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影忍耐着膀胱的坠胀感,从侧边的楼梯登上表演台。离舞台上的表演者越近,他越对那冷白色的聚光灯下笔直站立的人影感到熟悉。
他踩在硬实的木质地板上,却仿佛身至梦境,迷幻的灯光闪烁,一切感官都模糊褪去,已然分不清现实和幻觉的边界,只想握住这舞台上唯一真实的向他伸出的手。
绳缚师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与他紧紧交握,杜承影平视他压低的帽檐下显得更加漆黑的眼瞳,鼓动的心跳忽然就平静下来。被熟悉的目光抚慰着,安全感包裹住全身,他甚至有心思去仔细欣赏调教师面罩上古铜色的做旧镶边。
‘他的睫毛看起来好长,是涂了眼线吗?’杜承影的思维迷蒙的发散着,他不再去想今晚遇到一切不合理的事件,只要相信许源就够了。只要跟从他的神明,在他脚边跪服,就能得到永恒的安心。
表演台上,模特已经鞠躬下场,台上只剩下相对的二人。绳缚师反握着散鞭,用手柄指了指地面,另一只手按在杜承影的肩膀上,轻微施力。
没有任何思索,杜承影瞬间明白他的示意,乖顺的跪立到他指示的位置。
绳缚师摸了摸他的脸,以示赞许。从道具柜里拿出两样东西,站到杜承影的正前方,挡住台下观众投向他的视线。
杜承影眼前一暗,高大的‘警官’把他挡的严严实实,黑色的制服面料几乎抵在他脸前,透过面具仿佛还能闻到身前人令人着迷的体味。
忽然,杜承影感到后脑固定面具的弹性绳被拉扯,暴露在人前的恐惧让他心脏好像被紧攥了一把,心悸感猛的辐射向全身,连带着憋胀的小腹也跟着一跳一跳的抽搐起来。
面具被无情的摘下,杜承影下意识的闭上双眼,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然而绳缚师并没有移开脚步,而是拿起口球给还在惊慌中的人戴上。
没等杜承影适应戴上口塞的无助感,黑色的无孔头套就将他的视线完全遮挡。口塞和头套的双重束缚让他感觉呼吸有些憋闷,加之身份暴露的心有余悸,他控制不住的粗重喘息起来。
接着,一只宽大有力的手又擎住他的手臂,另一只用绳索牢牢捆住他的手腕,把他双臂举高吊起。
吊环的位置并没有太高,杜承影保持身体绷直就不会给手臂增加负担。但这样肌rou紧绷的姿势无疑加剧了腹部的坠胀感,而他也无法弓起腰背缓解饱胀到酸痛的膀胱。
绳缚师对杜承影的困境没能感同身受,毫不留情的又拿起一条麻绳从中间对折,套在他的颈部,绳索两边从前胸垂下。绳缚师虽然带着硬质的皮手套,依然灵巧的在他胸腹前打上数个间隔整齐的绳结。
当绳索从胯下勒过,杜承影不由打了一个激灵,绳缚师用近乎环抱着他的姿势,紧贴着他的身体,沿着脊柱在他背后也打了几个绳结,接着把绳子两端都穿过他脖颈上的绳圈,再从腋下绕回胸前,依次横向穿过胸前背后的绳圈,把他用gui甲缚的方式捆绑起来。
绑缚完毕后,绳缚师开始整理绳索的松紧和位置。收紧了勒在他下腹的绳索,又将他股间并起的两股绳子分开,勒在他鼓胀的囊袋两侧。尽管麻绳和皮肤还隔着两层布料,杜承影仍然能清晰的感到绳子对Yin囊和会Yin的摩擦和压迫,背面,粗砺的麻绳甚至快要勒进他的tun缝。
绳缚师完成了他的作品,从杜承影面前移开,大方的让台下观众也欣赏模特拘束色情的姿态。整齐挺拔的正装已经凌乱不堪,随着绳索的走向堆叠拉扯,破坏了原有的禁欲感,流露出让人升起施虐欲的yIn乱。
虽然已经有过一次被蒙眼捆绑的经历,但是想到自己正跪在聚光的表演台上,而台下坐满了正肆无忌惮打量自己的观众,甚至许源也是其中的一员,杜承影还是忍不住紧张的一阵阵颤栗。
他甚至还感受到一种微妙的背德感,他不禁想象台下敬爱的主人仿佛正愤怒又隐忍的注视着不忠的奴隶在外人的手中被肆意玩弄。或许并不是愤怒,而是冷漠,宛如神明一般冰冷的嘲弄yIn乱的蝼蚁还能带来怎样有趣的曲目。
头套之下,杜承影被自己的幻想和身体的拘束折磨的阵阵眩晕,紧咬口球的两腮已经泛酸,无法吞咽下去的唾ye从嘴角滑落,顺着下颚一直流向脖颈,浸shi了套在脖颈上的绳环。
耳边自己急促粗重的呼吸和台下观众的嘈杂私语交织,杜承影感到异常的难耐,头套的闷热和体内的燥热一同升腾起来,他恐怕自己快要闷晕在台上。按耐不住的挣扎只能扯动股间的绳索,极致的酸胀感提醒他一刻也不能放松。杜承影努力又收紧疲劳的括约肌,扩散到整个下腹的酸痛感预示着他濒临失禁的窘况。
绳缚师发现他颤抖的幅度已经大到无法忽视,好像跪不住的往下塌腰,不由有些心疼。摘下一只手套,伸进头套下缘,安抚的摸了摸他汗shi的后颈。接着,顺势捞起刚才放在地上的散鞭,直起身来,按了下吊环支架上的开关,把吊环提高的超过头顶的位置。
杜承影顺着手腕上的拉力直起身来,吊环没有高到能让他完全站直的地步,杜承影顺着绳缚师的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