怎么了啊?!”
里面的两个人正在扭打,从地面打到桌上,镇纸、笔记本电脑、文件洋洋洒洒落了一地,傅彦明的手从始至终被领带绑得紧紧的,很快落了下风,最终被暴怒的Beta摁在办公椅里面,用粗糙的手指猛捅着合不拢的bi。
秦骁的鸡巴已经痛得软了下去,gui头渗出一点点血,他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两条腿别开对方的腿,让上司不得已大敞着xue被他指jian。
两根指头深深捅进xue里,摸索着紧闭的子宫口往里钻,毫不手软的力道深得仿佛要触及灵魂。
傅彦明满脸通红,不断往后退着大骂道,“秦骁!你这个禽兽,畜生,Jing虫上脑的低级动物!”
“继续骂!老子今天不把你的xue也玩烂,那就对不起我负伤的命根子!”
男人的手指带着怒火,恶狠狠地抽插着,一次次借着润滑的ye体往里捣,当指尖终于破开宫口,准备进行更加恶劣的报复时,秦骁抬头却见上司双眼通红,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顺着俊美的脸庞滑落。
秦骁瞬间愣住了,怔怔地盯着他拧紧的眉和颤抖的眼睫。
傅彦明是被疼哭的。
男人尖锐的指甲一下下刮擦着细嫩的宫口,刺麻得像是用针在扎他的内脏,他深陷在椅子里,简直无处可躲,心底又十分恐惧。
二十多年,身为傅家长子又是Alpha的傅彦明从来都过得顺风顺水,备受众人崇敬和瞩目,绝没有遭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和折磨。
门口的喧哗声隐隐传进耳朵里,是傅知宁叫了人来破门。
傅彦明悚然一惊,回过了神,紧张地对手指还一动不动插在他xue里的人,以上位者的姿态指挥道,“快,抱我起来。”
秦骁回过神,那一滴梦一样的泪珠已然消失不见,但脸上那道泪痕还反射着光亮,他如梦初醒,抽出手指,神使鬼差地听上司的话抱着他站了起来。
傅彦明指挥着他推开办公室书柜后的暗门,里面别有洞天,是个一个漂亮整洁的休息室,床、卫生间、衣柜一应俱全,秦骁刚关上暗门,办公室的大门就被推开了,涌进来乌泱泱的一大群人。
“还不解开我?!”转身,床上的上司怒瞪着他,脸颊飞红,开档裤里的一塌糊涂的光景诱人极了,秦骁咽了咽唾沫,单膝跪在床上给他解开了手上领带。
傅彦明的手腕都被磨破了皮,细腻的皮肤红了一圈,秦骁的心尖尖正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泛疼,“啪”地一声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不疼。秦骁捂着脸,心脏砰砰直跳,被对方眉飞色舞的凶狠勾了魂儿。
外边傅知宁还在叫着哥哥的名字,他大概不久就会想起来这个休息室。
办公室里全是浓浓的信息素和性交的yIn靡气味,桌上还有那么多黏ye和血,是个成年人都心知肚明。
外边的动静尴尬地低了下去,傅彦明脸色极其难看,从抽屉里翻出备用眼镜,又从衣柜里随便挑了条里挂着的干净西裤,抽着冷气换上了。
他刚把那些换下来的脏东西丢进卫生间里,暗门就被敲响了,傅知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