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陶神色软和下来,抹去鹿若眼角渗出的泪水,“哭什么?”
“我没有……”鹿若吸吸鼻子,“我没有找别人cao我。”少年的辩解在已经被cao软了身子的情况下毫无说服力。
鹿陶平静地看着他,动作也停了下来,表情毫无变化,就好像明知道他在说谎却没有拆穿他,隐忍又纵容。鹿若刚刚被cao开了甬道,鹿陶的突然停止让他心底莫名泛起一股失落,父亲这副你在撒谎的神色更是让他委屈极了。
“我不该和你吵架,又粗心大意让自己陷入危险,可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没受过什么委屈的少年眼睛都红了,“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我?还说我怀孕,跟你的好兄弟上床,那你怎么不敢看看我到底还是不是处女?”鹿若平时几乎不会去提他特殊的身体,从小到大鹿陶也当他是男孩养,这时候口不择言说出来,显然已经急昏了头。
鹿陶叹了口气,握住鹿若脱臼的手腕轻轻一推,酸痛之后手掌重新恢复灵活。他慢慢从鹿若身体里抽离,鹿若清晰感觉到自己身体对父亲rou棒恋恋不舍的挽留,gui头拔出来时甚至带着啵的一声轻响。男人的欲望显然并未得到释放,鹿陶直起身时胯下挺立弹跳的紫红rou棒让鹿若脸上发烫。
少年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倒在床上,绯红的脸庞和看到刚刚给予他快乐的物事时下意识的吞咽让鹿陶隐秘地翘翘唇角。
鹿陶下了床,贴心地给鹿若带着星星点点吻痕的身体盖上被子,他站在床边,发烫的鸡巴几乎要贴上少年的脸颊。鹿若尽力别开脸仰头去看鹿陶,他有些发懵,不明白父亲要做什么。
“睡吧。”鹿陶披上散落一旁的睡袍,低头吻了吻鹿若汗shi的鬓发。
鹿若攥着被子,空气里Jingye的腥味还没散尽,身子下面一片黏腻,无人到访的女xue不甘寂寞望着鹿陶的背影吐出一股清ye鹿陶什么都没再问,什么都没再说,慌张和难堪同时涌上心头。
爸爸是相信他了吗?是再也不相信他了?还是觉得他肮脏碰都不想碰了?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门咔哒一声关上,鹿若气得抬脚就踹掉了被子。
被挑起的情欲却没这么容易放过他,食髓知味的后xue空虚绞动着,麻痒的感觉让鹿若眼前不断闪现刚刚所看到的一切。父亲Jing壮的肌rou,温暖的怀抱和那根gui头晶亮还带着自己yInye的rou棒。
“老王八蛋……”鹿若蜷起身体,手向下握住自己Jing神抖擞的Yinjing,“这就走了,算什么啊……”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期待些什么,鹿若撸动几下,身体却像是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逼得人头皮发麻的麻痒丝毫未褪,更别提像鹿陶离开时说的那样真去睡觉。
鹿若犹豫许久,翻身坐起,依然被铐在床头的那只手如今却像找到了绝妙支点,撑着身体好让他用手指更深的探索身体。
找到刚刚被反复撞击的敏感点很容易,只按一下鹿若就差点跪不住瘫了下去,他额头抵着床头,泪水终于落下,“混蛋……爸爸、嗯啊、变态……老王八蛋……呜呜你怎么能这样……鹿陶你这个强jian犯,又欺负我……”手指的抽插越来越激烈,但无论如何都替代不了刚刚父亲在他体内的感觉,鹿若咬着嘴唇难耐地去迎合自己的手指,“……哈啊,爸爸!”
鹿若射了出来,前xue喷出的热流顺着腿根流到床上,和他自己的Jingye混在一起,一片狼藉。
鹿陶坐在自己房间的电脑旁,看着屏幕里少年又哭又骂的高chao哼笑一声,“小混蛋。”监控器运行的光芒在鹿若房间隐蔽处闪烁,沉默旁观着。
鹿若像是累极了,保持着跪姿贴在床头,剧烈起伏的胸膛也渐渐趋于平静,连鹿陶打开门都毫无反应。
他的儿子与猎物正沉睡着,沉睡在熟悉的囚笼之中,双腿分开引人侵犯,白嫩的tunrou上被掌掴的红痕之上已经添了微红指痕,胸膛上的小小ru粒还沉浸在chao水般的快感中挺立着,长久未得到照料的rurou正迫不及待地向男人展示它的存在。
鹿若脸颊上的红晕和汗shi还未褪去,微张的嘴唇像是在等待一个亲吻。于是他也这样做了。
鹿陶重新站在床边,吻了吻少年侧脸,微甜的草木果香在一团燥热里带来一点清凉,于是他想要更多,想要这个少年里里外外沾满他的气息。鹿若门户大开的姿势方便了他进入,不曾消退的肿胀rou棒顺利顶进温热后xue,欲求不满的软rou迎上来温柔吮吸,男人埋在鹿若身后深深叹息,“别离开我。”
他猜得到一手养大的儿子刚刚都在想些什么,但他们还有很长时间,足够让懵懂的猎物自投罗网,更何况鹿若显然情动。
鹿陶并没有大幅度动作,只是一点点碾磨过鹿若的xuerou,温柔的动作和刚刚完全不同,“你的小屁股在吃爸爸的鸡巴,感觉到了吗?它好像饿坏了。”
他原本并不想和他觊觎多年的孩子发生些什么,从他替鹿若交上去那份写了其他城市学校的志愿书时鹿陶就已经按耐住了自己疯狂的念头,直到看到鹿若愚蠢又不知自爱的落进壁尻馆,成为无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