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温柔刺激的性爱在我们之间不常有,易旵体力很好,平日里没犯病的时候做起爱来也跟
对于易旵,有时候我宁愿他对我粗暴狠戾,那样我就能无所顾忌的去恨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宛如一条在逆流中想要顺游的鱼,竭尽全力的撑着。
刀疤说的没错,那条在天色第一眼看到易旵的时候我就认出了他,英俊挺拔,眼神锋利中蒙着一层水雾般的忧郁感,他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漂亮的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
也不知道他这样沉闷的人怎么会去夜色那种地方的。
那天我在一首歌唱到高chao的时候与经过歌台前方的他视线短浅的撞在一起,只那么一眼,我就认出了他。说来也巧,那天我因为迟到来晚了,刚进会所就被一个姑娘强行塞了根草莓棒棒糖在手里,因为迟到的原因我也没细究,把棒棒糖装进兜里就跳上了歌台。
与他视线接触的一刹那我脑子里像过电般“刺啦啦”的响,举着麦克风愣在原地,连下面的歌词都忘了,直到看着他转了脸从我眼前离开,我才后知后觉的从口袋里把那颗棒棒糖掏了出来,我默默做了个深呼吸,举着那颗棒棒糖糖指着他,像猎鹰一样锁着他的身影,紧握着麦克风语调温柔的对着他说:“呐,棒棒糖,给你吃,你别哭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着我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看到易旵后几乎同时发出“哇唔”一声的惊叹。
易旵转过身站在原地看着我,他长得肩宽腿长,相貌俊美,是那种见过一次就很难让人忘记的长相,他黑如曜石的眼瞳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灼人的光。所有人都把我的行为当成勾搭帅哥的举动,甚至还有人起哄的吹起了口哨。
易旵平日里对着外人的时候根本不会笑,长相又太具有攻击性,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根本没人敢上前撩拨,我的举动无疑激起了在场所有人看热闹的心。
我其实是在赌,赌他还记不记得我?赌如今的他会怎么对我?赌他会不会被我勾引?从那天他转身看过来的眼神里,我就知道,我赌赢了。
“现在能吃了吧?”
从浴室出来后的易旵又去换了一碗粥过来。
我有气无力的靠在床头眯着眼扫了眼他胯下,刚才坚硬挺立的欲望已经下去了,还算说话算话。我用喉咙眼发出个单音节,“嗯?”
他舀了一勺子粥递到我嘴边,“刚才不是帮你刷过牙了。”
我:“……”
合着刚才折腾那么一通就是为了给我刷牙,我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伸手去接碗,“给我吧。”
他不松手,盯着我的嘴唇笑的暖洋洋的,“我喂你。”
我也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又不是没被喂过,早就没有了第一次被喂饭时的别扭和羞涩,也就由着他了,闭上眼睛听他说张嘴就张嘴,就这么把一大碗粥给喝光了。
看他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我摇晃了几下脚踝上的锁链问他,“这个,可以去掉吗?”怕他多想,我赶紧解释,“我不是要出去,我怕时间长了小妈找不到我会着急。”
他眉头紧锁看上去挺认真的思考了会儿才郑重其事的告诉我,“现在还不能出去,外面太危险了,等我都处理好了再出去,小妈那里我会让萌萌告诉她你有事外出了……”
我靠在他怀里,在他一串的说词里揪出来一个,“小妈?你什么时候改口了?该不会是收了改口费吧?”
他微微笑了笑,真诚而天真,“没有。”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没有危险的时候。”
“什么时候没有危险?”
“我不知道,但是很快了。”
他对我终究还是不放心的,这也不能怪他。
但很快我就知道什么时候是没有危险的时候了,是在他扫除我憎恨的那些人的时候,那天晚上他说完了自己的事就要求我把还没清除的仇人告诉他。
还没清除的?除了易廉外也就只剩下一个人了,我没有见过那个人,只知道十二年前他在C城一个小公司做过业务经理,那时候小妈在那里做业务员。
小妈那时候三十来岁,长相姣好,虽说没有小姑娘的青春朝气,却有着小姑娘所没有的成熟女性的魅力。
她很漂亮,不光我这么认为,她的部门经理也这么认为。
那时候我做完整容手术刚出院不久,像之前的许多年一样只能窝在家里等她下班,我记得那天晚上我等了她许久后她没有回来,她之前为了存给我整容的钱经常会加班到很晚,我也就没多想,自己先睡了。
第二天她还是没回来,她从来没有彻夜不归过,我开始慌了,可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这些年跟在她身边我做的最多的就是顶着一张面目全非的脸在出租屋里等着她回来。
大脑不受控制的瞎想,周围空气都变得稀薄,我抓着自己的手臂紧盯着眼前的木门不敢眨眼。
房内的光线变得越来越暗,我终于在黑暗彻底将我吞噬前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