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别......”觉察到李yin风的意图后,宋言之微弱地挣扎了数下。
整场性事中他都如死人一般几乎毫无动静,此时却要阻止自己在他体内射Jing。
李yin风心中冷笑一声,俯下身去在他耳畔说道----
“宋掌门,你的rou道将在下吸得太舒服了,在下可真是不想出来呢。”
“在下就是要在你的体内射Jing又如何?就是要你身体里的最深处都染上我的气息,连洗都洗不干净......”
说罢,他低吼一声,牢牢地抓住宋言之裸露在外的两瓣tun,草草地又抽插了数下,顶端浓稠的Jingye便一股股地射了出来,尽数流入了宋言之的肠道之中。
被灼热的体ye一烫,宋言之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绝望覆盖上整个脸庞。
不仅被插入了......还被内射了.....那个人的Jingye,此时正在自己的肠道内四处弥漫着,几乎要浸透自己的五脏六腑了。
随着“啵”的一声,李yin风心满意足地退出了他的身体,看着眼前那个被自己Cao弄得合不拢缓缓流出红白相间浊ye的xue口,唇边缓缓绽开笑意。
“宋掌门这个样子还真是我见犹怜啊......宋掌门放心,既然你现在已经做了在下的女人,在下今后自会好好待你的......”
李yin风站起身得意地整了整衣衫,满面饕足之色,却见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的人轻轻挣动了起来,手不断地向后伸着,来到xue口旁边,深入几指在已经被反复蹂躏过的肠道中不停地抠挖着,竟是要将自己射在他体内的东西给弄出来。
见状李yin风勃然变色,赶忙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将其拉出了xue口----
“宋掌门就那么不愿意让在下的东西留在你的体内?”
“是......你整个人都让人恶心.......我就是死.....也绝不会......啊!......”
随着“咔嚓”两声,李yin风用力地折断了他双手的手腕,随后直起身,一脸冷漠地看着他。
“在下让人恶心?那么.....即将含着在下Jing元一生一世的宋掌门,是否更加令人恶心呢?”
“即然宋掌门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在下就偏不能如你所愿,你现在rou道里的东西,定会渗入你的骨血,让你一辈子都抹不掉、逃不脱这股气息……”
话音刚落,李yin风便找出一个玉塞子,塞入了他的后xue,将那缓缓外溢的白浊堵了起来,随后在他的腰间垫上软枕,好让白浊回流入肠道深处,便出门去了。
很快,李yin风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扮相上似乎是大夫的人。
那大夫提着药箱一进入这个房间,便嗅到了空气中极重的腥檀气息,和血腥味交织在一起。纱帐后的床上摊着一个人,微风吹动纱帐的一角,便能轻易看见那个人身上遍布着的青紫色的性虐的痕迹。
看来,这里不久之前,发生过一场很激烈的性事。
李yin风懒懒地依靠在桌旁,胸前衣襟半敞,口中发出的指令却令人心头一颤----
“你去,把这贱人的屁眼给缝上。要缝得极紧,一丝一毫的东西都不能漏出来。”
“这....这....肛门乃人排泄物的出口,若是缝合了.....今后将无法用此处进行排泄,日积月累下来,只怕、只怕会憋死.....”
“这个么……就不是你要Cao心的事情了,你现在只需按本座的话去做便可,其他的无需过问。”
“况且,这贱人以后都不需要这个器官了。他只需要含着本座的Jing元一生一世即可。”
“是......是......”。那大夫低下了头,不敢违逆李yin风的命令,开始从药箱里拿使用的器具。
“请问教主.....该用何剂量的麻药.......”
“不必用麻药,另外,要用缝麻袋的最粗硬的铁针进行缝合,务必针针入rou见血,好让这贱人知道教训。”
“这......”
“啰嗦什么?还不快动手!”
“是......是......”那大夫一个哆嗦,连忙从药箱中拿出即将用到的物品,走到床前。
而躺在床上一动也未能动的宋言之在听了刚才那番话后,不仅未曾有半分告饶之语,面色死灰,连稍稍一点动作也无,整个人仿佛已经神游天外,如同一个死人一般。
两条腿再次被抬高,用绸缎束缚到了床顶上,大夫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拔出了那位于他双腿中央的那个玉塞子,随着“啵”的一声,其中蕴藏着的红白相间的ye体在xue口若隐若现。
不敢再加以耽误,大夫咬了咬牙,拿出一根最粗的铁针,穿上黑线之后,向那个柔嫩的xue口一侧刺了进去----
身体最柔弱的部位受到如此对待,宋言之整个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但饱受蹂躏的躯体却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李yin风也在此刻来到他的床头,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