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由于下午疏解过一回,喻镜宸便不急着让白子奕承欢,而是打算先给两人之间定个章程出来。
“皇后,衣服脱光,跪这儿。”喻镜宸坐在龙床上,指着身前的地面对白子奕说。
白子奕见他的陛下神情肃穆,顾不得欣喜于得到了这样的命令,忙脱下唯一的上衣端端正正跪在喻镜宸身前。
“今日早朝,朕已颁下男妻律令,不日将世人皆知。”
“是,臣妾定当克己守礼,做好男妻楷模。”
“世间子女不可违逆父母,尤有血脉亲情不可斩断,臣子不可违逆君王,尤有文治武功不可轻视,而男妻不可违逆丈夫,则如奴隶家ji不可违逆主人,动辄得咎,命不由己。”
“是,臣妾甘之如饴,不胜荣幸。”
“最不可测莫过人心,最难填者莫过人欲,今夫为尊,妻为卑,男妻尤卑,被凌辱虐待之男妻将不知凡几。”
白子奕抿抿唇,道:“男子为妻由尊至卑,不绝后路后患无穷。”
“然也。故朕下令,逼男为妻者,罚贱籍,入勾栏,十年不可赎身;自愿为妻者,去功名,交私产,余生皆由夫君掌控。”
“陛下考虑周全,万民之福。臣妾自愿嫁与陛下为妻,终生不敢违逆。”白子奕说着,深深叩下头去。
“俗话说,人前教子,人后教妻,然皇后为一国之母,当不避讳人前人后,以身作则,为天下男妻行出一套规矩。”
“陛下所言极是。”
二人为天下至尊之人,一举一动皆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喻镜宸若是对白子奕太过宽容,则律法中“不可违逆丈夫”这一条难免成了摆设,一些男妻可能会起些不该有的心思,若是太过严苛,则需把握其中的度,既要规矩严,又不能引导人们去随意磋磨凌辱男妻,因此有些时候就得在人前进行,好让男妻们在和丈夫的相处中寻到一个适当的模式。
“以后在朕面前行跪礼,但无吩咐不必爬行,日日清洁后xue,以便随时承欢,若有错处,需请罚自省,无论大事小事,皆不可隐瞒自专。”
“诺,臣妾多谢陛下教导。”白子奕嘴上谢恩,心下却暗暗翻了个白眼。他的陛下说了这许多,他还以为陛下会给他定多严苛的规矩,谁知就这么不痛不痒的几条,看来,要想给天下万民做表率,以后还得靠他自觉。
白子奕的屁股过了大半天,虽勉强能下床了,但看上去依然没有明显变化,脸上的伤倒是轻了许多。
喻镜宸犹豫半晌,还是狠狠心道:“上来侍寝。”
“诺!”白子奕兴冲冲地爬上床,把紫黑肿胀的屁股高高撅起,然后侧脸着床,双手向后伸去扒开屁股,露出已经准备好的shi润小xue。
“臣妾请侍寝,求陛下Cao玩泄欲。”
伤得那样重的屁股被用力扒开,看着就觉得疼,但二人对于为妻者需满足丈夫的欲望这一点达成了共识,喻镜宸虽仍不能做到心安理得,但也由着本性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体贴。
一根手指轻轻松松插进小xue,指肚上的茧子刮蹭着柔软敏感的内壁,白子奕爽得颤了一颤,试探着开口道:“臣妾的saoxue被陛下的手指Cao了,陛下玩得臣妾好爽!”
这些荤话是白子奕重生前跟着见过的男妻们学的,但又有些担心他的陛下会不喜欢,不由有些忐忑。
不得不说,白子奕确实是想多了,喻镜宸听了这话后,呼吸一下子粗重了,男根直直胀大了两圈,埋在xue里的手指也更加用力了。
白子奕受到鼓励,放下心来,尽力蠕动肠rou讨好里面的手指,在呻yin的间隙断断续续说些荤话来讨喻镜宸欢心。
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两根又变成三根,被小xue柔媚地吸吮包裹着,哪怕用力抽插蹂躏也顺服依旧。
“嗯啊~陛下, 臣妾的saoxue伺候得可好?求陛下让臣妾伺候您的龙根吧!”
喻镜宸被刺激得眼尾泛红,忍不住抽出手指在被扒开的xue口处扇了一掌:“sao货,里面这么shi,不止是脂膏吧?”
“哈啊!回、回陛下,是臣妾saoxue里流的yIn、yIn水~”
重生前的无数个夜里,白子奕曾一遍遍地练习这些他本以为永远都说不出口的下流话,如今真的对着想见的那人说了出来,除了淡淡的羞耻,满满都是情动。
“求朕Cao你!”喻镜宸嗓音沙哑,一开口全都是压抑的欲火。
“求陛下Cao臣妾,求陛下Cao烂sao货的sao逼!”
火热的性器一插到底,在不知是痛是爽的呻yin声中用力挞伐。
“疼吗?”喻镜宸一边撞击一边问道。
“疼!呃啊!好疼!好舒服!啊!陛下!”
渗出薄汗的脊背泛起淡淡的红,白子奕被翻过身来托着屁股狠Cao,明明疼得恨不得没有那两瓣rou,偏偏又爽得酥麻不已,浪叫声传出寝殿,在寂静的夜里惊起几声猫叫。
不必顾忌,不必收敛,喻镜宸在肆意的Cao弄中得到了从不曾有过的快感,身下在欲望中迷失的青年美极了,让人想不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