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叛逆的小儿子离开的这场单方面吵架是从什么开始的?
其实想不太起来了。只有鹿若摔门的声音、通红的眼角、急促喘息时歪斜的衬衫领和他刚刚为儿子带好又被丢到地上的领结,一遍又一遍重放,分外清晰。
鹿陶听着隔板另一边鹿若慌乱的呼吸声,并没有回应男孩刚刚的问句。他放空大脑,不去和自己自己紧崩成一条细线的微薄道德感争论。鹿若的脸庞鲜活地跳跃在脑海里,和手掌下肌rou僵硬却完全逃脱不了的躯体交替出现。
常年不见天日的tunrou会在手贴上去的时候紧绷,tun尖薄薄的脂肪层打着不起眼的颤,正应和着它主人的色厉内荏。可因为腰腿处的固定,肌rou的绷紧又总不持续,带动着tun缝里掩着的小xue不免半遮半掩的显露出来。
顺着粉白的皮rou向下,紧闭的女xue和Yinjing被重点照顾,这一场所里并不常用到的椅子却在此时体现出经营者的Jing心准备。鹿陶坐下后,脸庞正对着少年架在空中的白屁股。卡在墙壁上的屁股滑稽又可怜,男人的呼吸喷在被暴露出的私密处,看着单纯敏感的花瓣一点点泛出chao红,鼻梁上的镜框在近距离观察时在腿根压出凹痕,仿佛一个标记。
“你放开我!”鹿若在墙的另一边涨红了脸,陌生又熟悉的怪异感觉浮动在心头,让他怎么也升不起对正掌控他的人恶意的揣测。“秦葭他们去哪里了?我要投诉你们经理,这和我们谈好的可不一样!”
鹿陶充耳未闻,他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孩子,对年轻人的rou体一一检查确认。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鹿若的腰tun,力道很轻,甚至并不带色情感,更像是若有若无的确认,确认他掌下躯体的归属与鲜活。
“别、别摸了……”少年人的声音里带着鹿陶阔别已久的难为情,随即鹿若像是想起了他在什么地方,又慌张起来,“你要干什么?我不是他们店里的员工,你快放开我!”
“不是员工?那你脱光了趴在这里,是要等什么人吗?”鹿陶压着声音第一次回应了鹿若,压抑了许久的怒火从找到儿子的欣喜下抬头,“我花了钱的,小子,别跟我玩什么花样。”
“你管我?你怎么跟我爸一样什么都管?”鹿若下意识怼了一句,屁股就挨了不轻不重地一巴掌,“……你!”
随即他眼前一亮,“我怎么没想到!”少年的声音带了不自觉的讨好,“这位……这位叔叔,我真是意外被骗到这里,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救我出去,我爸爸一定会感谢你的。”
鹿陶差点气得笑出来。哈!救他?好让他可怜老父亲看看儿子被老男人光着屁股带回家吗?
这混蛋小子上中学之后一身的机灵古怪劲随了他,要是这还看不出鹿若没说实话,鹿陶这十几年也白活了。
“你爸爸?”鹿陶Yin阳怪气地反问,“你哪个金主的零花钱没有给够,让你出来卖屁股?”
“我有钱花……”鹿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答案脱口而出,随即才生气起来,“你嘴巴放干净点,我说我亲爹。”
你还知道你有个亲爹。
鹿陶正端详着手边货架上摆放的各式情趣用品,他平时工作太忙,又带着一个孩子,根本顾不上自己的私人问题,熬着熬着也就这么多年过去了。可当下这样一块肥rou送上门来,鹿陶也并没有想这样轻易放过他。
“那你爸爸可真是个畜牲。”鹿陶一把抓住鹿若向后踹自己的那只脚,可能是露在空气中太久,脚趾都有些冰凉。他握住鹿若的脚捂着,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男孩的抗议。
“你这个…你这个老变态!不许骂我爸爸!”鹿若气得声音都发着抖。虽然鹿陶讨人厌,但也轮不到别人来骂他爸爸。更别说用畜牲这样的话了。“你凭什么骂他!我爸爸鹿陶工作认真、人又长的好看,不知道多少人想嫁给他呢。谁像你这个色情狂就知道来红灯区逛荡。”
此情此景,听到儿子罕见夸奖的鹿陶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毕竟这个小笨蛋明显很清楚自己来了哪里,那自然是需要些惩罚的。
“你是不是也想嫁给他?”鹿陶揉捏着男孩冰凉的脚趾,将莹白的脚尖一点点搓热泛上粉色。鹿若的挣扎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停下,鹿陶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少年被无厘头问句问懵的可爱模样。
他吻了吻男孩脚趾,恶意的问题却没有停下,“还是说,白天你们是父子,晚上你是他的老婆?”
鹿陶没有等鹿若反应过来,嘴唇贴上眼前柔软的花瓣,蚌rou在舌尖灵巧拨动下退开,露出一点红蕊娇怯又无助地落进男人唇齿之间。
几下轻微的吮吸和噬咬对于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仍然刺激过于强烈,情chao来的迅猛又短暂。若不是被卡在墙壁上,这几乎能让鹿若跳起来。大脑一瞬间的空白之后,鹿若仍是倔强地辩解着,“你、哈啊、你在胡说什么啊?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下流变态吗?”
不,亲爱的,你对我的下流变态毫无认知。
鹿陶掌掴了一下鹿若的屁股,没用多少力,声音却很响亮。“你在质疑我,小婊子。还是说,你愚蠢到被c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