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一时安静下来,肌肤摩擦的声音似乎被无限放大,其间夹杂着痛极时沉重的呼吸声。
喻镜宸揉了有两刻钟的时间时,白子奕摸索着把手伸到后面按在了他的手上:“陛下,歇歇吧,子奕好多了。”
肿硬的tunrou确实恢复了一些柔软,喻镜宸停手应了声“好”。
揉伤不亚于又挨了一顿打,白子奕挨了两场疼,出的汗都把上衣浸shi了一遍又一遍,喻镜宸把他脱光取了shi毛巾过来给他擦身子。
白子奕是十分不想让他的陛下伺候他的,拿过毛巾自己擦了擦,然后在他家陛下的帮助下穿上了新的里衣,只屁股仍是赤裸的。
喻镜宸取了条薄毯盖在他下身,知道他的皇后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就吩咐下人把午膳摆在了里间。
几个太监宫女陆陆续续把饭菜摆在桌上,然后侍立在一旁等着吩咐。
白子奕挣扎着就要起来,喻镜宸忙按住他,道:“别动,朕给你把饭菜端过来。”
“陛下!是子奕犯了错,子奕怎么能因为受了罚就耽搁了伺候陛下?”
“朕又不是自己吃不了饭,再说了,那么多奴才呢,哪里就非要你伺候了?”
“不一样的,子奕是陛下明媒正娶的妻子,妻子伺候夫君是天经地义的,而且子奕又是犯过大错的,陛下怎么能对子奕心软?”
不只白子奕不理解,喻镜宸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对他狠不下心来,也许是因为他的子奕如今把自己放得太低了吧,也许是因为,对他好已经成了他的习惯,那似乎已经成为了身体的一种本能。
而且,在他看来,他的子奕如今对他百依百顺,一丁点错处就被他罚得下不了床,已经是极为不讲情面了,哪曾想白子奕仍嫌不够?
“今日狠心把你打成这样,如何在你这里就是心软了?”
白子奕不答,伸手掀开薄毯,一把把只穿到膝盖的里裤拽了下来,动作间牵扯到tun上的伤,又趴在软榻上缓了几息。
喻镜宸又心疼又无奈,看他眼眶都shi了,只好依了他。
白子奕艰难地下了床,赤着下身挪到桌边,把椅子往外拉了拉,红着眼眶看向喻镜宸:“子奕伺候陛下用膳。”
喻镜宸摇摇头坐在了椅子上,让其他候着的宫女太监都退出去了。
他的子奕以前洗澡都不愿意让下人伺候,如今却是连露着色彩斑斓的肿屁股都不在乎了,是真的把他放在了第一位。
白子奕到底是伤得太重,站了没一会儿就站不住了,颤声求道:“陛、陛下,子奕站不住了,求陛下让子奕跪侍吧。”
喻镜宸对他的伤势心里有数,就等着他撑不住了让他回床上歇着,闻言放下筷子道:“站不住了就去床上歇着,朕何时要你这样委曲求全了?”
白子奕没等到允许,撑不住直接跪了下去,抬头仰视着他的陛下一字一句地道::“陛下,子奕不委屈的,一点都不委屈,子奕就是想好好伺候陛下,求求陛下允了子奕吧,陛下可以随意使唤子奕的,什么都不用在意,别说子奕如今还能下床,就是下不了床子奕爬也得爬到陛下身边伺候啊!”
声声坚定,字字诚心。
喻镜宸听了这番话一时有些愣在那里,在白子奕三番五次的剖白中模模糊糊好像明白了什么,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饭后,放下碗筷道:“朕用好了,先去御书房批改奏折,你好好吃饭。”
喻镜宸本来就每天下午都会去批改奏折,此时虽然有点想要自己冷静一会儿的想法,但也不是随便敷衍他。
白子奕是不敢提出去御书房伺候的,那里太过敏感了。
“是,子奕恭送陛下。”
喻镜宸走到门口又转身特意强调了一遍:“好好吃饭!”
“是,子奕为了能伺候陛下也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的。”
喻镜宸这才放心离开。
白子奕站不起来,又不想让下人伺候他,就伸手把他家陛下的剩饭端到了地上。
喻镜宸刚才没什么胃口,饭剩了不少,白子奕一看就知道他家陛下没吃好,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把剩饭混着泪水吃完,白子奕擦干眼泪,叫人进来收拾了桌子,又补充道:“陛下中午没用好,你去让御膳房多准备些点心水果,给陛下送到御书房。”
“诺。”那太监低着头什么都不敢看,皇后娘娘光着下身跪在地上,无意间暼到的后面更是让他吓了一跳,如今是极力想忘掉这场面,答完就快步退了出去。
殿里没人后,白子奕俯下身,手脚并用地爬回了软榻上,然后一只手伸到后面,重重揉上了自己的屁股。
眼前一黑,剧痛瞬间传遍全身。真疼啊!疼吧,越疼越好。
白子奕就像揉的不是自己的屁股一样,下手又重又狠,一只手累了就换另一只,两瓣屁股交替着被虐待,看上去竟比原来还要更肿许多。
“你这是做什么?!”喻镜宸到底是担心他的伤势,自己一个人也静不下心来,就让人把奏折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