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极了,被这蹂躏宫口的快感席卷全身,整个身子软软挂在顾海涯身上。
宴怀冰一向不会拒绝他,此时他薄面含羞,纤纤十指一收,攥紧了身下的衣袍:“......好。”
他伸出手挡住眼睛,衣袖顺势落下,袖中清莹的皓腕微微露了出来,无力地摆摇着。
他一口肉腔湿滑柔软,疯狂地吮砸着不断插入其中的滚烫性器,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春潮淋在龟头上,有些淫液阴道实在容不下了,便顺着肉鞭的抽插流出屄口,沿着花阜圆润饱满的曲线落在马鞍上。
宴怀冰搂住他的脖子,两条腿缠在他身上。“啊!......”宴怀冰忽然拔高声调呻吟一声,眼中水雾聚集成泪流到了顾海涯的脖子上。
“哈啊......受......受不了了......子宫好酸......”他的身子被马背颠得一上一下,阴阜每一次都掉到师弟鼓胀的囊袋上,白软的阴阜肉被精囊压得下陷。粗硬的龟头一次次插入他的子宫,把他的子宫撑得满满的,上头青筋抵着宫腔娇嫩的媚肉钻磨,激起酸麻的快感。他高高扬起头,露出一截秀美的细白脖颈。
宴怀冰被他们看着,脸上逐渐发热。这些人不知道,他们二人此时衣冠楚楚,但衣摆下师弟粗硕的男根正严丝合缝地嵌在他腿间的花蕊中,花径中的媚肉紧紧黏合着性器
“呜......嗯......哈啊......”宴怀冰搂紧顾海涯的脖子,泪流满面,师弟滚烫的龟头刚才忽然破开他花径里的软肉,一下子捅到了他的子宫里面,泡在一壶浓稠的淫液里,撞击软嫩的宫腔。
马终于走出密林,到了无人的大路上。
师弟的阳具着实太过瘆人了些,粗壮的肉根上盘绕着跳动的肉筋,越发显得他的穴眼娇小可怜。他尚未看清楚,顾海涯的硕大的肉刃又滋溜一声,顺着湿滑的爱液插入了他的花穴。
粗长的阴茎抽出小半截,又缓缓蹭过敏感柔腻的褶皱深入,将他整个花径都肏开,轻轻撞着他柔软的宫口。顾海涯道:“师兄出了好多水,马鞍都被打湿了。”
他们骑着马徐徐进入城镇,周围人只见那英挺冷峻的青年怀里抱着一瞳色稀奇的美人,纷纷投以探寻好奇的目光。
宫口已经彻底被肏开了,娇软的子宫像一团融化的脂膏吮吸着男人的刑具。他的身体一边颤动,一边被马颠簸得一晃一晃,只能靠屄内那根粗长性器苦苦支撑。
四周除了雨后草木清爽的气息,还有他下体散发的情欲的馥郁香气
两人的身子都被马背颠得一起一落,下体交叠碰在一起,发出激烈的响声。
那匹马忽然又高跳起,落回地面,宴怀冰的身子也被高抛出去又被带回顾海涯身上,男人的肉鞭这一次入得极深,像是要把他的子宫插破,宴怀冰被撞得眼神涣散,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他哽咽道:“......子宫要被插烂了......”
原来是因为顾海涯用力往上一顶,将他的宫口猛地撞开,硕大的龟头卡在宫口,前后进出。
宴怀冰懒懒抬眼,顾海涯将他抱着转身,让他背靠着自己的胸膛。
远远看去,只能瞧见这可怜的美人躺在马背上,上半身衣衫齐整,下半身却露出一枚粉嫩的美穴,被男人粗黑的孽根猛捣猛入,屄口缓缓流出透明粘稠的爱液。
“啊......哈......啊......”丰满的阴户不停地被撞击,宴怀冰的腰肢也跟着一上一下晃,他感到自己的宫口被男人的龟头挑逗,不断从中涌出滑腻的淫水。他抓紧身下马头上的鬃毛,发出一声急促的娇喘。
顾海涯抽插数百下,终于在他的子宫里射出阳精。宴怀冰被他内射得双目失神,雪白的腿根一阵阵抽缩,腿间喷溅出的淫液将身下马鞍都浸成深色。
顾海涯悠悠问:“师兄,可以吗?”
宴怀冰喘息着低头看,他两片花唇上沾满了清液,紧紧夹着在他屄中进出的深色柱身,顾海涯将被女阴吮得油光水滑的男根拔出,那两片花唇便如蝴蝶翅膀颤颤巍巍地开合,一翻一缩,从中吐出一口清透的爱液到马鞍上。
顾海涯抽出半硬的阴茎,看宴怀冰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浓黑长睫上挂着泪珠。等走过一段路,顾海涯蹭了蹭他的脸道:“师兄,我们前面要穿过一座城镇。这个姿势有些不妥。”
顾海涯提起马鞭,狠狠抽打在马的身上,马朝天嘶鸣一声,四蹄悬高,快速奔驰起来。
宴怀冰身形一颤,整个身子窝进了顾海涯的怀里,他皱眉道:“师弟,你......”
然后掀开他的衣摆,沿着那道湿红臀缝将自己的男根捣入宴怀冰黏湿的女阴。
顾海涯托起他软软的细腰,让他坐起来,他低声道:“师兄,抱紧我的脖子。”
顾海涯开始快速又大力地肏他,他的性器不断进入软腻的娇穴中,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屄内的软肉被他死死厮磨,发出湿腻的水声。花唇都被他肏得红肿外翻,从饱满的阴阜中探出头来,黏在他进出的男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