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注意到了一件事,父亲最近总会有那么一两天不在家的时候,这很反常,从他记事起,莱文德就不是个喜欢频繁出门的人,或者说他很懒,懒到可以在卧室里待上一整天,只要亚历山大能为他端来食物。
有时候他表现的很疲惫,在尼古拉和他说话时,稍不注意就溜了神,莱文德推说他太累了,在尼古拉额头上安慰性地亲吻,轻而易举地将他打发走了,但次数多了,尼古拉也有点烦躁了,他打算趁着亚历山大不注意时偷溜进卧室。亚历山大总在拦着他,借着莱文德应该好好休息的名义,以各种讨人厌的方式阻止他,比如在门把上抹上大蒜汁。
真令人恶心。
“你在做什么?”尼古拉正抬起小脑袋往楼梯间的空隙张望着,冷不防从身后传来个声音,他回头又松了口气,山姆抱着几本厚重的书本站在门口看他,尼古拉冷冰冰地回道,“没什么,别来打扰我。”
他对任何企图在他和父亲之间插一脚的人都没什么好感,常年相处的亚历山大尚且如此,何况是个刚来的陌生房客,他继续往下望着,确保亚历山大暂时不会上来,他认得那正经的脚步声,像只机器人一样,无聊透顶。
“亚历山大在收拾二楼的房间,一些破烂的家具,他在晚餐之前是不会上来的。”
山姆好心提醒了他,眼看着那漂亮男孩回头皱着眉,嘟起的小嘴一撇,“你怎么知道?”
“他告诉我的,如果你愿意问他,他也会回答你的。”山姆向他解释道,尼古拉不屑地从鼻子里哼出声,“不,他才不会,他讨厌我,就像我讨厌他!”
他走起路来像个傲慢地仰头看人的锡兵,腰板挺得直直,深吸口气向山姆严肃说道,“你不准告诉亚历山大。”
“哦不会的,没那必要。”山姆向他保证道。
尼古拉满意地点点头,又带着豪迈的小步子,在打开房门前仔细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裳,他绅士地先敲敲门,焦躁的小心脏等不及里头的人应答,伸手就转开了门把。
莱文德不在,床上和沙发上都没有他的身影,尼古拉反手锁上门,眼神往浴室看去,门是关着的,他想了想还是先喊了一声,“爸爸?你在吗?”
从浴室传来两声碰碰的响声,随即就传来莱文德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和颤抖,“尼古拉,宝贝,有事吗?“
“我来看看您,爸爸,您在洗澡吗?”尼古拉注意到房里特别安静,除了他能听到的莱文德的喘息声,隐约还有点别的动静,独独没有该有的水声。但像是回应他的疑问,浴室又突然传来水流哗哗的声响,尼古拉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嗯,你先回房吧,尼古拉,我还要再泡会澡。”
“我能进去吗?爸爸。”尼古拉站在门口,别扭地不愿离开,又软了语气求他,“这礼拜我们都没有好好讲过话,亚历山大还不让我见你。“
“乖孩子,再忍耐一次好吗?亚历山大只是关心我,我需要休息一会,等晚上再过来,宝贝。”莱文德耐心地哄着他,从父亲有些虚弱的语调里,尼古拉听出他的疲惫,撇撇嘴,不甘地再度要求保证,“我知道了……晚上一定,您不能骗我!”
待听到房门再度关上的声音,莱文德憋不住的快感才不断地从口中溢出,哗哗水声也掩不住他高亢的呻yin。
“小少爷对你是不是有些黏过头了?”因泊尔扶着他瘫软的腰调笑道,粗黑的Yinjing正埋在rou汁溢满的蜜壶中翻搅。
“对你的话……嗯他会扑上来咬你的。”
“那么小一只?我单手就能把他拎起来。”因泊尔捏了几下饱满的tunrou,轻拍两下就荡起一阵tun浪,莱文德抬起屁股,Yinjing噗咻一声从rou洞里滑出,一丝白线也跟着牵出,在gui头彻底离开时又轻飘飘地断开。
“你怎么知道他就不能呢?”莱文德反问他道,因泊尔挑起一边凶戾的粗眉,对这个问题略感兴趣,“他能做到?你们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能让你爽透的——”莱文德转身面对着他,双臂扶住因泊尔的肩膀,上身一倾,ru头送到男人嘴边,未刮干净的胡渣刺的他一颤,“来点惊喜,因泊尔。”
“这能有什么——”他刚张开嘴就被堵了一嘴,基于职业道德,因泊尔还是乐意满足他的要求,被烟酒长期浸泡的牙齿熏黄,粗鲁地衔住ru粒,双颊一凹,啾啾地吸了两声,响的叫人羞耻,莱文德摸着他汗淋淋的头发,抓着尾端在食指上缠绕一番。
“别舔,多吸几口。”因泊尔方才的攻势弱下,转而又用舌尖逗弄他的ru尖儿,莱文德被丝麻的电感激得下腹紧缩,xue口一阵难耐地开合,又把刚凝固的Jingye热化了。他扯着因泊尔的长发,拱着惊颤的胸脯要他激烈些。
因泊尔嗤笑了声,往敏感的侧腰捏了把,莱文德绷紧的身子霎时软了大半,光滑的大腿在他腰上蹭了两下,要攀不住地往他肩上抓了几道痕,因泊尔疼的皱眉,一巴掌扇的褐色腿rou上印红一道,莱文德不满地往他腰后蹬了一脚,两人双手双脚缠到一块,小打小闹间又热的欲火中烧,两张嘴黏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