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蔚然堂而皇之地以监管为名,把伤痕累累的沉白抱回了自己的居所,没有让他住进宿舍。
他知道自己的私心在作祟,可既然已经把人留下,那就放任了。
他不想让宿舍里那群狼崽子围着他怀里的人,他也不想让宿舍区的教官触碰到他。
是他的。
怀里的人一张毛毯裹着,小脸儿埋在柔软的珊瑚绒里,泛着浅浅的粉,莹润的唇微张着,呼吸清浅。
倒是睡着了。
冷酷的校长不由得失笑,把人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忽然想起来昨日,突然冒出来的少年,就是赤裸地跪坐在这张床上,看见他出现,清冷漂亮的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温柔微笑。
让人怦然心动。
绝不是因为他赤裸的身躯。
封蔚然指掌这所学校数年,各式各样的裸体看得多了去了。
他拂开沉白脸上的发丝,将人安稳地放在了床上,转身去冲了个凉,披了浴巾出来,却见裹在珊瑚绒毯子里的人睁着一双墨玉眼眸,含笑看着他。
他挣扎着伸出修长手臂,勾着他浴巾的一角,轻轻地摇晃着,玉白的肩膀和半边胸膛露出来,细腻肌肤微微泛着粉,迷乱了人眼。
“你一身伤不疼了,还勾引我?”封蔚然坐在床边,带着枪茧的手抚着他脸庞。
手下的肌肤太柔软滑嫩,让他忍不住抬起来,轻轻抽了一耳光,可犹嫌不足,想再使些力气。
他遗憾地抬起手,想拿开,以免被蛊惑得失了分寸。
然而沉白伸手拽住了他,通透的招子仿佛看透了一般,拉着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拍了一下。
“啪。”轻响。
他浅笑着说:“您想打的话,就当惩罚我勾引您就好啦。”
封蔚然呼吸一紧,用力把他甩开,大踏步走出了房间,喝令道:“好好睡觉!明天正式入学,以后有你受的!”
他仿佛听到了身后的人在笑,恼得不行,狠狠把门带上,呼吸的沉重却再也藏不住。
他怎么,他怎么那么能撩!
浴巾怎么也藏不住他胯下的弧度,从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塌得渣子都不剩。
封蔚然将手扣在性器上,却难免心旌摇曳着去想沉白的胴体,硬得发疼。
卧室被那东西占了,他转身拐进客厅旁的洗手间,匆匆解决掉蓬勃的欲望,出来之后倒头睡在沙发上。
该有点规矩。
校长合眼之前,冷漠地想着。
他做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梦,梦里他拿着鞭子,身前的人赤裸地跪在他足下,满身血痕也只能激起他嗜血的情绪,恨不得把人打到支离破碎。
而伤痕累累呼吸虚弱的沉白抬起头,是一个安抚又讨好的笑:“主人……还可以继续的。”
他那么美,肌肤雪白,伤痕殷红,那么脆弱又惊艳,而他甩了鞭子,解开衣带,残忍地将狰狞的巨物送进了那莹润的唇中……
被温热shi软口腔包裹的感觉舒服到了极致。
封蔚然猛地睁开眼,看到沉白赤裸地跪在他腿间,埋头吮吸吞咽,长发流泄,弓起的脊背雪白。
“嘶——”封蔚然张嘴,泄出的却是慢含欲望的喘息,他整理着情绪,捏住沉白的脖颈让他把自己的性器吐出来,然后坐起,看着他身后。
脊背上的鞭伤,tun上的击打上,都已经好了彻底,原本惨不忍睹的一片伤没了形迹,肌肤是雪白莹润。
“怎么回事?”封蔚然沉着问道,努力忽视自己小兄弟的欲求不满。
沉白的不明来历,和这惊人的愈合能力,都过分超出他的认知。
可握着他修长脖颈的感觉,又让他觉得手中的人太脆弱,可以随心折磨,肆意弯折。
“我……”他手下用了力,沉白呼吸不畅,脸颊上浮了红,眼角沁出一点泪痕。
封蔚然松了手,他呛咳两声,乖巧地滑下沙发,跪在他脚边,手在了他的膝头,仰着一张小脸,真诚地说:“我绝不会伤害您,您想怎么对我都可以的。”
“若我想将你送进实验室呢?你这种愈合能力,应该很有研究价值。”封蔚然捏起了他的脸rou,肆意揉捏着。
沉白笑了下,说:“您不会的,您不舍得让别的人碰我。”
被看透了心思的封蔚然格外懊恼,抬手作势要打,沉白却不躲不避,甚至把瓷白脸颊往上递了递。
“你这样,我真的会打你。”封蔚然举着手,眸光愈发暗沉。
沉白一动不动,是在默许。
封蔚然就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狠狠一耳光落下去,沉白被打得一偏,那张漂亮脸蛋霎时浮现红色指痕。
而他又将另半张脸奉上。
封蔚然打了几下,让那张白皙脸庞成了红色,又将那张脸往自己胯下按,勃起的狰狞性器怼着他,说:“既然你愿意,那就继续。”
沉白抬头对他笑一下,便张嘴含住了硕大的gui头,舌尖舔着冠状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