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深海,大部分附近的住户或经常路过的行人都以为它是一家普通的酒店。实际上,深海的上层确实是对外开放的商务酒店,表面毫无破绽,而把一切隐秘都掩藏在地下。
深海的地下一层一半是对宾客开放的演艺酒吧,一半是提供特殊服务的会员制会所,地下二层则是大型包厢和演出厅。
隔音良好的电梯门一打开,舞台上表演者高亢的歌喉通过音响传入许源的耳畔,他牵过杜承影,从嘈杂的人群身后经过,七拐八拐,来到比洗手间还要偏的安全通道旁。
和普通安全通道别无二致的白色金属门紧闭着,杜承影掏出门禁卡,对准门把手下方不起眼的感应器,“滴——”的一声清响过后,许源转动把手,两人一同进入到真正的深海俱乐部。
门口,脸熟的保安尽职的登记着人员信息。他自然也对许源和杜承影甚是眼熟,但确实是第一次见到两人一同进来,一方还扣着另一方的手腕,一副再相熟不过的样子。
登记完信息,两人各取了一只全无花纹的白色全脸面具,戴好后径直走向下二层的电梯。
许源预定了七点半在F厅演出的绳艺表演。他俩正是在同地不同时的另一场表演中初次见面,虽然许源的搭讪貌似不太成功,但还算是颇有纪念意义。
绳艺表演多在小型厅演出,使观众和表演者的距离能够较为接近。走进小厅,舞台周围三面环绕着几排座位,最前一排几乎挨着舞台边缘。
许源选购的坐次正是最前排正对着表演者的两个连号座位。快到演出时间,舞台上空空如也,观众却几乎坐满了三分之二。
屁股终于又挨上坐垫,杜承影松了口气,一路上他没走几步就唤醒了膀胱,重新陷入想要一泄如注的憋胀感中,用极大的毅力才克制住夹腿的欲望。
聚光灯冷暗的灯光全部打向舞台中央,凭借着黑暗的掩护,杜承影翘起一条腿,微微调整位置,把快要失禁的rou具夹在腿间。
避免了失禁的风险,他放松许多,眼见时间快到,不禁期待起接下来的演出。
随着音乐响起,舞台侧后方走出两名表演者,一位高大挺拔,身着熨烫的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警察制服,脚蹬马靴,黑底白扣的皮革腰带勾勒出劲腰长腿。
他头戴着皮革制的同色八角警察帽,冷色的灯光下银白的警徽闪闪发亮。帽檐的Yin影下却并非或俊美或冷硬的五官,而是黑底古铜色镶边的朋克防毒面具。全脸只露出两只眼睛,却也隐藏在Yin影中模糊不清。
另一位则稍矮一些,但更加壮实,穿着朴素的蓝色囚服外套和囚裤,剃着板寸,戴着半脸的皮革面罩,也只露出双眼。
不知为何,杜承影总觉得包裹严实的高个表演者分外眼熟,但他实在没有Jing力去深究。许源不安分的手已经摸到他的大腿上,热烫的掌心从膝盖抚摩到腿根,热力隔着裤子渗透进皮肤,引起杜承影一阵阵颤栗。
杜承影忍不住放下翘起的腿,躲开许源带着魔力的触摸。刚一动作,疲劳的膀胱括约肌就开始抗议,充盈的膀胱中水ye又一通翻腾,努力的找寻着出口,憋的杜承影浑身打颤,眼眶泛红。
许源这次却仿佛是好心,滚烫的温度从腿根忽的挪移到性器,许源隔着裤子按揉起杜承影的Yinjing。
得到敬爱又心爱之人时隔许久的抚慰,两周未曾疏解的欲望顿时高涨起来,杜承影的小腹随着Yinjing的膨胀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酸痛和快感交织,让他脑海中一团浆糊。
许源修长有力的手指从柱身揉捏到gui头,杜承影的铃口挤出一丝水ye,不知是尿ye还是前列腺ye,在内裤上晕开一块shi斑。
勃起后,尿道内外括约肌收缩,杜承影总算完全脱离濒临失禁的境地,一边享受许源徐缓规律的爱抚,一边关注台上的表演。
舞台上,狱警装扮的绳缚师正动作优雅的将扮演囚犯的模特吊在半空中。凭借吊环,模特被悬空束缚着,一条腿蜷曲,一条腿伸展着,摆出一个紧绷有张力的姿势。
杜承影却总是没法把注意力集中在模特身上,而是不由自主的眼神黏到绳缚师身上。技艺娴熟的绳缚师动作优雅却凌厉,丝毫不拖泥带水,搭配着帅气潇洒的着装,确实无比吸引观众的眼球。
但杜承影却越看心里越古怪,他不由偏头去看身旁还在帮他手yIn之人,白色的面具足以遮挡对方的全部面貌,但他确信,就算有面具遮挡,他也能一眼认出许源。
不论是依靠玄虚的感觉还是靠辨认熟悉的体型、姿态。他本来对自己的认知毫不犹疑,现在却甚感荒谬,但是不管怎么看他都觉得台上的绳缚师分明就是许源。
又看了看身旁显得一派平和沉稳的白色面具青年,怀着八分肯定,两分怀疑,杜承影把目光重新转回台上。
身份存疑的绳缚师把模特从半空中放下,解开纷繁的绳结,然后一把扯开他蓝色的囚服外套,露出里面Jing壮的蜜色肌rou。
模特的外套下并没有其他衣物,他从容的展示着自己健美的肌rou和宛若纹身一般繁复的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