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兮夜要带秦山离开,老铁头当然不愿放这棵摇钱树离去,直到赫连兮夜将一百两的银票放在桌上,老铁头才眉开眼笑地让秦山离去。
拿着热乎乎的银票,老铁头就带着儿子铁锤和媒人去提亲了,可是他们仨吃了人家的闭门羹。
家丁不屑地嗤道:“就你这乡巴佬还想娶我们小姐?说一百两那是叫你知难而退,要是你那养子愿意入赘,我们小姐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老铁头心里盘算着赫连兮夜和秦山的脚程,试探问道:“要是俺养子入赘你家,你们老爷……能出多少钱?”
家丁说:“只要我们小姐高兴,莫说是给百两千两,老爷百年归老以后,什么东西不是小姐姑爷的?”
听到这老铁头猛拍大腿,心痛得直抽抽,他一百两就把秦山卖给了别人,真是傻透了!!不过他们一定没走远,把秦山抢回来入赘布店老板家,他儿子不是想娶谁就娶谁?
家丁看着爷们俩匆匆离去的背影,又怎么想不到老铁头的算盘,他摇头自语道:“小姐给再多,那也是给姑爷的,有你们俩什么事!”
在街对面停着的一辆马车放下了车帘。赫连兮夜握着秦山的手说:“我先带你去与你的弟兄相见,然后我们再回家成亲。”
秦山瞧着赫连兮夜剑眉星目的俊朗容颜,虽然与他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但是他已经很满足了。“俺都听媳妇的,但是...俺身上没有钱,怎么向你父母提亲呢?”
“这些你不必担心,我有钱。至于我父母,一定会同意的。”
“可是俺——”
“没关系,我乐意倒贴夫君。”赫连兮夜轻轻一笑。
秦山心里暖乎乎的,情不自禁贴上赫连兮夜的嘴巴笨拙地啃吻。赫连兮夜对男人投怀送抱求之不得呢,当然是紧抱着男人,捉住那笨拙的舌头细细教导那单纯男人如何做这亲热的事情了。
或许是一母同胞的缘故,秦山也似秦韶一般敏感,稍一挑逗皮肤就泛起一层粉色,只是ru头缺乏调教而显得又小又粉嫩,藏在密裂里的花xue淌着腥臊甜腻的汁水,才经历初夜的xue已经尝过了极致的快乐,竟期待得一张一合,贪婪地咬住赫连兮夜的手指,里面的层层软rou缠绕而上,热得像是要把手指融化。
“媳妇儿,是不是俺的情毒又犯了?”秦山双臂抱紧赫连兮夜,仿佛怕人会悄悄溜走似的。
赫连兮夜舔着男人耳垂道:“莫怕,我会替夫君治好的。”
秦山很是自责地说:“媳妇儿对不住,俺老是给你添麻烦……呜哇!”
粗硕的rou冠顶入紧窄贪婪的xue,撑得有些疼,但是gui头狠狠碾过那处裸露的腺体时,他差点以为自己魂儿都被顶没了,舒服得头皮发麻浑身酸软。
赫连兮夜一边小幅度抽插一边说:“夫君莫要自责,与夫君洞房正是妾身的责任。”
一边安慰男人,他还要极力忍耐着不要被秦山紧致的嫩xue给夹射,雏xue只知一味收紧,但不似Cao熟的xue一般不懂得何时该柔软附和,何时该用力夹紧,需得调教些时日才能成为合格的伺候人的sao洞。
秦山感动得虎目含泪:“媳妇儿你真好!”
他想媳妇给他吃rou棒已经很辛苦了,不能再让媳妇去Cao劳动腰,于是翻身跨坐在赫连兮夜身上,自行摆动着健硕有力的腰肢,用嫩xue吞吐赫连兮夜的巨龙。
秦山这些年遭老铁头奴役,练就了一副好身材,体能也非常好,骑在赫连兮夜身上吞吐孽根也不费劲,就是每回擦过那敏感的rou粒太过刺激,摆动个二三十下结实的屁股就压在赫连兮夜的腿上,腔xue乎乎喷出温热的yIn水。
“好舒服……”秦山趴在赫连兮夜身上喟叹,热硬的孽根紧贴在两人的肚皮中间,柱身的脉搏剧烈跳动,阳Jing的腥气弥漫在鼻尖。
秦山倒是爽了,可怜赫连兮夜却被卡在半道不上不下,他挺腰又在软热猩红的花道里顶了顶,刚刚高chao完的男人浑身酸软,趴在他身上慵懒地哼哼了一声,显然是不想动了。
也难怪,初夜的时候秦山光是前面就被他Cao射了四五次,花xue喷了多少次YinJing已经数不清了。秦山的花xue太过于敏感,却是不能这样毫无节制地玩弄。赫连兮夜心念电转,手指便摸上Yinxue上方紧致的入口,那处只要开发得当可比女xue耐Cao多了。女xue流的水早已将菊xue入口糊得shi漉漉了,因此赫连兮夜在菊xue的xue口打了个圈,借着润滑便侵入了尚未被造访过的秘地。
“媳、媳妇儿,你插俺那处作甚?那里好脏,快把手拿出来,莫要弄脏了你的手!”
赫连兮夜按住不安扭动的男人哑声道:“夫君舒服了,可我还未能泄身呢,夫君理应要负起责任才对。”
单纯的秦山一下就被赫连兮夜带偏了,连连点头道:“应该的,只要媳妇儿高兴,想让俺咋样都行!”
这个男人一脸认真说着那些危险的话,他可知自己等一会要面临的是何种状况?赫连兮夜眼神一暗,翻身将秦山压在身下,然后把壮实的腿折到了肩膀处让秦山自己用手抱着,他就专心扩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