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明反应不及,一瞬间,紧窄的小xue被毫不怜惜地破开,粗大狰狞的Yinjing一插到底,大量的鲜血瞬间顺着结合处流了下来。
角落里的手机还在响个不停,秦骁感受着疼得抽搐不断挤压着自己性器的rou壁,胸膛猛烈起伏,得意地宣告道,“傅总,你的处子膜被我捅破了。”
“我Cao你妈……”傅彦明满头冷汗,金丝边眼镜被水雾沾shi,薄唇倔强地紧抿着,惹人想要狠狠凌虐他,让他不得不服。
“傅总,你睁开眼睛看看,看清楚现在到底是谁Cao谁。”
秦骁摸了一把他紧绷的腹肌,大手掐住Alpha西装下的两瓣弹韧浑圆的屁股,挺动腰开始用力地抽插。
他的Yinjing实在太粗,将甬道撑开到了极致,生涩的软rou被疯狂地拉扯,混着血和前列腺ye,Yinjing肆意地在上司的未有人造访过的处子xue里进进出出。
这是在性交,交配,他在捅傅彦明的生殖腔道,只要把Jingye全射进娇嫩的子宫里,高不可攀的上司就会怀上他低贱的狗崽子。
这个念头一起来,秦骁低吼一声,将傅彦明的腿狠狠往两边压,让紧致的嫩xue被拉扯得更开,重重Cao进去,胯部撞得身下白嫩的屁股啪啪作响。
好紧,好疼,傅彦明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穿了,小Yin唇也在男人疾风骤雨般的撞击中一次次被无辜牵扯进xue里,红肿的小xue被Cao得发麻,冰凉的办公桌上滴滴答答全是血和yIn水,傅总咬着牙忍住痛呼声,眼睛已经模糊了。
他的Yinjing都萎靡地软了下去,Yin道里疼得不断收缩着抗拒,却无济于事,一次次被滚烫的大rou棒直插到底。
“他妈的,你放松点。”秦骁粗喘着,Yinjing始终被紧紧夹着,也生疼,费了半天功夫都Cao不松上司的小xue。
傅彦明满脸痛苦,嘴唇惨白,秦骁突然有些不忍心,再说了他不配合,他们两个谁都爽不到的。
他终于停止了爆裂的挞伐,摸到了shi乎乎的小rou蒂,忍着抽插的冲动,有技巧地替他搓揉起来。
傅彦明的Yin蒂极其敏感,秦骁的手指头很粗粝,下手也没轻没重,一会儿揉一会扯,反而出其不意的刺激,傅彦明的大腿瞬间夹紧了秦骁的腰。
秦骁一只手摁住Yin蒂快速抖动,一只手摸到软掉的Yinjing,开始胡乱地抚慰,手指在他的gui头上磨来磨去,用指甲扣弄顶端细嫩的马眼。
“拿、拿开你的脏手!”傅彦明色厉内荏地叫着,满脸chao红,xuerou却艰难地一吸一吸地夹起了蛰伏在里面的巨根。
秦骁恶劣地勾起唇,尝试着将Yinjing抽离到只剩gui头在里面,又整根慢慢顶进去,不急不缓,一抽一插,大幅度地拉扯娇嫩的甬道,两只手也没闲着,分别攻陷着上司的Yinjing和Yin蒂。
疼痛不知何时尽数消散了,下半身酸麻难忍,其他两处的持续的刺激凸显出小xue备受折磨,一会儿被完全填满,一会儿又空虚得什么都没有,抓心挠肝的难受……得了趣的傅总逐渐丧失理智,在Yinjing一次次插进来的之后用力夹着不让它抽离。
褶皱被一寸寸碾平,甬道里的敏感点被gui头棱刮过,傅彦明的胸膛不断起伏,清冷的脸上全是汗水,小xue缠绵地吸着再次逐渐抽离的大rou棒。
“傅总,偷情爽吗?”秦骁克制着速度,慢吞吞地重复着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的动作,任凭软rou多么恋恋不舍地裹着他,他也不多停留。
傅彦明只是拿细长的眼睛斜睨着他,寒声道:“恶心。”
他脸上的嫌弃毫不遮掩,秦骁冷笑一声,沾满yIn水的双手在傅彦明的脸上用力掐了掐,被愤怒地瞪了一眼。秦骁突然将他的屁股往桌子边拖了点,然后将Yinjing重重Cao进了上司的bi里。
“傅总虽然嘴硬,但是bi真是软,又shi又热,真鸡巴好Cao。”
说着,他开始疯狂摆动公狗腰,整根深深埋进小xue里,抵着子宫口开始乱撞。
“嗯——!”傅彦明头皮都炸了,剧烈的快感一波波袭卷而来,被顶到宫口的感觉太过可怕,酸胀又麻痛。
他的手被绑着,整个人都被大力地往后撞,办公桌发出咚咚的闷响,只有屁股被禽兽紧紧抓着,上半身却虚浮的找不到着力点。
汗水与凌虐将他一丝不苟的发型弄的乱七八糟,发丝贴在脸上,秦骁看着看着,心跳乱了一拍,一把将对方碍事的眼镜摘掉了,将无措的手套在自己的脖子后,然后将沉浸于情欲的上司一把推到在办公桌上,强硬地吻了上去。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性欲浓重的傅总也是,他的腿已经情不自禁地磨蹭对方的腰,但这不代表他就愿意接受疯狗的吻了。
下半身被粗硬的rou棒钉住了无法逃脱,他的脸无情地偏移开,躲过了秦骁的索吻。
秦骁很想亲他,傅彦明嘴里很香,梦里都是那种薄荷味,想到这不属于他,他便不快地拧起眉,掰着眼前细腻白皙的脖颈咬了上去。
腺体被刺穿的瞬间,傅彦明周身的血ye近乎凝固,反应过来后他疯狂地挣扎了起来,“秦骁!你干什么!”
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