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掌门最近如何啊?”是夜,李yin风一边阅览着眼前的教务,一边向身侧之人发问着。
“回禀教主,那宋......宋掌门还如从前一般,躺在床上几乎未动过,按着您的嘱咐,不准其着任何衣物,双腿也要大张着。送进去的皆是些流食,若他不愿吃,便稍稍给他灌一些下去。”
“嗯,很好,还有何异常之处吗?”
“并无什么特别的,只是小的私心看着,宋掌门似乎偶有腹痛之像,只是隐忍不言而已。”
“那是自然了。”李yin风面上泛起一阵笑意,“他肚子里还满满当当地装着我的东西,只怕过了这些时日早已结成了块,又未着寸缕,一受凉下去,定会腹痛难当。”
“不过他倒是真能忍,到现在也未曾告饶?”
“尚未......教主,是否要再做些什么?”
“不必,且让他就这么熬着吧。”
“对了教主,武林盟主向晚刚刚派人送了帖子前来,教主是否现在要一观?”
“自然,虽说我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但表面上的功夫,倒要做足了。”
然而,李yin风将那帖子扫了几眼,便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封清这厮……竟不惜将事情给闹大......如今竟要引得那向晚为宋言之出头,要本座快些将人送还。”
“那.......那教主,咱们该怎么办?那宋言之如今已是个废人,将他送回去也好。总不至于为了他,与整个武林为敌……”
李yin风目光一沉,片刻之后一计便已生于胸中,嘴角又开始泛起笑意----
“你且草拟一封回帖,就说本座邀他一月后前来非崖教,有至关重要的私密之事相商。”
“然后,你再去准备这些......”
第二日。
李yin风笑盈盈地站在宋言之的床头,望着眼前一脸恹恹之色的人,招手让下人们依次呈上各色菜式。
“小弟听闻宋兄从前口味清淡,喜食龙井虾仁、清炒芦笋等菜样,这便让人寻了厨子前来,做了这一桌好菜,只为宋兄一尝。”
而宋言之只是微微抬起眼看了看他,对面前这一桌酒菜置若罔闻。
“宋兄怎么了?哦,小弟知道了,宋兄前日里一直病着,身上都没有力气,自然是无法自己进食的,来人,伺候宋兄用饭。”
话音刚落便有几名侍女上前来将宋言之扶起,盛了些饭食,用小勺送至其嘴边。
而宋言之也只是一脸漠然之色,似乎身边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怎么,宋兄连尝一尝都不愿意吗?为了宋兄身体康健,小弟少不得要得罪了。”
几人立即上前将其架起,李yin风强硬地将其下颚捏开,便有人拿了木质的漏斗状的物体死命地往他的喉管之中塞了进去。
任凭他如何挣扎,那根管子还是准确无误地插入了他的食道之中,牢牢地卡在了其间,他只能大张着嘴,涎水从嘴角流下,然后,一些食物被乘到上方,顺着管子滑落了下来。
胃里很快便传来了饱胀感,如同牲口一般被灌食,食道大开的感觉让他的眼角都沁出了生理泪水,李yin风却依旧让人不停地灌着,直到再也灌不下去止。
“咳咳咳......呕......”那漏斗刚被拿出去后,宋言止便再也忍不住恶心感,低头呕吐了起来。
“无论宋掌门现在吐出去多少,你们等一下都要双倍给他灌进去。记住了,一口都不能少。”
闻言宋言之忿忿地抬起头,眼角都染了些红色----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若是想我死的话,大可不必如此麻烦!我知道你定不会给我一个痛快,千刀万剐也罢,不必在此假惺惺!”
“宋兄这是何意,在下不过想要宋兄尝些好东西罢了。”
“你明明知道......知道......”
“知道什么?哦,在下明白了。”说罢,李yin风笑得一脸暧昧,凑上前来----
“宋兄是想说,这后面谷道的出口已经被在下封死了,若是照常进食而无法排便的话......宋兄迟早会被自己的排泄物给撑死吧。”
随即,李yin风又换上一脸冷淡之色---
“可若是在下说,这就是在下为你选择的死法呢?”
“看着昔日的仇敌一点点被撑大肚皮,想要排泄却排泄不出来,活生生被憋死的样子……实在是解气得很呢……”
“你......你做梦!”宋言之气得浑身颤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在下明白宋兄脸皮薄,所以请你放心,你若这般死了,在下会将你就地安葬的,这样,武林中人都不会见到你不雅的一面。”
“......你真肯就此放手?只要我以这般死法.....”
“当然了,宋兄如今在我手中已如蝼蚁一般任我捏圆搓扁,我又何必要骗你呢?”
“当然,最重要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