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宋言之被几人扶回教中之后,便由侍婢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番,将身上的污秽尽数洗去,随后,套上一袭薄纱喂了些参汤后,他便由人送到了李yin风的寝殿的床上。
床上的幔帐被放下,只留一盏昏黄的烛火在外,宋言之阂目而卧,多日来的奔波劳碌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心血和力气,此刻不论自己身在何处,都已经无力去顾及,只能陷入沉睡之中。
夜半,李yin风处理完教中其余事务,沐浴更衣后,便来到了床前。
隔着轻薄的纱帐,透过昏黄的灯光,躺在床上的那个人的轮廓呈现了出来。他睡得昏沉,领口微敞,只有胸前在一起一伏。
李yin风就那般站在床头看了半晌,目光渐渐变得晦暗不明起来,再仔细看看,竟染了些情欲之色。
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花费了大力气才囚禁在自己的身边的,不过李yin风心中却很清楚地知道,虽说自己给了他无穷无尽的折辱,他心中却从未有过一丝屈从,一时不慎,竟让他连夜跑了出去,若是自己再晚上几刻......
念及此,李yin风的目光又深沉了几分,危险的意味不言而喻。
明明是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看过的污秽的身子,却还想着能逃走重新开始,实在是可笑之至!
看来,只有把他压在身下,强行进入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彻彻底底地属于自己,才能绝了他逃走的心思。
李yin风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掀开幔帐,随着吱呀一声,人已经来到了宋言之的上方,一片Yin影结结实实地笼罩住了他。
睡梦之中的宋言之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微微皱了皱眉头,身体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上仅着的那袭薄纱的衣带也松了。
李yin风伸出手去,将那条衣带彻底解开,薄纱从中央四散开来,宋言之整个蜜色的酮体都露了出来。
从下腹再往下看,硕大的男性器官正安静地躺在腿间,李yin风伸出两指,轻轻地将它捻了起来,仔细瞧了瞧之后,嘴角泛起一丝冷意。
形状的确是很可观,但那又有何用呢?有自己在,这根东西是永远也被允许插入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了。它只能在自己插入他的身体时,徒劳地在他身下不停地晃动罢了。
手缓缓地环住那根性器官后,便轻轻地上下撸动了起来,李yin风的手法娴熟,将gui头柱身囊袋等重点部位一一照顾得当,很快,那根东西便在他手中渐渐涨大,前端渗出了晶莹的ye体。
宋言之在深度睡眠中,一时半刻竟未曾醒过来,任凭自己的敏感部位落入人手,在深红色的床单之上无意识地随着性器的饱胀腰tun上下微微起伏着。
“嗯……”尽管紧闭着双眼,微弱的呻yin声却依旧从口中逸了出来,眼见得他快要达到高chao,李yin风也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欲望,脱掉衣服掏出自己的性器,即将将此人压在身下狠狠侵犯。
随着手快速地大力撸动了数下,大股白浊从顶端射了出来,几乎全被李yin风用手拢住,尽数抹到了他的后xue口上。
高chao后的余韵来袭,宋言之疲累地睁开双眼,却只见自己已经衣衫尽褪,身上沾染着些可疑的体ye,大腿被一双手折起牢牢地按住,搭在脑袋旁,整个屁股和xue口都摆成了朝天的姿势,前端的柱头还在颤颤巍巍地流出些粘稠的ye体,滴在了赤裸的胸前。
这个姿势下,xue口上的褶皱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上面似乎还被抹了一层莹亮的ye体,此时正泛着水光翕张着。
此时,一根紫黑色的粗硬性器出现在了上方,正抵在那柔嫩的xue眼中央。
宋言之愕然地看着性器的主人也俯身压了上来,硕大的gui头在xue口处滑过,引起一阵战栗。
“李yin风!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而李yin风只是嘴角扯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弱----
“宋掌门还在装什么三贞九烈呢?明明全身上下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了,今日也该让在下尝个鲜吧。”
想把他死死地压在身下,想把他Cao得死去活来,想听到他的哭喊和浪叫,想彻彻底底地把他的尊严击碎,踩在脚下。
“你胡说什么!若不是你逼迫再三.......呃啊......”
柱头似乎终于是找到了入口,竟将那xue口Cao开,稍稍进入了一截。
“快拔出去!拔出去啊!......”
“看来宋掌门不喜欢呢,那在下就......”
后xue里的粗硬的rou刃稍稍向后滑了一步,宋言之松了口气,正要以为李yin风就此放过他时----
李yin风却牢牢地按住他的大腿,大力地就着这个姿势向前挺动,“噗嗤”一声,竟将整个rou刃插入了他的rou道内。
他彻彻底底地被Cao穿了。
随着后xue里撕裂般的痛,身体仿佛要被劈成两半,宋言之大脑仿佛也跟着麻痹了,目光稍稍往上移,便只能看见后xue被撑得大开,那硕大的性器已然消失在了内部,肛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