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奕自控能力本就极佳,又吃了耳光,若是有心的话专注做一件事自然是没问题的,但他如今盼着多被罚几下,虽不至于主动犯错,却也没有打起Jing神一心一意研墨,仍然分了不少心思认真打量他的陛下。
如此一来,免不了又出几回岔子,屡次犯错,挨了不少耳光。
喻镜宸对于一直流连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心知肚明,却没有拆穿,只任由隐秘的快感滋润着心田。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妻子把全部心神都投注在自己身上呢?
因此对于白子奕明目张胆的开小差便没有计较什么,甚至看着他每次挨了耳光后微微翘起的嘴角自己也愉悦起来。
云卷云舒,日光正好,敞亮的大殿里珠帘微晃,偶尔传出的“啪啪”声惊得外间候着的宫女太监无声对视,又连忙收敛心神默默叮嘱自己守好本分。
时间流逝,墨早已研得极好,白子奕放下墨条,摸摸胀疼的脸颊,满足一笑,执起一把扇子,为他的陛下拂去夏日的燥热。
两个多时辰,除了认错请罚两人之间再无一字交流,然而这个下午却是两人这些日子以来最为舒适自在的时间,一举一动间尽是岁月静好。
御膳房送来点心水果,白子奕让清若端着水盆净了手,捏起一块桃花酥递到了喻镜宸嘴边。
喻镜宸垂眸一扫,启唇接过,牙齿故意滑过微红指尖,引得人身子轻颤。
白子奕红了耳朵,却在拿起下一块糕点时刻意放在了手指靠里的地方。
喻镜宸没有辜负这片“心意”,把送进嘴里的手指咬住,混着糕点一块嚼了嚼才放过。
收回shi漉漉还沾着糕点残渣的手指,白子奕放到自己嘴里细细舔过,然后把一颗葡萄剥皮去籽放在另一只手里送了过去。
唔,陛下要雨露均沾,这只手也要呢!白子奕看着他的陛下,眨了眨会说话的眼睛。
喻镜宸强撑着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抬手握住眼前的手腕,吃下葡萄后狠狠咬了口“求欢”的手指。
“说,这些都是跟谁学的?”一直以来都是他玩些花样,他的子奕愿意配合一下就很不容易了,何时这样主动撩拨过?
喻镜宸没等白子奕回答就抱着他吻了上去,唇舌交接,长驱直入。
“唔!”牙齿磕上嘴唇,舌头攻城掠地,带得脸上的伤也疼得更厉害,白子奕柔顺地承受着,被传过来的葡萄味道甜得神魂颠倒。
漫长的时间过后,喻镜宸抬头,看着白子奕情动的眼眸,低声笑骂:“怎么这么浪了?”
白子奕也发现了,他自从重生回来后越来越渴望他的陛下,原本以为是重生前多年禁欲的原因,可他昨晚被Cao得厉害,翻来覆去承欢多次,放在以前被这么Cao一回,怕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想这码子事,而如今却觉得空虚得很,只想让陛下的巨物狠狠捅进来用力抽插。
没想到清冷如他也有被骂“浪”的时候,白子奕不由想起了上岳村的“贱蹄子”,不觉屈辱反而有些开心,他的身子若真能变得sao浪些,陛下也可以Cao得更尽兴些,不用再顾虑着他受不住。
“妾身越来越浪,都是夫君调教得好。”白子奕凑在喻镜宸耳边舔了舔他的耳垂。
喻镜宸本还担心他的子奕听了这种荤话会伤心,冷不防被这么赞了一句撩了一把,只觉热流直冲腹下,红着眼伸手把人按在榻上再次吻了下去。
白子奕被压着仰躺在榻上接吻,久跪后小腿的麻痛和tun部伤处被挤压的疼痛同时袭来,生生压抑着挣扎的本能边回应边轻轻磨蹭抵着他大腿的硬物。
“给朕把腰带解开。”
白子奕先顺手掐软了自己的阳根,然后摸索着解开身上人的腰带,两只手伸进去握住了硬烫的男根,既而有技巧地撸动着。
片刻后,喻镜宸起身坐好,让白子奕趴着用口舌服侍,不用再压着伤痕累累的tunrou。
挨过耳光的嘴巴比早晨还要温暖紧致,喻镜宸由着白子奕伺候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忍不住抓着他的头发让他的头更快更有力地起落着。
早晨口侍时白子奕就盼着放在头上的手能按下去,如今终于实现了,顾不得疼痛和干呕窒息,白子奕一心一意收着牙齿张大嘴巴,放松身体由着他的陛下控制使用。
青筋跳动,直抵咽喉,浑浑噩噩间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喉咙里的rou棒颤动,再一次胀大,白子奕迷迷糊糊知道这是要出Jing了,刚打起Jing神准备好吞咽,不防被拽着头发离开了麝香味越来越浓的胯下。
浓白的Jing水喷射而出,落在眼眉睫毛,落在红肿脸颊,落在还张大的嘴巴里。
颜射。把男人胯下的东西射得满脸,这是极为辱人的举动了。
喻镜宸边射边紧紧盯着白子奕,时刻观察着他的反应。然后他就看见,他的子奕在茫然中回过神后,用平静温顺的视线跟他对视了一眼,然后伸出舌头去舔接滑下的白浊。
喻镜宸心里一松,剩下的Jingye更加肆意地喷射起来。
喷射的声音勾起了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