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鸳鸯秘谱》上写着“歇息二天”。
宴怀冰于是睡到了次日中午。他起身时整个身子又酸又胀,尤其是下体,总残留着被撑大的感觉。
师弟昨夜和他交合完替他清洗一番,换了被褥后穿好衣服就走了,他正考量着要不要顾海涯搬来同他一起住,不然师弟跑上跑下,总归是比往日劳累许多。
他忽然想到,以前也曾让师弟搬来同他住一块。
师弟那时大约是十一二岁的样子,受云外派众人排挤欺压,宴怀冰瞧他可怜,于是向掌门请求让顾海涯由他来照顾。
一向宠爱他的掌门出乎意料地拒绝了他:“他住在你那里,恐怕是个祸患。”
他也不教顾海涯修炼,总表现一副对他厌憎至极的模样。于是其他人更不敢与顾海涯来往。
但他对宴怀冰格外纵容,对他暗地教顾海涯修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明面上敲打他一下。
现在掌门不见了,他让师弟过来住也并非全然不可。
宴怀冰暗下决心。
他出门,料理院子里种的灵花灵草,约莫半个时辰后,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心道必然是师弟来了,于是欣然回头。
确实是他的师弟,但不是顾海涯。
——杜之行拿着一把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师兄陪我练剑好不好?有几招我总是练不好。”
宴怀冰望着他,心里几分失落。
也是,《鸳鸯秘谱》上都写了今日歇息,顾海涯来找他做什么,他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
但他面上仍带着笑:“好,我陪你练一会儿。”
杜之行心中一喜,果然像大师兄这么温柔的人是绝不会拒绝他的。
如若一开始是他多缠着大师兄,怎会给那小杂种可乘之机?
他今日要练的一招叫做“万壑松风”专为防御“鹄落”这招而设。
所谓“鹄落”,便是从地跃起,用轻功跃到半空中,然后借势用剑击处在地上的人,威力极大,势不可挡。
宴怀冰从地跃起,飞到半空中便感到腰肢酸痛,他用灵力支撑自己完成了这招,没想到杜之行连“万壑松风”动作姿势都不对,只好落回地上教他。
一来一往好几十个来回,他感到身体越来越乏力了。
若是平常肯定不会,主要是昨日是他第一次,他下体仍然有着被撕裂的痛楚。
宴怀冰咬牙再来一回,却不料在半空中腰一痛。他一怔,动作也忘了怎么做,脚往反方向挪去没想到却崴到了,尚未反应过来他便往地上坠去。
杜之行惊诧,自然不想让他受伤,连忙冲过去想要接住他,谁料到忽然飞来一个人,直接在半空中接住了宴怀冰,而后缓缓落在地上。
杜之行看清那人脸,眼里简直要冒出火来。
又是顾海涯!
顾海涯看也没看他一眼,只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宴怀冰,看他容色苍白,冷汗涔涔,问道:“师兄怎么了?”
“我的脚方才扭到了。”
顾海涯皱眉,抱着宴怀冰往房里走。杜之行赶忙跟上他,喊道:“师兄有没有事?”
顾海涯脚步一滞,回头望他。
他的眼神深而冷峻,隐隐带着肃杀之气,让杜之行停在原地,不敢上前。
顾海涯不再看他,继续往屋里走。
只留下杜之行满脸愤恨,手紧紧握拳。
宴怀冰被他师弟抱到榻上,他正准备自己脱袜正骨,没想到师弟已开始揭开他的衣裾,卸下他的鞋袜。
他面若冰霜,眼睛带着一股子寒意,让宴怀冰本来想制止他,却又望而却步。
顾海涯手法干净利落,咔地一下就给他正好了骨。温热的手掌按揉着他胀痛的脚踝,宴怀冰忍不住收回他的脚,然而被顾海涯紧紧握住。
他的手骨节分明,清瘦如竹枝,很是一个好看。
顾海涯继续不紧不慢地按揉着他的脚腕,手感受到那腕骨的Jing巧纤细和皮rou的莹白细腻。等看上面红肿消得差不多了他才放开手。
宴怀冰瞧他一直半蹲在地上,遂道:“师弟要不要坐到床上来?”
顾海涯道:“不了。”他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师兄那儿还疼不疼?我方才去采了一些草药做成了药膏,有修复疗伤的功效。”
宴怀冰微怔,脸上浮起一片红云:“还是......有一点儿疼。”
“那我帮师兄看看。”
宴怀冰犹疑不决,随后红着脸道:“好。”
顾海涯将他亵裤脱下,双足分开,摆了一个令他十分羞耻的姿势。
他移开视线,不敢望着师弟。
殊不知他这含羞带怯的模样越发引人怜惜。
顾海涯先涂抹了一层药膏在那昨夜被顶撞得发红的Yin阜上,那rou乎乎的触感让他的指尖流连了好一会儿。随后再看到两侧外翻的花唇和鼓起的Yin蒂,都被蹂躏得又红又肿,像暮春盛开至极的花朵,艳丽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