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一手把我的睡衣撩到我唇边命令道:“咬住。”我大脑有点短路,木讷的张开嘴咬住了睡衣。
脱离了衣物遮挡的身体像被远距离吹了口气一样,微微凉了一下。
他又去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在衬衫上转动的时候有种别样的性感,我光看着就没忍住干咽了下口水。
不发病的易旵真是该死的性感!也不知道以前有没有被人追过?应该很多吧。
黑咖啡的香气从下方缓缓漫延了上来,他双手撑在我的两侧,低头在我肚脐上吻了一下,很轻,像被羽毛扫了一下,痒痒的,酥酥的。
等了几秒他温热滑腻的舌头才重新落在我的小腹,从小腹一路向上,中途时不时的用牙齿叼起一块皮rou啃咬,所经过的地方留下一串酥麻的温热感。
身体永远比大脑诚实,我哆哆嗦嗦着挺了挺腰,希望得到更进一步的疼爱。
身上的人像是得到指令一般,顺着小腹一路舔上了胸前那两颗早已硬挺起来的ru头上。“嗯~”我浑身像过了电一样,哆哆嗦嗦舒服到不行。
男人沿着ru头四周舔吮了几口抬起头砸吧了几下嘴忽然停了下来,凑上来带着点恶劣的笑意俯视着我说:“真香。”
他应该也还没吃早饭,说话的时候嘴里呼出一股清凉的薄荷香,我闻不到自己香不香,倒是觉得他挺香的,还特别的性感。
我整个人像是在火炉里忽然被泼了一盆冰水般,因为情动而难受到浑身打颤,扭着腰唔唔哝哝的催促他,“你再舔舔它,快点,舔舔它。”
男人英俊的脸浮上得意的神色,伸出淡红润泽的舌头沿着我的唇线舔吮了一圈后才沿着下巴一路舔吮到ru晕,他沿着ru晕绕着圈的舔吮,舌头就像带了电一样,被它触碰过的地方没有一点不是酥麻打颤的,他忽然张开嘴,锋利的牙齿在那粒小小的ru头上轻轻啃咬了一口,又疼又爽的感觉猛得窜了上来,舒服的我头皮都有些发麻,呜咽着呻yin出声。
我为自己的身体有这样强烈的反应而羞涩不已,垂眸看埋头只留了一个发顶给我的易旵。
易旵的发顶有三个发漩,两个小小的不扒开头发不太容易看到,只有一个大一点的很容易就看到了,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还惊讶了一番,硬是把他的头按在大腿上扒着他的头发一个一个仔细瞧了一遍才确认,我想起小时候跟居民楼里的孩子一起唱过的一个顺口溜:一个漩好,两个漩坏,三个漩死的快……
我遇到过许多人,对我而言好的坏的都有,但知道有几个发漩的却寥寥无几,爸妈和囡囡都是一个漩,他们当然很好,两个漩的我没看到过,自然说不上来好不好。我换着个的戳易旵的三个发漩,在心里一遍遍的默念那首顺口溜。
戳着戳着我发现那个大一些的发漩有点不对劲,它太光滑了,连一根头发都没有,我用食指在上面搓了几下问他,“咦,这是发漩吗?怎么这么光滑?”
“不是,是不小心碰伤的。”
我记得我当时好像吐了一口气,谈不上多舒服,也足够供氧了。
后天外力造成的算发漩吗?应该不算吧?
我看着躲在身上男人乌黑发顶里随着男人动作时不时出现的三个发漩发呆,那句“三个漩死的快”单曲循环一样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着。
他忽然抬起眼睛看着我笑了一下,正好与我目光相撞,窗外撒进来的阳光好像都要往他眼睛里钻,就连他身后玻璃窗柜里的红玫瑰都比平时更娇艳了,我扬起嘴角对他笑,在他宽大手掌的揉捏下呻yin出声。
男人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揉捏囊袋的手转到了我前面早已完全挺立起来的Yinjing上,它已经硬的在滴水了,粘ye从马眼里吐出来滴落在小腹上,凉凉的,粘粘的。
男人拇指在我铃口摩擦了一会儿,带着腺体分泌出的粘ye给整根Yinjing做了润滑,他的手掌很大,可以把我的整根Yinjing完全包裹。
我全身像过电一样酥麻,这会才觉得太阳好像有点大了,心窝都被烫到了,嘴里的睡衣都被涎水浸透了,他的手指形成一个圈圈在我的Yinjing上上下撸动着,时不时还要打着圈转两圈,上面温热的口腔还要轮番照顾着我两个挺硬的ru头,我觉得自己就是一节被插上电源的线,爽到头脑发热,抓着床单呻yin的时候睡衣带着津ye从一起溜了出去。
情欲来的太过猛烈,心里好像总有个地方得不到满足,急于得到疏解,我抬高tun部,顶着胯往他手心里蹭,“唔~快点……”
男人改为用手指揉捏ru尖,温热的口腔哈着热气缓缓一路向下,经过肚脐时舌尖灵活的钻进进去搅弄了一番,把整个肚脐一圈都舔的shi漉漉的。
我抑制不住的去抓他的头发,身体好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自己自顾行动起来,双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按着他的头就往自己腿间按。
我听到他单音节的笑了一声,舌尖离开肚脐猛地舔在了gui头上。
“啊~”我被刺激的失声叫了出来,下一刻我的gui头就被他的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