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圭出征,少则数月多则半年,秦韶也想从军,但是他已有七个月的身孕,左圭哪舍得让他去受行军之苦,但是他在王城呆得也是无趣,干脆收拾行李带着三个孩子一块去赫连山庄养胎散心。
三个崽子平时都挺乖的,除了喝nai的时候喜欢闹别扭以外。左圭吃醋秦韶把Jing力放在孩子身上,出了月就把孩子扔给ru娘带,孩子吃惯了秦韶的nai,给ru娘带了两个月饿瘦得跟猴子似的,秦韶心疼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rourou,只好趁左圭不在时挤nai给ru娘喂。现在左圭不在,秦韶把崽子带在身边就不用辛苦挤nai了。
两个孕夫坐在花园里晒太阳,秦山的肚子比秦韶小一个月,而且是单胎,看起来比双胞胎的秦韶小了不少,但是圆滚滚的肚皮瞧着也煞是可爱。
秦韶涨nai快,裹胸的布每隔半个时辰就要换,他坐了一会儿便站起身道:“nai涨shi衣服了,我先回屋去。”
秦山不想这么快和兄长分开,于是也起来说:“俺...我陪哥哥回屋。”
离开村子以后,秦山才发现自己说话总像个土包子,别人都在背后笑话赫连兮夜找了个村夫当伴侣,秦山便努力地想要纠正自己的口谕。
这一站起身的动作,秦韶感觉张开的nai孔又渗出一股暖流,他不想脏了这身衣服于是走快了几步,一个不留神绊到台阶向前一扑——
若是这一跤摔实了,肚子肯定要狠狠撞在台阶上,秦山反应飞快地捞住兄长的肚子,才避免了这惨烈的画面。
“哥哥当心,莫要走那么快。”
秦韶扶着秦山的胳膊,受惊后有片刻失神,他感觉背后被同样圆润的孕肚抵着,却产生了一丝安心的感觉。他与秦山...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紧紧缠抱在一起的吧?
两个孕夫相互搀扶着进屋,照看孩子的仆人便退了出去。秦山扯开秦韶的衣带,敞开的衣襟便露出裹得严严实实的裹胸布。
渗出的nai水打shi了整块纱布,掷在一旁时发出沉闷的响声。秦韶被左圭养出了一身细皮白rou,要不是身上有战场上留下的伤疤,都看不出这身子曾常年征战沙场。
秦山打shi布巾替秦山擦拭shi漉漉的胸膛,布巾粗糙的表面擦过敏感的ru首,枣核大的ru头便像石子一般坚硬地挺起来了,颜色似熟度完美的石榴籽一般泛着成熟诱人的光泽。
白嫩的美ru又香又软,秦山将其中一颗ru头含进嘴里,大口咽下丰沛的nai水。秦韶羞得皮肤泛起一层薄红,ru首被吸吮啃咬,勾动他许久没有发泄的情欲,腿间顿时涌出一股暖流,勃起的阳物抵着自己孕肚的底部。
“山儿快别闹了!”
“我没有闹,把nai水吃光,哥哥就不会漏nai了。”秦山说话间就被喷出的nai水打shi了鼻尖和嘴唇,他一点不在意,憨笑着用舌尖舔了舔张开的nai孔。
秦韶忙给他擦掉脸上的脏污,哭笑不得地道:“宝儿吃不完的nai,我挤出来就是,我一天产这样多nai,你怎么喝得完?况且也没什么好喝的。”
“哥哥的nai好喝,我喜欢。”
赫连兮夜在门口听见这句话顿时醋坛子打翻了,他进来一把将秦山捞走,剩下衣服散乱的秦韶在屋里喘气。
秦韶倒是不担心赫连兮夜欺负秦山,他心里还道好险,以他如今这被Cao熟的身子的饥渴程度,便是被玩弄全身都无力反抗。
与左圭别离一个月了,他的身子便在诉说着对左圭的思念。临走时他什么都没拿,只带了左圭亲手刻制的暖玉假阳。这枚假阳他一直放置在花xue里含着。
他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沉沉的暖玉便从shi滑的xue里滑出来。白色的暖玉一直浸润在黏腻的yInye里,温养得光泽鲜亮,嫩xue贪婪地吸吮这根尺寸与左圭相仿的玉器,发出“啧啧”的声响。
“嗯啊...好大,顶到宫口了,宫口好酸,要被夫君Cao开胞宫了!夫君慢一些,顶到孩子了哈啊!!”秦韶嘴上说着要慢一些,屁股套弄玉势的动作却在加快,孕肚大幅晃动摇的床吱呀作响,微微的坠痛尚在忍耐范围之内。
他手扶着肚子脑子里想象着左圭在用手玩弄他隆起的肚子,光是想到左圭的脸就软了腿一泄如注,抽搐的红rou将暖玉整个包裹起来,挺翘多rou的tun部坐在自己喷出的yIn水里,扶着硕大的肚子满脸失魂落魄。
秦山被赫连兮夜捞走以后会做些什么,秦韶想都想得到,可越是想,他对左圭的思念转化为了蚀骨般的疼痛。
“夫君快些回来吧,阿韶想要被你Caoxue,肚子已经很大了,夫君怎么玩都可以,呜呜……阿韶想你了。”
就在此时,一个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是吗?夫人真的这样想念我?”
秦韶睁大眼睛望着风尘仆仆的少年,现在已不能称之为少年,因为左圭在战场磨蚀下发生了蜕变,气质、眼神都与以前极为不同。
“夫君!”秦韶向前一扑,满心满眼都是左圭的他忘了自己笨拙的身形和深嵌在体内的玉势,左圭及时抱住他才免于从床上滚下来的惨剧。
左圭抚摸着男人养的白嫩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