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行人这一回上山,却并未走来时的路,而是不知因为什么缘故,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只见这条路上尽是石头做成的阶梯,阶梯两旁每隔十米左右都种着参天大树,郁郁葱葱,日光透过其间,在石阶上映下斑驳树影。
非崖教众人翻身下马,将马匹集中放于山下,准备徒步上山。几名教众将意识昏沉的宋言之从那马上解下,搀扶了下来。
李yin风缓步行至他的面前,揭下了他股间卡着的那条已经看不出原本形状的布条,拎到他的眼前,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睁开眼----
“瞧瞧,咱们的宋掌门又泻了。”
只见那布条的中央已经被黄褐色的ye体给浸shi,并向两侧缓缓晕染开来。
原来方才一段路途中,那泻药的药力仍在,宋言之后门大开,几乎在无知无觉弄污了自己身上最后一条遮羞布。
李yin风手上的动作更甚,他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下来,更别提低下头来,只能昂着首,看着面前那条随风微微晃悠的散发出异味的黄色布条。
“宋掌门一定恨透了自己这幅身体吧,若是再这样无休无止地泻下去,只怕是要脱水而死呢。”
“不过不用担心,小弟早已为宋兄想好了解决的办法。”李yin风得意地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晃荡了数下,只听得其中便传来丸药相击的声音,似乎瓶中有数量不少的药物。
“宋掌门知道这是什么吗?”
“可还记得咱们比武的那一日?你本来被在下打得当众泻了满身,几乎要连整个肚子里的存货都排干净了。”
“可是后来被带到我教众人的眼前时,却无论你怎么泻,都泻不出来了呢?”
“这并非宋掌门害臊,不愿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排泄的样子。”
“而是......在送你来的路上,在下给你喂了一粒这瓶子里的药。”
“这可是好东西呢……是最强劲的止泻药,只要一粒,就可以吸干你谷道里的所有水分。”
“.....是你!竟用如此卑鄙之法……唔......”
话音刚落,他便松开扯着宋言之发梢的手,还未等人喘息一声,便用力地捏开了他的下颚,同时用另一手打开了那个瓷瓶的盖子----
“宋掌门,当日一粒药便可以让你死去活来,后面卡着东西想泻都泻不出来。今日......我要是把这瓶子里的药全都给你灌下去,你猜会如何?”
在品尝了宋言之眼中呈现出的影影绰绰的恐惧之后,李yin风心满意地再次晃荡起那个瓷瓶,丸药碰撞间发出的悦耳的声音在宋言之眼中无异于催命的鬼符。
“本来嘛,在下是想放过宋兄的,可是宋兄先是勾引在下的下属,后来又是和他人yIn奔苟合,让我非崖教颜面扫地。所以么......不给点教训,是不可能的了。”
说罢,他便强硬地捏开他的下颚,将手中瓷瓶里所有的药丸,尽数倒进了宋言之的口中。
那些药丸很快便顺着食道滑到了胃中,确认了这一点后,李yin风才缓缓松开手。
“咳咳咳......咳咳.....”
刚一松手,宋言之便俯下身连声咳嗽了起来,几乎要将整个五脏六腑都咳了出来,直到一旁的李yin风冷言道----
“没用的,宋掌门别白费力气了,此药遇水即融,现在只怕是已经和你的血ye都融为了一体,很快便要发挥药效了。”
“现在宋掌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么,便是等待药效发作,肠道里水分尽失,被自己的排泄物撑大肚子,直到撑死为止。当然了,宋掌门的尸身,在下会嘱咐教中之人妥善送回的。定会一路不加任何遮掩地招摇过市抬到玄山派的山门前。毕竟此等奇景,许多人这辈子想必也没见过,定要令他们大饱眼福。”
“怎么?宋掌门不愿意?那便只有第二个选择了。”
“那就是趁着药效还没完全发作,就在此地将肚子里残存的废物都给排出来,这样便可暂无后顾之忧了。”
宋言之听得他话语中的意思,无非是又要自己当着众人的面排泄,他早已不将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但是若是以如此不堪的死法被一路送回去......又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为自己而蒙羞。
想到此点,他不禁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走到一旁的草丛之中,蹲下身去,就要在这野地里解手。
李yin风见了他这般,却在一旁冷笑出声----
“宋掌门还真把自己当成在下的贵客了呢,让在下一干人等都在此看你大解的样子?纵使宋掌门乐意展示,在下还没那闲工夫观赏呢。”
他招了招手,一旁便有人呈上一条带着细链子的项圈。
“宋掌门做下如此丑事,早已不配让在下把你当人,从今以后,你便是非崖教的一条狗罢了。”
说罢,他便强硬地掰过宋言之的脖子,将那条项圈给他套了上去,并牵着那条链子,拾级而上。
他身后的宋言之被脖子上的细链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