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流泪了,在我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
他抱着我,一点一点舔舐掉我的眼泪告诉我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总是这样,在犯了错之后深情款款,温柔到不像样,让你连想斥责他的话都觉得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他是最害怕我受伤害的,而现在我这一身的伤害几乎都是来自于他的手下,我知道他也不好受,他也疼。
那一夜我窝在他怀里想了很多事,关于我的父母妹妹,他的父母,关于我和他的从前,关于……
昨天我没有看时间,也不知道易旵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醒来的时候他竟然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窗帘在遮挡了两天的阳光后终于被拉开了,看来昨晚我们的对话还是有效果的。
天气竟意外的好,两天没有看到外面的光了,猛得睁开眼看到这么好的阳光,仿佛将心里的Yin霾都驱散了,连带着心情也跟着天气好了起来。
阳光穿透玻璃撒进卧室,给窗边的餐桌、沙发、躺椅上渡上一层淡黄的光晕,衬得整个卧室都温馨了起来,就连窗外早已过了花期的桂花树仿佛都散发着香气。
我动了动依旧酸麻的腿,起身靠在床头,虽然还是听到了那可恶的锁链声,因为是在预料之中,便也没有懊恼,只偏着脸看着眼前这番温馨的景象嘴角不知不觉就扬了起来。
“咔。”
是开门的声音,我以为是刀疤又要送饭了,便没有动,依旧看着窗外出神。
“在笑什么?”
听到声音我身体不受控制的瑟缩了下,搭在被褥上的手紧张的捏紧了手下的被褥,趁着他转身关门的功夫我调整了自己,这才放松下来。
他手里端着平时刀疤给我送饭时用的餐盘向我走了过来,他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端起一碗粥就要喂我,我忙抬手把伸过来的碗挡住了,“没刷牙呢,不想吃。”
他听话的把粥放了回去,盯着我的唇看了会儿,我以为他是要让我去刷牙,最多也是抱着我去洗漱,没想到他却忽然朝我扑了上来,把我整个上半身桎梏在身下,低下头就来吻我。
后xue虽说已经没有那么疼了,但是要做的话还是不行的,我伸出手去推他,却被他一只手就轻易的抓住固定在了头顶。
他灵巧的舌头在我整个唇瓣上来回舔舐了几遍才去尝试撬开那阻挡他进入领地的牙关。
“唔……”因为没有刷牙,也因为怕吻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泰迪”属性,我死死咬着牙关不松口。
他的舌尖将我上下两排牙齿扫荡了个干净也没能找到突破口,这不免让我有点得意,我盯着他的眼睛露出轻佻得意的眼神,我的得意并没能维持多久,下一刻他就用那只空着的手捏住了我的鼻子,那条灵活的舌头则在我牙关处等待着我自己张开嘴放它进来。
鼻子被捏住,就只能靠嘴巴呼吸了,没过多久我就缴械投降把那条滑腻的舌头放了进来。
那条舌头像一条脱离水源多时的鱼,我刚松开牙关它就着急忙慌的闯了进来,生怕我会后悔一样急不可耐的舔舐了起来。
易旵的吻技一向很好,今天却又与以往不太一样。
他翘着舌尖先是把我上面一排牙齿舔弄了一番后又返回来舔弄下面一排,像是在品尝着什么山珍海味一般,仔仔细细的把每一颗牙齿都照顾到位了。
他放开我的鼻子改成捏着我的下颌不让我合上嘴,舌头在我口腔里肆无忌惮的舔吮,舔吮到了后面,他的呼吸开始慢慢急促起来,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抵在我小腹上的性器越来越大。
“唔……”我下颌被他捏着,嘴巴被迫张的大大的,口腔被他舔弄的开始往外溢出口涎,我含不住,也说不出话,只能靠发出声音抗议。
他稍稍退出了些,看到我嘴角挂着的涎水,长舌一伸就卷进了自己嘴里,还意犹未尽的砸吧了几声。
趁着他退出去的空档我赶紧摇晃着脑袋唔哝着让他放开我,我怕再不做反抗的话,抵在我小腹上的那根硬邦邦的大家伙就要换地方抵了。
他松开对我桎梏,起身前又用舌尖勾勒了一遍我已经发麻的嘴唇,我的脸因为长时间缺氧而憋的发烫,得了自由赶紧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我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鼻腔冲着他哼了一声,“你是狗吗?大早上就发情。”
“这不是为了给你刷牙吗。”他有些委屈的抿着嘴撩起我的睡衣去摸我的腿间,那里半硬的性器将内裤顶起一个小帐篷,他隔着布料揉搓我的囊袋,“小祥哥哥,你都有反应了的。”
我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被那样舔是人都会有反应,我又不是性无能。”
我能感觉到自己原本软塌塌的囊袋被揉的鼓囊了起来,他又用大拇指服隔着布料去擦我的马眼。
“唔……你,手拿开,我还,还没恢复好呢。”马眼隔着布料被他带着点老茧的指腹摩擦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吐水了。
他不理会我的抗议,起身跨上床拉着脚踝分开我的双腿,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