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圭答应秦韶做王,自然就会做一个好王上。但是他推动改革触动了一些世家的切身利益,不免遭人怨恨。某些人深知左圭对秦韶的在意,所以他们抓了秦韶想逼左圭让出王位,另立新王。
秦韶虽然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但终归不是那深闺娴静的普通妇人,那些人是小看他了。他用赫连兮夜给他傍身的迷药将人迷倒后逃了进深山里。
这时秦韶已经距离预产期很近了,肚子阵痛越来越频繁,胸口nai水涨了也没能挤出来,那种痛楚比阵痛还难受。他更忧心左圭发现他被绑后作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还有家里三个还没断nai的孩子,吃不到他的nai定是要哭闹不休,可莫要哭出病来……
这样下去不行,他一定要回去。
秦韶扶着洞壁站起来,突如其来的腹痛却让他双腿一软跌回地上。
他快要生了,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生产。如今他只能寄希望于左圭能尽快发现他留下的标记,然后找到他。
这时,秦韶听到山洞外树叶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心跳如擂鼓,不知道寻来的人是左圭还是敌人。他已经没有力气走了,只能静静等待命运宣判。
可是秦韶的运气并没有那么好,寻到他的是敌人。秦韶看到朝他狂吠的狗,就知道敌人是如何寻到他的了。换做平时他不会让人找到踪迹,可是他身上怀孕的味道太浓了,他也没有力气抹去自己的味道……
“这小兔崽子真他娘的能跑!”说话的人啐了一口痰,泄愤地踢了秦韶一脚。
秦韶下意识地护着肚子,这一脚踹到他的大腿上,疼得闷哼一声。
“看他的样子……好像快生了吧?”
“他差点害死我们,怎能让他如此爽快地生下来!”那恶狠狠地道,眼珠子一转便想到了折磨人的办法。
“可别把他弄死了,否则姓左的可不会买账!”
“放心放心,只是给他吃些延产的药罢了!等姓左的拟好退位诏书,便把他还回去,让姓左的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之人难产而死!哈哈哈哈!”
秦韶被带了回去,宫缩实在太痛了,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恍惚之间被掰开嘴灌药都无力抵抗。吃下延产的药后,他的肚子疼得更厉害了,最后生生疼昏过去。
但是歹人依旧没有放过他,那些人扯烂他的衣服将他的身体裸露在众人视线之下。双胞胎的肚子比寻常的孕妇要大,肚皮很坚硬,nai子也硬的跟石头一样涨得青筋显露,深红的nai头挺立着,ru晕又大又圆,浑身散发着熟透的水果一般甘美的芳香。
歹人们掰开孕夫无力的双腿,因为临产,胎头已经入盆了,把产道挤压成一团,因为纵欲而有些松弛的产道有一部分卷叠挤到了xue口,一张腿就兜不住那rou嘟嘟的产道,掉出了半截手指长的嫩rou,将两侧的rou唇挤得外翻。
这些人还从未见过这番景象,身材强壮的男人被大肚子挤占得连那甬道都无处安放的脆弱模样,会使施暴欲成倍地提高。
“那姓左的这么痴迷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莫非这人真有什么过人之处?”说话的人心里蠢蠢欲动。
“姓左的是个变态,莫非你也是?”另一人显然很嫌弃秦韶那怪异的身体,下面虽然长了一口女xue,但是看到比自己还大的阳物就无比反感和恶心。
听了同伴的话,他便是心动也不会Cao这个怀孕的男人了,否则不就成为他口中的变态了吗?
他们落脚处是租用的一家农舍,农舍厨房还有些蔬菜之类的,里面有长得手臂一般粗的老黄瓜,也有比黄瓜还粗的茄子。
他们对秦韶可没有什么怜惜之情,等左圭签了诏书,他们便发个核心让秦韶和左圭做一对亡命鸳鸯!所以一人拿着黄瓜什么前戏也不做,直直的插进吐出一截的Yinxue。
幸而刚才阵痛分泌了不少yInye做润滑,加上女xue早被Cao得烂熟,粗大的老黄瓜才没有把秦韶的xue给撑裂。只是黄瓜粗糙的表面磨得xue壁刺痛,昏迷中的人不适呻yin一声,刺激xue壁分泌更多的yIn水来使得抽插的动作进行得顺利。
过于粗大的异物把xue完全撑开了,xue口撑成了半透明的圆洞,两片肥厚的Yin唇东倒西歪地摊着,可怜地发着抖。
那讨厌男人的对秦韶丰满得惊人的ru房产生了兴趣。他喜欢大胸的女人,ji院的女人都非常讨厌他,因为他不仅喜欢玩别人的ru房,而且喜欢虐ru,尤其是Cao得兴头起了,还会大掌匡别人的nai子。被他Cao一顿下来,下面没什么事,nai子会又红又肿全是指印,好几天都不能接客了。
秦韶nai子被玩得烂熟,nai头艳红泛着宝石一般的色泽。男性的胸型毕竟与女性是不一样的,虽然秦韶nai涨得很大,但是依然坚挺ru尖上翘,胸型十分漂亮,勾得喜欢虐ru的人兴致大起,抬手就掴了一巴掌。
硬如石头的nai子哪受得住这样的虐待,秦韶生生就给疼醒过来了,满是青筋的nai子浮起了五个指印,他疼得浑身哆嗦,连带那巨大的肚腹都在颤动,眼角沁出了生理泪水。
忽地有什么东西划破空气,发出轻微的响声,施虐者抬起手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