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望着被自己的尿冲刷脸的李盛,内心升起近乎疯狂的兴奋。
他望着李盛因为尿ye挺起又垂下的鸡巴,望着他圆润的屁股上因为针孔微微泛红的几个点,还有那因为疼痛一开一合的菊花。
这屁股,真应该用鞭子抽烂,这菊花、鸡巴,用鞭子抽烂,那才叫美呢。
他自己的尿ye怎么能这么浪费,就应该让他张大嘴巴接着才行啊,一滴也不能漏,全部吞下肚去。
三房脑海中疯狂闪现各种刺激的画面,可是他却冷静的指挥着丫鬟把李盛放下来,依旧教他用污秽的词语描述自己,也描述着他。
他的面色依旧平静,身体依旧谨慎小心,不敢做动作。
只是因为一个不小心露出皮肤,被一脚踹趴在地上,慌忙摆正姿势高撅屁股,嘴里含着再也不sao了的时候,他的双手紧紧握着。不是因为疼或者屈辱,是因为兴奋。
楚亦之早就知道三房不对劲,三房是从小倌馆中出来的,楚亦之也是。只不过一个是小倌倌,一个是闻名的调教师傅。
三房顺从的外表下,看到别人受惩罚时眼里的光那时候并不能完全遮挡。是楚亦之给他一顿教训,把那点光完完全全挡住的。
李老爷看中三房是楚亦之没有想到的,楚亦之并不曾规劝,三房是他放在李老爷身边的的一个火药,这火药烧不烧,只要楚亦之在旁边,他就可以掌控。
如今他用计抢了盛夏,他要把这火药加加热。炸不炸,全看李老爷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发作。
盛夏清晨自然清醒,这是他自小养成的习惯。丫鬟就正好在这时候勾起床帘,床帘外几个人踱步进入,手上端着水盆毛巾等一大堆东西。
盛夏光恍惚自己好像回到了盛家。他的贴身丫鬟自然知道他起床时间,每每他刚起,就踱步勾床帘招呼小丫鬟们进来。
那个丫鬟大他三岁,十九了还没许配,是专门给他做暖床的。等到他的正妻娶进门,就把这丫鬟纳了妾,给一个名分。
盛夏眼角瞅到那冰冷的脸,骤然清醒。
那个早晨温柔呼唤他的丫鬟早死了。
他也早不是盛家的少爷了。
物是人非。
“少爷,老爷吩咐您今早在院内扎马步。”这语言也冰冷。
盛夏在李家时,遵守李家后院的规矩,早晨洗干净身子肠子,一丝不挂撅屁股跪在院中等晨板。据说是为了惊醒,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
现在盛夏像个少爷,晨起梳洗,穿一身黑色劲装去院里练武。
可惜盛夏已经不是当初的少爷,如今这般Cao作倒让他惴惴不安。
盛夏这一年身体亏空不少,只站了一会儿,身子就发抖。
等楚亦之回来的时候,盛夏的马步早就不像样了,微蹲着还斗得像筛子。
楚亦之接过刚招呼仆从取的藤条,一藤条招呼在盛夏屁股上。
这一藤条相比较楚亦之的惩戒并不重,可对于盛夏,楚亦之总留几分力气。
盛夏站的头脑发昏,丝毫没察觉到楚亦之,骤然屁股上挨了一下,被吓得往前跳了两步。回头看见楚亦之一手拿着藤条,忙伸手要脱裤子。
楚亦之望着盛夏下意识的动作有些得意,当初盛夏宁死不从,如今到成了乖宝宝了。
“马步!”楚亦之开口提醒。
盛夏忙扎了个标准的马步,可惜心有余,腿经过这么一顿糟蹋,抽筋了。
盛夏闷哼一声倒了下去,倒在一个人的臂弯里。
楚亦之抱着盛夏放在门边床榻上,给他捏腿。
盛夏不言不语,低头挡面,任由楚亦之下手。
盛夏小时好强,他是家中小弟,初次随兄长们晨起练武,就扎马步扎的腿抽筋。那边武师父正感叹不愧是将军的儿子,这边盛夏一倒,一堆兄长围过去心疼安慰嗔怒,盛夏疼的眼泪流了满脸,还咬牙不声不响。
武师父望着这坚毅的性子,感叹不愧是将军的儿子,即使老来得子也如此坚毅,可惜身子骨不行啊,不过若勤加练习,也未必不能成就。
可惜因将军不在家,长兄如父的大公子一边轮板子抽肿围过去的弟弟们的屁股,一边抚着小弟的头:“幺儿还小,咱们过两年再习武不迟。”
底下肿着屁股还必须正襟危坐的公子们连连点头。
武师父暗暗叹息,不想盛夏就这么被荒废,给将军进了一封书信。
却听闻到翰林院大学士因中意盛夏,将他收了徒。
那头将军也回了信,说夫人宠溺幼子自己怎么无奈。
武师父释然,怪不得公子们宠爱,原来将军家出了个文曲星。
文曲星盛家小公子科举之路顺风顺水,却因家族一朝落马,成了奴隶。
当年京城赫赫有名的公子如今在这儿战战兢兢。
当初京城赫赫有名的皇子……
盛夏眼里含了泪,抬起头望着给他捏腿的前皇子楚亦之,想说些什么异乡相遇同病相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