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怀冰第二日还是早早便起来了。
他腿间虽然昨夜被师弟擦拭过,但还是有些JingyeyIn水残余,实在是黏腻不堪,于是打了一桶清水来清洗私处。
手摸过去,蹭了几滴浊白的Jingye,他鬼使神差地放到鼻间闻了闻,闻到一股yIn靡的味道,彰显着他们二人昨日荒唐不堪的情事。
宴怀冰脸一红,随手洗了洗花xue便没再想。
这天又练了大半天的剑,练毕,他和师弟坐在庭院桑树下的石椅上歇息。
才歇息不久,便听到有人唤他:“大师兄。”
宴怀冰抬眼,瞧见杜之行提着一只竹箧子过来。
他将竹箧放到桌上,提出一壶茶,一盒点心,一看就是从外边酒楼带回来的。
“我今天正巧下山,带了师兄最喜欢去的那家酒楼的茶点来给师兄吃。”
宴怀冰笑望着他:“还是之行最懂我。多谢了。”
宴怀冰本就生一对明媚的眉眼,一笑更是如春风拂过,眼波滟滟,杜之行暗地恋慕他,此时见他笑,整个人都痴了。
然而他心中爱慕之情尚未持续多久,便听宴怀冰道:“小师弟在我这里练剑,一天未吃食。我去给他吃一些可以么?”
他这才注意到顾海涯在树后练剑。
碍于颜面,他只好道:“可以。”
宴怀冰端着那盒点心过去,顾海涯见他过来,放下剑看着他。
“师弟,这里有些点心,你要不要一试?”
他额上都是汗,手也不干净,自然不能用手去碰那点心,只好摇头道:“不用了。”
宴怀冰知他的窘迫,将点心放到一旁凳子上,从袖子里抽出一张丝帕给他拭汗。
杜之行一惊。
不远处,飞絮如烟,他暗慕已久的美人拨开青色衣袖,用两根纤长的手指夹起一块玫瑰酥,喂到他最憎恶的人嘴里。
那小杂种的嘴唇好像还碰到了他大师兄淡粉的指尖。
杜之行咬牙切齿。
顾海涯注意到他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表情不咸不淡。
杜之行恨意顿增。
宴怀冰喂了他好几块,等他吃完,问道:“师弟饿不饿?等会儿我沐浴完再做几个小菜如何?”
顾海涯摇头道:“多谢师兄,我等会儿回去随便吃点东西就好了。”
宴怀冰回来,吃几口玫瑰酥,听杜之行问道:“大师兄最近怎么和那小杂种走得近?”
宴怀冰皱眉,满脸愠色:“师弟又不是没有名字,怎么你们一个个都这么叫他。”
“掌门就这么喊他,还同我们说不要同他接近,大师兄你又忘了?我劝大师兄还是少和他打交道为好,谁知道他心里动的什么歪心思。”
“我有我的考量。”
杜之行见他不置可否,便也不再多言。
宴怀冰沐浴后,仅着一袭单薄春衫,未穿鞋袜,靠在榻上研读那本《鸳鸯秘谱》。
他听见顾海涯的脚步声,抬头看到他站在榻边上看着自己,而后半蹲在榻旁。
“师弟。”
顾海涯握住他玲珑的脚踝,感到宴怀冰肌肤的冷,皱眉问:“师兄穿得这么少,不怕着凉么?”
“我不冷。”
他话音方落,只见顾海涯脱下外袍披在他身上。
师弟也才沐浴完,他的外袍上有清淡的杜若香气,隐隐传来竟然让宴怀冰脸上有些发热。
他垂眸看着顾海涯,心道,杜之行果然说的都是错的,师弟心里能有什么歪心思。
顾海涯坐在榻上陪他一同研读那本书的剑谱部分,约摸看了半个时辰,宴怀冰道:“师弟,我们去床上罢?”
顾海涯点头,将他抱起往卧床走,放安稳后便扯下自己的衣带。
宴怀冰看着他把衣带挂在一旁,发现师弟虽然才成年不久,但已经是青年的高大身形,他眉骨锋利,鼻梁高挺,不笑的时候唇线和下颌线都显得十分凌厉,锋芒毕现。
他固然生得无比俊美,但他的美仿佛一把出鞘的宝剑,寒光凛凛,不可逼视。
顾海涯见他看着自己,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师兄今日准备好了么?”
宴怀冰这才回过神来,他想到今日两人便要真正交合了,不由得有些紧张道:“好了。”
顾海涯拉着他的手把他抱进怀里:“今天会有些疼。”
他的指尖颤了颤,然后道:“那你轻些。”
顾海涯深深地望进他的眼睛:“好。”他一说完就去吻怀里的美人,享受温软的馨香唇瓣的抚慰。
手也不安分地到处乱摸,隔着春衫揉弄着宴怀冰翘起的小巧ru尖。
宴怀冰被他亲得全身发热,待唇齿分开,顾海涯一手把自己里衣脱下,露出Jing壮的胸膛,又去解宴怀冰的春衫。
春衫的衣扣已尽数解开,顾海涯随手丢到一边,然后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和宴怀冰紧紧贴在一起。
宴怀冰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