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要在这里做到底吧,沉御心头一沉,这怎么可以!述怀怎么会不管不顾,如此不尊重他。那才不是述怀!倒就像是个陌生人,他怎么能允许这样的方织破坏心中的温情。
他板起小脸,熄了笑意:“不可以!把手拿出去!”
原以为他的拒绝会让方织犹豫,可身下传来的力度更快更激烈了,沉御眼前晕晕的,下意识绞紧了小xue,想将方织的手指逼出去。
“啪!”nai子上重重挨了一下,将沉御彻底打懵了。
他愣愣地看着方织张嘴闭嘴,吐出可怕的威胁:“听话点,殿下,您不想现在就被我锁起来吧?”
他惊慌地瞪大眼睛,失神了半晌,眉头渐渐蹙紧,眼底霎时就溢出了水光,这会是真的恼了。他才不理会威胁,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奋力蹬踹着方织的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住手!你住手!你滚!”
反抗收效甚微,他被三两下扣住脚踝,扒掉了鞋袜,再下一刻便是连裤子也不剩了。
这是做什么!他还想强来?!!那这和当初方琢对他做的有什么不同!
“你给我住……等、你!”
方织的动作比他预想的还要快,沉御躺在散落的一地衣物中,被掐着纤腰恶狠狠地拖到了方织胯间,绝望地看着陌生的方织将熟悉的器物压上他的xue口,他痛苦的仰头,脸颊流下一行热泪:“述怀,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能也像定倾那样对我,我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你清醒了会后悔的……
话还未尽,侵袭却已冲撞进来。
“啊——”沉御咬紧了皓齿,扬长的脖颈拉出了脆弱的弧度,锁骨在用力之下凿出醉人的凹陷。
滚烫的利器碾开未开拓完全的大门,不由分说地一寸寸占进来。还未全入便被异常的紧致舒服得头晕目眩,雾蒙蒙地看向身下的沉御,他下意识地将人抱入怀中,只几个呼吸的功夫,他的双眼又失了焦距,横冲直撞大开大合,混沌中却还知并不明显地避开沉御受伤的手臂。
沉御的哭声撞得稀碎,蜷着身子不停地打着哭嗝。
并非因为疼痛,他前一晚被Cao了个透,嫩xue富有弹性,很快便能容下这熟悉的尺寸。
只是沉御许久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了,上一次被强占似乎也是在琼凉,这种被迫回忆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方织态度越是强硬他越是不愿配合。
其次也是气自己,本决心抗争到底,才被干了几下那种熟悉的酥麻感就滋滋而生,注意力全粘到了那口贪食的小嘴上了,xue中的软rou不顾主人意愿犯贱地热切拥附上去,细细密密地伺候索取,像是承认了自己便是方织口中那种yIn荡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人。
rou与rou的冲击不同以往,或许是因他这次并非本愿,便能从其中比较出不同的滋味来。
那作恶的物什比起往日更为滚烫灼热,征袭中震颤麻痹,胸膛传来混乱的搏动,带着揉捏肌肤的手劲也毫无规律,分外挠人。
他无意识收了收tun,昏昏沉沉地感觉到男人又重重地顶了一下,将器物深埋到底。令人心悸的爽意噼里啪啦地在他体内流蹿,他狠狠咬紧牙根,却还是不小心逸出了一小缕甜腻的颤音。
那人像是述怀,又并不像,掐着他的腰身往里冲撞,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宣布:“你别想离开我!”
方织的脑中一片混沌,他依循本能寻求着微乎其微的安全感,薄唇急切地渴求着爱不释手的肌肤,又因为压抑不住的力道遭到了对方的强烈反抗。
于是这又成了沉御要逃离他的证明,他愈是渴求愈是不满,这便越是近乎疯狂地索要。
他耸动得又快又疾,没有用上任何花哨的技巧,比起取悦自己,更像是急于证明这具身体还在自己的控制之下,身躯撞击的啪啪声练成一片,却感觉不到满足,渴望更多更多,弥足深陷,不死不休。
沉御眼前白一阵黑一阵的,即使方织并不缠人地对着他的敏感点死磕,越是深越是急,沉御就越是不好受,身体里热浪沸腾,咕噜噜像烧开的沸水,激烈地绞着快感的气泡,不过片刻他就轻易地绷紧腰肢泄了身子。
瘫软的娇躯并未被人拾起,反而更加强势地凿刻着轮廓。
方织的尖牙在沉御身上来回磨咬,带着想将他厮磨啃咬解馋的冲动,像在琢磨哪处下嘴最是鲜美。
在享受占有的愉悦中,余光瞥见了随风摇曳的鲜红的桑云花,又低头扫了眼比花瓣还艳丽的樱蕊,欲望一股脑往上涌。
似乎寻到了新乐子,他伸手毫不留情地扯下一大捧花瓣,慢条斯理地一点点碾碎在掌心,再将血红的,伤痕累累的残瓣按在了玉洁的肌肤上反复搓揉。
沉御被冰凉刺激得轻微瑟缩,迷迷糊糊地睁眼,便看见了身上yIn靡的道道血痕,像是殷红的酒渍,又像烂熟的浆果,在大掌揉捏肌肤的时候一点点从指缝间淌出来。
沉御瞳孔一阵收缩,粗喘着盯了许久才开口:“这是做什么,咳,擦干……”
“实在是太,太……”这也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