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用一小截身体缠住他脖子,又伸出蛇头,从两人身体的空隙钻进去,伸出舌头,舔起许弈深的阴茎来。他被刺激得险些射出来,却又害怕那精液浇到蛇头上,吓到蛇,被咬一口可就完了,只好憋着些。
他憋得辛苦,偏偏阮苍澜要火上浇油,挺直精壮的腰,又大力肏干起他来,比之前更用力,他一下子没憋住,一股浓精直直射出来,浇了那条蛇满头。
“啊啊啊啊!”他终于发泄出来,爽得叫出声,再也顾不上担心被咬。
那蛇显然是被阮苍澜驯化了,竟也不怕,还舔了舔那些精液,羞得他脸红得像辣椒,骂道:“这蛇怎么和你一样坏!”
阮苍澜道:“是很坏,不过主人没允许你射,你就射了,该怎么惩罚你呢?”
许弈深惊恐地睁大眼,只见阮苍澜弹了个响指,那条蛇就钻了出去,一心一意盘住他的脖子,纠缠住,让他几乎要窒息,他呼吸困难,与此同时感觉到阮苍澜又在肏他,他在窒息的痛苦和性交的极乐间徘徊,大受刺激。
快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
不久之后,阮苍澜也射了出来,一股浓浓滚烫的精液灌进他的身体,让他有种肚子要被撑胀开的错觉。
阮苍澜很有分寸,让他体会到那种快感,却又不伤害到他,在泄出来后及时收手,打个响指,让那条蟒蛇离开。
许弈深顿时松懈下来,享受着这份事后的宁静,他搂着阮苍澜,和他一起躺在绵软温凉的草地上,仰头看绿叶间,阳光闪烁着绚烂的光点。
好死不死,阮苍澜拉着绳子,把那个勉铃从他后穴里拉了出来。
那个勉铃里面,本来装的是春药,现在装的是许弈深肠壁分泌的淫液,以及阮苍澜射进去的精液,乳白色的,晃一晃还能漏出几滴来。
“老公你好坏!”许弈深羞得直往阮苍澜怀里钻。
“好好好,老公坏。”阮苍澜笑了:“那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多话!”许弈深别别扭扭,阮苍澜被他逗笑了,说道:“什么多话,你明明想说,废话!”
许弈深小心思被戳穿,翻身爬起来,骑到阮苍澜腰胯上,把那个软掉的东西,用后穴含了进去,这才懒懒地趴在阮苍澜怀里,和他舌吻起来。
这个天气,在屋子里打一炮能热出痱子来,这个地方正好,在溪边,有凉风阵阵,有温凉柔软的草地,有浓密的树荫,被这么喂一顿,许弈深当然是满足的,他很满意,哪怕没有爱,阮苍澜这样技巧娴熟的床伴也很难得。
而他和阮苍澜之间,偏偏有爱,做起来就更疯了。
在雨林里和一个毒枭野战,还被一条蛇舔到射精,这要是放到一年前在警校,他想都不敢想。
见他兴致盎然,阮苍澜也很有感觉,没多久就又硬了,那东西本来就被许弈深含着,这会儿直挺挺又硬起来,让许弈深感觉很明显,他拍了把阮苍澜的胸膛,嗔道:“你,你也太快了,怎么这么快就又……”
后半句话,没好意思说出口。
阮苍澜隔着白色薄纱,揉弄着他胸前两点,轻轻掐着,说道:“还不都怪你,太性感了,弄得我一见你就把持不住。”
他这话是真的,许弈深几个月前刚出现时,那种清冷干净的气质就很勾他,被他肏了这么多次,彻底开发过,许弈深整个人都像是第二次发育了一样,腰软眼媚,举手投足间都有种勾人的春情,魅惑而不自知。
这种春情,是被阮苍澜肏出来的。
一想到这点,阮苍澜就难耐腹下的欲火,浑身的血都热起来。
他一翻身,把许弈深压在身下再度肏干起来,凶狠野蛮,两人很快又攀升到高潮,许弈深浑身潮红,亟待发泄的时候,却猛然瞧见,阮苍澜停下了胯下动作,一伸手,从身旁勾了一根草茎,那根草茎,很细,质感微微有些硬。
阮苍澜拈着这根草茎,小心翼翼,从许弈深尿道口插进去。
许弈深顿时瞪大了眼睛,害怕得颤抖,阻止道:“老公……不可以,那里不可以!”
阮苍澜魅惑道:“怎么不可以?还没把你弄坏呢。”
许弈深只好闭上嘴,选择再一次相信阮苍澜,那根草茎,大概有筷子那么粗,一点点从他马眼塞进去,有些微痛感,但还可以忍受。
与此同时,阮苍澜大操大干起来,许弈深本来就要高潮了,偏偏马眼被堵住,发泄不出,一下子憋得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在阮苍澜身下一抖一抖的。被堵住的那个地方,此刻难受得很,他没忍住,叫出声来。
“啊啊啊!”
阮苍澜很满意,又肏了他一会儿,把精液射进他身体里,才把草茎扯出来,许弈深得到了解脱,爽得一下子失禁了,尿液直涌而出。
他刚尿完,屁股就挨了一巴掌,听阮苍澜道:“贱货,就这么爽吗?爽得都尿出来了?”
许弈深也感觉到自己失禁了,羞得用手臂捂住了脸,埋怨道:“都怪你,你太坏了!”
阮苍澜见把人欺负得狠了,扒开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