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夜,花暖香销,溶溶的月光半照进屋里,顺着轻柔的帷帐落在人身上。
顾海涯两只手被绳索束缚在身后的床柱,浑身赤裸坐在床上。
却是一声也不吭,盯着在床边褪去衣物的宴怀冰。
宴怀冰脱到只剩一件素色薄衫,才缓缓爬到床上来,坐到顾海涯身畔。他道:“第三十式的姿势也忒离奇了一些,为何要把人捆着呢?”
顾海涯道:“师兄要是之后受不了了,把绳索解开应该也无妨。”
宴怀冰含笑看着他:“好。”他的手轻抚顾海涯的脸,看见如水的月色从他高挺的鼻梁一直流淌到凸起的喉结、Jing壮的胸膛、肌线分明的小腹,最后消隐在他胯间茂盛的草丛里,尚未勃起的性器如凶猛的野兽正蛰伏在那儿,伺机而动。
宴怀冰就那么一看,瞬间莲脸生晕,清丽的脸上染上羞红的颜色。他用手捧起顾海涯的脸,心里感慨他的样貌之英俊,忍不住在他的额头、眉眼和鼻梁上印下一个个吻。
顾海涯道:“师兄,让我亲亲你。”
宴怀冰送上自己的唇,两人唇舌交缠,互相汲取对方口中的津ye。
一吻既罢,宴怀冰有些气喘吁吁,他爬到师弟赤裸的身上,开始亲吻他坚实的胸膛。
他的唇柔软又细腻,在顾海涯的皮肤上划动。顾海涯眼见着他低垂着粉颈,微张着朱唇,吐出一截花蕊似的小舌在他小腹上舔弄。他穿的那件薄衫根本不能遮掩什么,反而随着他的动作垂垮下来,露出他光洁白腻的身子,如夜明珠般笼着一层清辉,映得夜色都亮了几分。一股热流从他吻的地方扩散到自己的下体,他缓缓勃起了。
他翘立的Yinjing顶到宴怀冰的脖子,像一头散发着攻击性的巨蟒。
宴怀冰握住那根几乎有他小臂粗长的阳物,舌尖从腹部往下,开始细细舔一边囊袋上的褶皱。那股腥膻的气息闻得他全身发热,嘴中也不断分泌更多香涎,他咽下一部分,随后将一枚石头般硕硬的Jing囊含入口中。
“唔......”明明被亵玩身体的是顾海涯,反倒是他先发出一声呻yin。
硕大的卵蛋完全撑开他的嘴,让宴怀冰十分难受。他忍不住张嘴吐了出来,只见那Jing囊连沟壑处都沾满了他晶莹的唾ye。
他伸出舌尖去舔饱满的rou冠,又用嘴去吸张开的马眼,他一边吃着roujing顶端一边用手套弄,微微抬眼看师弟的神色。
顾海涯脸色仍然是淡淡的,只有Yinjing上根根暴突出来的筋脉彰显出他暗自隐忍的情欲。
他哑声问:“师兄,好吃么?”
他的声音和往日一样低沉冷淡,讲出的话又那么yIn猥。
宴怀冰“嗯”了一声,继续吞吐着口中的阳物。他的面庞莹润如美玉,一双琉璃色的眼眸淡若泉水,连眉毛也是秀致的,只有嘴唇是一抹动人的艳色——可此时此刻,含着一根紫黑色的rou棒。
等那根粗硕的rou蟒全都被他的唾ye染得油光水滑,他才停住,起身把身上仅存的一件素衫给脱了,两腿分开坐在了顾海涯的小腹上。
他腿间的Yin阜软软嫩嫩的,贴着顾海涯坚实的小腹肌rou,竟动情地涌出一股春水,顺着顾海涯的小腹流到他的胯间。
宴怀冰眉梢带了一抹春情,他强忍羞耻,雪tun压着师弟紫黑的Yinjing,坐在他的小腹上给自己的roubi开拓。顾海涯只见他蹙着眉心,一张美人面被月色照着娇艳无比,两根手指却拨开花唇,插入腿间shi红的女xue,一会分开,一会闭拢,四处捣弄着。
不知道他是不是戳到了敏感处,忽然娇yin出声,倒在了自己的怀里。只剩腰肢如杨柳扶风,轻轻颤动。
美人自渎的风景看得顾海涯口干舌燥,他压抑着口中喘息,浑身紧绷起来。
宴怀冰在他怀里缓了一小会,随后颤着身子起来,柔软的rou户停在昂扬竖立的孽根上方,他伸手往两边掰开柔白的Yin阜,对着gui头,翻出嫩缝中娇媚的女xue。
他尚未坐下去,几滴爱ye便从bi中涌出,恰好滴在了赤红的gui头上。
顾海涯的呼吸顷刻变得粗重,他重重喘息着,低声催促道:“快坐下去。”
宴怀冰闭着眼,缓缓往下坐,粗硕的rou冠陷入bi口中,让他的花xue产生一种酸胀感,他强忍着这苦楚,吃下了一小截性器。师弟的roujing委实太过粗壮,将他xue内褶皱全部撑开,实在是酸痛不已。
宴怀冰看着他,皱眉道:“太大了......”
顾海涯只好哄他:“先缓一缓。”他和宴怀冰一样难受,上半截Yinjing被娇嫩的媚rou裹着,细细密密地含吮着,而他却动弹不得。
宴怀冰适应了一会儿,小xue分泌出大量的爱ye润shi他和师弟性器相连的地方,他继续往下坐,娇嫩的rou道被寸寸撑开,直到底还有小半截男根留在外头。“进不去了......师弟。”
顾海涯道:“cao开师兄的宫口就能进去。”
宴怀冰看着他,看他眼睛幽深如潭,好似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师兄想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