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就叫出来,我想听你的真实感受。”芙蓉停顿片刻,坏心地补上一句,“这是诏命。”
芙蓉一边探手去给相柳撸管,一边重新凶狠深重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全根没入,顶到最深,每一下都必定重重碾过男人受不了的点。
相柳终于不得不开口,出口就是一句带着甜腻音调的叫骂:“芙蓉,你混蛋——!哈啊……”
芙蓉被咬得受不了,还是不死心地边喘边问:“舒服吗?”
“唔嗯……舒、舒服……”
“喜不喜欢被干?”
“……喜欢……啊哈……”
“是喜欢被干,还是喜欢被‘我’干?”
相柳背肌一绷,背影仿佛肉眼可见地积攒怒气,偏偏君王诏命压在头上,反抗不得,他手掌绞紧衣服几乎扯裂,呜咽道:“喜欢被‘你’干,只有你能干我!嗯啊……好深……”
芙蓉心满意足,又道:“这就‘好深’了?还能更深……”
“慢、慢点……太深了,别顶那里……嗯啊……”
芙蓉动作一顿,深吸一口气缓下动作:“真的不要顶这里吗……?”
相柳咬牙沉默。
片刻后,芙蓉作势要抽出去,相柳后穴骤然锁紧,从喉间挤出一个声音道:“就是那里……用力顶……嗯……深一点、快一点……”
高傲的麒麟第一次这样直白的求欢,所有愉悦和渴求再也无法藏在冰冷的沉默之下,哪怕被操得后腰和大腿都在抖,也尽力迎合那磨人的阳物。芙蓉哪里还忍得住,下身快速密集地抽插起来,就怕相柳叫得不够撩人。
缠在她腿上的尾巴适时反应出主人的愉悦,鬃毛扫在芙蓉阳物根部,平添别样刺激。
麒麟的鬃毛不似凡物,远看油光水亮,实际触摸又柔软细滑,宛如最轻柔的羽绒,撩拨人心。
芙蓉灵光一闪,抽出尽根没入的阳物,拍拍相柳后背提醒道:“把你尾巴尖端缠上来。”
相柳此时已被过量的快感煎熬许久,嗓子都快叫哑了,根本无心分辨芙蓉的意图,她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拒绝也没用,反正她总有办法让他答应。
麒麟细长的尾部末端缠到芙蓉那被含得水亮的阳物上,早已被弄湿的鬃毛细碎的支棱着,仿佛给它套上了一个细小的毛环。相柳刚反应过来这是何物,芙蓉已再次插入他体内。
“啊啊啊啊啊——!!!”相柳浑身巨震,抽搐着扭动身体闪躲,却是更深地吞入了肉棒,身前更是直接射了出来。
“混……嗯啊……混、蛋……”相柳一边淫叫一边骂道,仿佛知道他会大力挣扎一般,芙蓉预先箍住了相柳尾巴的上部,又用全身力道压在他身上,任他怎么挣扎都没用。
相柳发出濒死般的惊喘,死死咬住芙蓉的硬物,一时间让人分不清他是想把它吞得更深,还是想把它箍断在体内。柔软的鬃毛轻飘飘地擦过红肿敏感的内壁,直接把痒意送到身体深处。越痒就越需要肉棒的摩擦,可越摩擦那些鬃毛就被送得越深,身体内部就越痒,根本就是个死循环。
芙蓉被相柳高潮后的痉挛吮吸得欲仙欲死,更是加快挺动的动作,搔刮得相柳猛力挣扎,惊喘连连,几乎趴到地上。
“把那玩意儿拿出去……唔嗯……啊……”
“羊眼圈竟然这么厉害,坊间话本诚不欺我……”
“淫棍……!下流……啊……”
“骂我做甚,你自己的尾巴,自己抽出去嘛……”
“那你别按着我……!”
芙蓉自然要更刻意地按住相柳尾巴,坚定地一下一下重重撞他,插得他尾巴上部的鬃毛都被溢出的淫水打湿了。
“嗯啊……受不了了……好痒……”
芙蓉嘿笑:“怎么个受不了法?”
相柳猛地闭嘴。
芙蓉才不客气,就着顶弄的姿势在他穴里碾磨,非要让柔软的鬃毛尽可能多地擦过敏感的内壁,搔得男人后面淫水泛滥。她又问了一次:“怎么个受不了法?”
相柳紧紧皱起眉头,低哑地呻吟,浑身大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君王诏命的力量压在头上,他一边弓腰尽力迎合芙蓉的抽插,一边蹙眉小声说:“嗯……要、要尿了……”
芙蓉闻言哪还管得了那么多,箍住相柳的腰就着相连的姿势就把人翻了过来。
体内被大力摩擦,那些鬃毛搔刮得相柳痒意难耐,他小腿下意识乱踢,继而被芙蓉大开着按在身体两侧,飞速挺动起来。
相柳尖叫着挣扎,直把身下的衣物都撕裂,但尾巴即使脱离了芙蓉的禁锢,还是尽职尽责地缠在她阳物之上,狠狠玩弄自己饥渴的小穴。
数十下后,芙蓉浑身一抖,重重射在相柳深处,相柳叫得声音都连成一线,几乎叫出哭嗝,反复呢喃着“不行了”、“要到了”,颤抖着身体喷出精液。射完一波仿佛还不罢休似的,他阴茎又抖动几下,紧接着射出淅淅沥沥的清液。
芙蓉把所有风景尽收眼底,趴在相柳身上