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让李老爷改了名,叫串儿,因为三房最擅长吐串儿,不管大小,一次一个,吐的好看又规律,花儿结果一般。
不过这个名字没人叫,也没人敢这么污秽老爷的玩意儿。大家都叫他三房。
楚亦之当然不是不敢,只是他觉得这个名字真的有辱斯文,不堪入耳,也不肯叫。
三房的来了,手上拿这个小手绢儿,一扭一扭的,穿着一件长袍,那长袍下头自腰部前后左右开四个岔,轻轻一动就春风皆露。
但他不能露,因为这是惩罚,老爷上次去他房里,嫌他太sao气,就给他这件衣服,后xue还塞了几粒特别小的珠子,让他平常活动不许露出一丝一毫皮肤,小珠子也得加紧不能露出来,不然就当场跪趴挨十下板子,还得高喊着串儿以后再也不sao了。
要让长袍不露,必须轻轻踱步,腰也不能扭,可这扭腰是当时老爷一板子一板子调教出来的,说他这么好的腰不扭,岂不是可惜。
三房的进了院子,刚走两步,就被身后的男人发现露了皮肤,一脚踹向他屁股,将三房踹的往前赶了几步,然后他立刻顺从的跪趴下,将屁股露出来,他的屁股此刻已经红肿一片,透亮透亮的。
身后的男人是三房监督的人,负责他平常的日常调教和犯错的惩罚,他知道这次打的板子肯定多的数不清,特地选了皮板子,软和打不坏,又疼的要命。
啪啪声顿时响起,三房紧跟着一声一声喊‘串儿以后再也不sao了’。
李盛被这一声声惊的下意识回头看,被楚亦之瞧见,直接上脚踹到脸上踹过去。李盛以为是那个人尊贵惩罚时候不让人看,连忙低着头。他不知道这一脚只是踹他没有按规矩好好跪趴着。
那边十下板子打完,三房爬起来,尽量控制着腰不扭,走路颇奇怪。
三房如今不是楚亦之手底下调教的人了,他是李老爷的妾,不需要像楚亦之下跪,只俯了俯身以示尊敬。
这动作非常危险,很容易露出大腿来。三房身后的监管人可不管他做什么动作,只要露了一点儿出来,板子立马就跟上去。
索性三房这次非常谨慎,没有露出来。
楚亦之等着三房给自己行了礼,指指底下跪着的李盛。
“去,把称呼给他教会了。”
楚亦之这次实在是偷懒,主要是自己家刚进来一个娇美人儿,他没心思调理这垃圾货,如今只想甩了包袱走人。
三房虽然说不用给楚亦之行跪拜礼,按理也不用听楚亦之的话,可按理是一回事,世上的事儿又有几个按理的。
按理男人还不能做妾呢。
楚亦之甩了包袱就走人了。三房明白自己得背好这个包袱,背不好,楚亦之有的是办法整他。
三房为了不露皮肤,就静静站在李盛面前。
“你,跟我学。”
三房的话都带着蛊惑劲儿,实在是一个媚货,可惜李老爷见多识广,就三房这样的也吃腻了,想换个清淡口味。要不然也不会买啥都不懂的盛夏了。
李盛听到这句话,头还不敢抬起来。他那笨脑子还以为这个人是个比他尊贵百倍的人。
“老爷喜欢人样的狗,和老爷行房事乐趣,别把自己当人,多当狗,老爷才高兴。平常注意把‘贱’字挂嘴边,我们是老爷的妾,也是老爷养的一群狗,贱妾,贱狗。称呼自己身上的部位,别忘了加‘sao’字儿,老爷喜欢sao狗。”
“人,怎么能当狗?怎么当狗?”
李盛震惊的抬起头,昨天那个男人逼他做妾,今天又不做妾,做狗了,可他是人啊,怎么能是狗呢。
三房并不想和李盛理论,三房当初作为小倌馆头牌,也调教过许多下头的人。他和楚亦之不一样,楚亦之注重结果,他喜欢过程。
可三房今天只能速战速决,楚亦之没有留下时间,自然是越快越好。
就在那四片儿敞开的长袍里,三房摸出几根针来。
“捆到架子上去。”
院子角有一个架子,像单杠,两米高,一米多长。
丫鬟看到三房手上的针就知道该怎么绑。
左手左脚,右手右脚分别绑在一起,两人上去拉到单杠两边绑起来。
李盛身体柔韧比旁的男人天生好一些,却没到腿能分这么开的程度。身体的所有压力又都承受在腿胳膊上,整个人弯曲着,大腿内侧筋抽痛。
受不了痛的李盛放平常早就叫唤起来,只是他现在被更恐怖的事儿惊吓住了。
三房见丫鬟捆好了,拿着针走了过来。
三房最喜欢的刑具不是针,而是皮鞭。就这么个姿势,一条细皮鞭能把李盛整个屁股和性器打的红丝遍布。
就算不用皮鞭,用能留下痕迹的什么都好,针这种东西留不下痕迹,没观赏性。
可惜三房不敢给李盛留痕迹。这是老爷的妾,他没那个权力。
李盛初来乍到,到这个狼窝里,当然不知道这针是对他的“仁慈”调教,他只呆呆的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