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三尺长的厚竹板握在封蔚然手上,仅一下就将红肿tunrou打得变形,连续三下,将沉白的整个tun部照顾了个遍,疼得他一双细白修长的腿直打颤。
口球封着嘴,无法叫喊也无法咬合,他只能发出低低的闷哼。
受了疼的tunrou紧绷着无法放松,xue道也绞着那根材料未知的柱体,释放出更多的姜汁,混杂着被刺激出的yInye,将整个xue道都照顾到,火烧火燎般痛着。
三下一组,封蔚然不紧不慢地停顿片刻,打了下一组三下,响声清脆中带了点闷劲儿。
然后是再下一组。
叠加的疼痛逐渐变得难耐,沉白被口球限制了声音,被皮带束缚了四肢,只能乖乖受着,却在疼痛中感到了心安。
他的主人在打他,在处置他,尽管主人并不知道,但仍在以深刻的rou体教训庆祝重逢。
于是疼也是甘甜的。
十组竹板打完,封蔚然停了手,用指腹按着变得深红的tunrou,一点一点感受着肿胀的温度。
而沉白抬起头,也屏幕中看到了主人的手在抚弄他的tun,那么艳丽,是他喜欢的颜色。
他喜欢的,那他也喜欢。
这时封蔚然蹙眉看了一眼右边的观看者,沉白感知到,也感觉到了一点愉悦。
很好,占有欲也在。
那就接着酸吧,他幸灾乐祸地想,直到封蔚然拿了一根热熔胶。
沉白不认得热熔胶,但是并不妨碍他把封蔚然手中所有的东西,都当成恐怖的刑具来看待。
而热熔胶落到tun缝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东西究竟有多恐怖了。
“呜!”沉白猛地挺起身子,脖颈绷着,头颅高高扬起又落下,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可束具束缚着,他动弹不得。
那根几乎透明的棍子,打在细嫩的tun缝里不过寻常红肿,疼痛却不比鞭子轻,反而更加尖锐些,像要嵌进皮rou里。
而因为他挣扎的动作,封蔚然下一下更重了几分,疼得他呼吸一滞,一直以来因为甘疼而勃起的性器打了蔫。
对被封蔚然打磨得耐痛的他来说,这个程度的疼痛,还是成了严苛的责罚。
沉白一边喘息一边意识到,真正的煎熬开始了。
接下来的热熔胶抽tun缝,每一下的力道都不轻,稳稳地落到tun缝之中,照顾到两边的嫩rou和中间肿起的xue口。
原本比tunrou色泽稍浅的tun缝逐渐向tunrou看齐,xue口那朵小花更是被打得仿佛在靡艳绽放,肿胀得可爱又可怜。
直接在xue口的刺激,对xue道中那一根姜罚柱的影响更大,仿佛有源源不断的姜汁流出来,敏感柔嫩的肠rou始终无法习惯那剧烈的刺激,哭泣般渗着yInye,又将姜汁送到肠rou更深处。
“呜!”呜咽几不可闻,而沉白的眼角滚下热烫的泪,滴在刑床的皮面上。
对tun缝和xue口的残忍惩罚,也是足足三十下,屏幕上打出他正刑前后tun部的对比图,观刑者都面露恐惧之色。
沉白泪眼朦胧地看到,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耻辱。
他又被主人打哭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封蔚然则满意地揉了下他的屁股,大发慈悲地将那折磨人的姜罚柱抽出来,带着残余姜汁的柱体经过肿胀xue口的时候,又是可怕的磨折。
“乖。”他拭去了沉白眼角的泪水,难得温柔地说,“你自找的,这才刚开始呢,我给你洗洗。”
然后他控制机器将沉白松开,总有机械臂处理刑床上沾的泪水与汗水,而他亲自擦去了沉白身上的汗,喂他喝了加糖的温水,又漱了口。
温柔只是暂时的,接下来的惩戒会愈发恐怖,不等封蔚然提醒,看另一台刑床过来,沉白主动走了过去。
而观刑者全部都愣住了。
“这一台!?新生犯了多大的罪过?”
“多大的罪也没见谁入学惩戒用这台刑床呀!”
“应该问他哪里得罪了校长吧?”
“不可能,校长最公正了。”
“也最狠了。”
“话说这好像是校长第一次亲自动手进行惩戒吧。”
……
沉白站在了刑床前,罕见地犹豫了,便是他见识过无数刑责与折磨手段,看到这种构造也难免胆寒。
他看着刑床上密密麻麻的牛毛细针,冷汗就从脊背上渗了出来。
刚开始就到这种程度,也太刺激了点。
“跪上去。”温柔过的封蔚然更加冷酷,看沉白站着不动,二话不说,直接一鞭甩在他肿胀深红的tun上。
沉白被打得一抖,却是冷静了下来,问道:“校长,我能问您一个问题么?”
封蔚然以为他终于被吓得怕了,最初把人赶走的目的达成,可却没有感到高兴,而是遗憾。
他第一次见到这么满意的玩具,上手第一下,就喜欢上他了。
而其实把人扔进这里威胁说公开惩戒,过来见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