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杜承影感到一瞬间的拉扯,微硬的布料滑过他shi热的皮肤,又带起他chaoshi的额发。他感到头顶和面上一片凉意,眼前突兀的亮起来,眼睛被光线刺激的模糊发白。他心脏停滞一下,又疯狂的鼓动着快要从喉咙跳出来,根本没有意识到西裤上已经晕开一块shi斑。
杜承影感到强烈的呕吐欲望,并非是生理的不适,而是头套被扯下的恐惧和愤怒激起了身体的反应。
他垂着头不敢往台下看,也不敢看向身旁的绳缚师,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对待,一时完全失去理智,鼻头酸软,眼里堆积的泪水忍不住顺着鼻翼滑落。
高大的绳缚师从背后揽住他的腰腹,他脸上的朋克防毒面具被主人随意的扔在地上,淡色的薄唇凑在杜承影耳边,“别怕,看台下。”
理智被熟悉的嗓音拉回,杜承影这才注意到表演台下安静的有些不同寻常,没有满场观众的窃窃私语,更没有窥探他身份面貌的起哄声。
摇晃的灯光仿佛也安静下来,不再迷乱晃眼,只静静的打在相拥的二人身上。
身后温热的体温和环抱的手臂让杜承影狂乱的心跳重新平复下去,他拾回散乱的理智,抬起朦胧的泪眼,向下望去。
台下,所有座位空无一人,除了一个,8号座位。
几刻钟前与他紧挨的邻座,熟悉的身影仍然闲适的靠坐在椅背上,只是毫无特点的白色面具已经被取下,露出原本的英俊面貌。见他的视线投下来,这位顽固不离场的观众还朝台上自然的挥了挥手。
杜承影不知道许源使了什么招数清场,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头的百般滋味,既气恼又放松,好像被最亲近信赖之人推下悬崖,又在还没来得及痛苦绝望时就被牢牢接住。
就算他平时的涵养极好,这时也无比想把许源按倒暴打一顿。
他顾不上下身一片黏腻的shi意,努力扭头向后看去。疲劳到极点的括约肌一经松懈就完全罢工,滴答的尿ye正汇成小股顺着大腿往下流。
身后之人察觉到他的急切,听话的收回手臂,转到他身前。果然,一张和台下之人完全一致的脸暴露在杜承影眼前,还露出一个令他火大的微笑。杜承影心里又气又急。既恼怒于许源的过分行为,又急切的想要他的安抚和疼爱来平息后怕。
眼前之人仿佛能听到他的心声一般,一把摘掉警帽和手套,又随意的丢到地上,贴近杜承影的身体,轻巧的为他摘下口塞。接着一手扶在他的脸侧,凑上去与他接吻,一手滑到他下身,拉开完全被尿ye浸shi而滑腻的裤链,伸进去摸索他还在淅淅沥沥淌出清ye的性器。
杜承影被扯下头套的瞬间,就被惊吓的失禁了,内裤上的shi斑扩大到边缘,甚至浸透一层面料,染shi了外裤。本来只是控制不住的滴出几滴尿ye,但神经紧绷又松懈,一缩一张间,酸痛的膀胱括约肌彻底罢工,只是由于憋的太久,Yinjing有些胀硬,尿水才没有大股的滋射而出,只小股小股的顺着尿道从Jing口流出。
面料柔软的内裤自然无法兜住尿ye,蜿蜒的ye体顺着腿根一路向下,少部分淌到杜承影的鞋里,浸shi袜子,而大部分已经流到地上,在地面堆积起一小滩水ye。
热烫的尿ye顺着大腿流淌,体内的热量流失,杜承影忍不住打了一个尿颤。许源温热的手掌已经握住他还在排尿的性器,技巧娴熟的揉弄起来。
上方,两人还在极其亲密的唇舌交缠,许源灵活的舌头吮吸着杜承影的舌根,把他亲的全身发软,头晕目眩。下方,又肆意的亵弄着他憋胀许久的roujing和双丸。
杜承影的尿流在手指的捏弄下断断续续,就着尿ye的润滑,许源用拇指在他gui头上打圈磨蹭,不时抵在他敞开的Jing口,还用指尖轻轻向里扣弄。
已经排出一部分ye体,杜承影的膀胱不再激烈的抗议,伴随着些许憋胀感的套弄,不知为何让他更加兴奋,很快就硬的发疼,尿道内外括约肌都随着勃起而闭合。
他被刺激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用力偏头拒绝许源的亲吻。许源见状,放开他被亲的红肿的嘴唇,空闲的手从泛红汗shi的脸颊上移开,顺着胸口滑下,按在他紧绷痉挛的腰腹上。
另一只手也从柱身向下移,抓住两只浑圆饱满的囊袋轻轻揉弄。没有了口塞或唇舌的束缚,杜承影颤抖的呻yin从喉间泄出。被汗ye和尿ye打shi的衣物黏腻的粘在身上,随着ye体的蒸发带走体表的温度。但被欲火侵蚀理智的杜承影根本感觉不到热度下降,下腹胀痛的热意抓住他全部的神智,一切意识都随着许源手中的动作起伏。
“主人,我要射了。”杜承影沙哑的吐出在舞台上的第一句话。他还没忘记是因为什么,才换来今天‘残酷’的惩罚。
许源知道今天的‘节目’已经几乎超过杜承影的承受范围,这会儿正极力想安抚他的情绪,自然飞快的允许。一边轻吻杜承影的耳廓,一边快速的套弄他勃动的roujing,在他抽搐喷射的同时,手指轻搓他马眼下方的凹陷,延长他射Jing的快感。
浓稠的Jingye一股一股从Jing口射出,许源几乎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